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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重生后影后前女友哭着求复合》 50-60(第7/15页)
上,跑出来买早餐本就很出格。
只是小田还是新人,对她的态度还处于一种讨好弱势的状态,要是今天汤姐在这里,绝对不可能允许她只做这点伪装就大剌剌跑出来买早餐。
片刻后。
谢稚鱼心不在焉地吃完早餐,扫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我记得公司里说最近有演技提升班?我能去吗?”
忙碌了这么久,突然闲了下来,还真有些不习惯。
小田正单手拿着手机飞速打着字,闻言抬起头,仔细想了想:“都已经放假了,下一节课在五天后,这不是有台风么,群里不是前几天就通知了。”
她有些犹豫地开口:“要不然,我拜托汤姐以公司的名义去问问南星那边的人?”
“问什么?”谢稚鱼怔住,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表现得很明显吗?”
小田点点头:“从刚才在外面你听那个高中生说南小姐失踪之后就很明显了。”
她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情况,要说在一起吧,又各自都是讳莫如深的样子。
可要说不在一起,就连她这个外人都能够看出来这两人间关系的不一般。
“其实汤姐也不是那种棒打鸳鸯的绝情之人,而且那可是南小姐啊……就我们公司,要是能搭上南家,老板都要笑死了。”
小田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但谢稚鱼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窗外又开始下起小雨,细细密密的雨声敲打在栏杆上,她的心中也泛起包裹着苦涩意味的涟漪。
原来这么明显吗?
有时候她也问过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南初,是因为年少时的初次心动,难以追赶的不舍不甘,还是被毫不犹豫欺骗的痛恨?
这些组成了无法远离那些过往,又没办法放下一切重新生活的她。
恨总是比爱要更加持久的。
可恨来恨去,只恨南初当年根本不够爱她,所以多年来的习惯才会让她如此在意南初。
她眼中的神色逐渐趋于平淡:“不是。”
“什么?”小田停下话语,诧异地看向她。
谢稚鱼认真地回答道:“我们没有在一起,她现在也不是我的女朋友。”
她喃喃说着,声音轻若无闻:“我们只是,年少时就从未分开过。”
时光跨越的距离对她而言不过一瞬,所以其余的那些与她毫不相干。
瞻前顾后、犹犹豫豫。
她总是没办法学会南初的果断。
滚滚闷雷在积雨云中扩散涌动,突如起来的响声伴随着灯光的闪烁。
嗡的一声,头顶的灯光熄灭,窗外的雨声瞬间哗然。
停电了。
这一瞬间,所有能够用肉眼看见的事物都变成黑色的剪影,只有还亮着蒙蒙光亮的天空铺过一道蛛网似的闪电。
小田放下捂住的耳朵,咂舌道:“之前网上说海城的雷暴特别可怕我还不相信,现在看起来还是我太想当然了。”
她敏锐地发现谢稚鱼并不想再聊,很快便转移了话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电……我在这里陪你?”
听汤姐说,谢稚鱼的资料上写过,她特别害怕黑暗封闭的空间,就连过夜都要开灯开门。
谢稚鱼摇摇头:“不用,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她又紧张提醒道:“不过得等雨下小点再走,路上很危险。”
被人关心,不管怎么样都是开心的。
小田笑着点头:“不过雨下的真的很大啊,听说海城有很厉害的排水管道系统……”
***
谢稚鱼找了个买东西的借口从家里跑了出来,撑着伞站在公寓门前。
她从原来的位置拿出钥匙,插入锁孔中。
门吱呀一声开启,房间内和她上次来的时候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南初不在这里。
原本也只是想着南初要是出门,说不定会来这里。
她半蹲下身,从最下层的书架内抽出了一本厚厚的书籍,打开后里面夹着一张保存完好的照片。
是唯一一张属于她和南初的合照。
“谢小姐?”门口传来讶异的叫声,“你怎么也在……”
谢稚鱼抬起头,看见Vic正收起伞,雨滴在地上汇成一滩流水。
“我路过这里,进来看看。”她将照片重新夹进书本中放回原位,“南初……还没找到吗?
Vic站在门外:“南小姐在出门前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要找一下、那位小姐的照片……”
所以她让其他人去南小姐另外的住宅寻找,自己等在这里。
不过这种话,实在不好当面说。
她有些为难地看了过去。
谢稚鱼起身,将勾在书柜上的装饰重新放好,蹙眉说道:“我小时候看见相机就会哭,根本没有拍过照片,后来就只拍南初——”
她看见Vic第一次没有了那干练认真的样子,而是小心翼翼问道:“谢小姐,您要不要先从房间里出来,我们去找个地方慢慢说。”
谢稚鱼:“不用这样,我还没疯。”
她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色:“不过要说起照片……”
“我倒是知道南初会去哪。”
***
南初的车在半路就抛锚了。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她并没有选择打电话让人重新送一辆车过来,而是打着伞从很远的地方,走到这被水漫过脚背的砖石小道上。
这条路只要一下雨就会泥泞不堪,后来有人为了讨好她重新修了好几次,终于好上了一些,虽然积水量依旧很严重。
她走过无数次这条路,也无数次在同样的地方停下来。
南初撑着一把黑色的伞,被伞面遮挡的地方全都淋得湿透,黑色的发有几缕粘在惨白的脸上,风衣下摆不住得往下滴落着雨水。
她喘着气,是狼狈不堪的模样。
但她宁可站在原地淋雨,也依旧像脚下生根般不愿意往前再走上一步。
两边是排成一列列的墓碑,她记得这些人,因为在这些年里,她一直都站在这。
那些人说她痴情,每年都来看意外去世的前女友,但实际上她从来没有真正去过。
鱼鱼就在不远处,但她一次都没有鼓起勇气。
“哎!”一道苍老的女声在后面喊着:“今年你来得有些早啊?”
南初回过头。
带着草帽,拄着拐杖的老人正费力提着一个篮子站在不远处:“往年你都是……这个月六号,六号才站在这里,今年换时间了?”
“不过也是……”
南初记得她。
每年她站在这里又不敢往前时,就能看见她提着东西经过,大部分时间是自己一个人,有时一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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