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媚庶子皇商妻(女尊):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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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也有兵。咱们走官道,哪个匪敢来官道上劫财?”

    萧沅向来一言堂,虽然多数时间会问问手下意见用作参考,做决断的总是她。

    即便选择出了错,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只要没彻底杀死她,都有反杀的一日。

    话虽如此,确实分了一拨出去,人手不足。

    萧沅托当地商会找了一些商队同行,都是些不值钱的货物不太可能被盯上,路上还能互相照应。

    她们的马车、穿衣打扮都在萧沅的指示下朴素了许多。

    黎清欢还是他那件青袍,过了这么久好像又旧了不少,单独与闻辞他们坐一辆放行李的小马车。

    不用沈则父子跟前碍眼。

    萧沅这人确实替黎霁怀想得妥当,他腹诽。

    闻辞打趣他:“你能不能换一件啊,你那白的粉的留在包裹里做什么?难不成半夜偷偷穿上照镜子啊?”

    黎清欢才舍不得他那些破烂宝贝呢,不满道:“这一路风尘,若天天穿那些,就得脏,就得洗,洗完又跟这件袍子一样旧了。”

    喜鹊帮衬:“是啊是啊,可得少洗几次。”

    听他一说黎清欢就来气,恨恨点他额头道:“我瞧你是懒的。”

    闻辞差点被他们笑死,果然仆随主人。

    黎清欢那包袱越来越大,还沉,零零碎碎一箩筐。

    除了红狐大氅大部分是萧沅在宁阳那天晚上买的,闻辞都懒得说他。

    “诶,你跟萧沅最近处得如何?”闻辞一脸八卦。

    黎清欢根本不愿提及这件事,含糊道:“什么怎么样,你不是都知晓?”

    “哟,”闻辞阴阳怪气起来,“落灯会那天晚上你俩不是一起回的吗,

    还跟哥哥我这边瞒什么呀?”

    之前一直心痒没问,现在终于有闲工夫问他。

    其实黎清欢那天晚上真有点儿被萧沅打击到了。

    她嘴里的话出口太重,满心欢喜被凉水浇了个透心凉,哪里还有再来一次的勇气。

    面对闻辞追问,他差点儿明确说出想要放弃的话。

    不放弃,还死乞白赖受人冷眼,最终还不是什么都图不到。

    黎清欢托着下巴,双眼染上愁绪,却听坐在马车前室的乞丐开始念些相思红豆之类的酸词,然后大叹口气。

    闻辞掀开帘子,问道:“阿四,你胡乱说些什么呢?”

    阿四看了他一眼,没兴趣。

    早知这一路如此变得无聊,她怎么也要偷摸跟一边美人走。

    她怎么当时就没想通呢,死活跟着萧沅这臭女人,什么消息都不肯透露给她。

    只能靠她聪明才智,灵活应变,去稍稍探得萧沅在各地财产的情况,以及罗郁目前手下掌控的商业脉络。

    既如此,总归兜兜转转都是去京城的,几位美人心善,定然比萧沅还愿意替她出路费。

    又是一声哀叹,她回身瞧了瞧黎清欢的花容,聊以慰藉。

    娇俏柔媚,还有没被打破过的率直纯净,光看这张脸确实动心。

    可惜她不喜欢非黑即白这种性子,做事极端容易反噬。

    当是要容易哄的,耳边说两句就能化做一团水,许攸、许焱诸如此类。

    萧沅跟黎家两位少爷暧昧不明,心思琢磨不定。

    但几个人能平白从萧沅那儿得到好来,特别是如此纯粹的小公子,最后不死也得伤三分。

    阿四嬉皮笑脸道:“小贵人,萧掌柜虽然长得不错,但长相不能当饭吃。这女人呐,就得找会疼人才行。”

    闻辞不满道:“谁说萧沅不会疼人?那你是没见着,难不成像你这样见一个爱一个的才叫疼人?”

    阿四大声喊冤,也算苦中作乐,让枯燥的赶路平添几分生机。

    黎清欢扑哧笑了出来,嘴角甜甜现了梨涡。

    可能是萧沅的调教初具成效,即便阿四在众人面前是个成天只会插科打诨的懒乞丐,他也无法觉得她亲近。

    小贵人叫他,分明没有半点尊重之意,甚至对任何人都没有用上尊重二字。

    好似隔了一层天然的屏障,她的面具后面到底藏着什么。

    黎清欢开始体会到这种洞察别人心思的快感,莫名兴奋,与乞丐阿四开心交谈起来。

    至少他全摊开在明面上,别无所求,所以在这种对谈里该小心的人不会是他。

    萧沅独自纵马在前,对目前的状态颇为满意。

    她冷淡几回,沈则就安分了不少,黎清欢也学会了识趣,不再来她眼前瞎晃悠。

    短暂地歇了两天。

    一转头,又瞧见黎清欢正和乞丐谈天说地,巧笑着,那股无名火噌地冒了上来。

    她辛辛苦苦教他,可不是为了让他自甘轻贱给个乞丐做夫郎的。

    但转念一想,阿四其人来路不明,但举止不经意会流露出贵气,不知她自己是否能感知到,即便装得好也与从穷苦中长成的人天壤之别。

    或许根本不在意别人认不认可她的伪装,全凭心意做事,不问后果。

    若真如此,黎清欢被她看上也是一番造化,就看黎清欢能否把握住这个机会。

    胸中窒闷消散,萧沅说好听点豁达洒脱,说难听点喜欢在感情上避重就轻,要不然也不会有想出将黎清欢送给罗郁这个昏招。

    到底黎清欢道行尚浅,哪儿能看那么长远。

    他的心太小,眼界太窄,围着一个人团团转已经够他累的,脑子根本不够用。

    是以对阿四只是好奇绝非有异心,再说摆在他面前一个商人,一个乞丐,当然还是商人看起来更靠谱一点。

    过了关隘,再往前三十里才到崤北边界。

    中间多是山峦,人烟稀少,只有散落的村庄没有成型的城镇。

    而隐藏其中的危险,除了野兽毒虫,还有人心叵测。

    可能贸然闯进一个村落,骨头都吐不出来。

    且此处险峻,向来易受守难攻,是兵家必争之地。

    朝廷常驻三军,分守西边、南边、北边,东边靠海不提,里头自形成一个难解的涡旋。

    存在此祸端的原因,也是因为当初大暄开国皇帝罗綦靠起义发家,一呼百应是好,难保其中有人不满,借机寻衅,各自为营。

    罗七娘年轻时也多次御驾亲征,想彻底平了这个祸患。

    但穷乡僻壤,保不准这个山沟刚平,隔壁呼声又起。

    后来靠着君后圣德出的农经教导当地民众耕田自立,祸患才渐渐少了起来。

    近两年,皇帝与君后多处于半隐退状态,二皇女罗琼监国大行文官之治,对崤北一代的管束松懈,又平生不少事端。

    萧沅她们寻了一处挡风的山谷用饭,也跟沈则说过今夜只能在车上将就一夜。

    沈则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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