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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娇媚庶子皇商妻(女尊)》 30-40(第3/17页)
“你还记得就好,”沈则语音尖锐道,“可别因着日子过得太平,就生出些痴心妄想。”
黎清欢将头垂底,继续听沈则得意道:“别忘了,你的户籍可攥在我手上。离了我,你就是个无籍无贯的贱民!便是有军籍的娶了你,你的孩子,你孩子的孩子,以后再也翻不得身!到时谁还能护着你?你可知,那姓姜的是在害你。”
沈则一副循循善诱的慈父样,似乎真要将走入歧途的儿子掰回正轨。
黎清欢站得挺直,平静道:“我知晓了,父亲。”
也没再为难,沈则嘲弄道:“好了,我的话就说到这里。你主意大,怎么走不还是看你自己吗?”
若说见沈则之前,黎清欢确实动了心,走出这道门的同时心也死了。
热烈的阳光也黯淡许多,好似美梦将碎,一切又回到原点。
至夜,韩兆珵带着阿四领军回城,整个四方城完全沉浸在战胜的喜悦当中,蝉鸣鸟叫皆是贺声。
祭祀大典也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
之前火灾只毁坏了一小部分,并不会太影响进程。
黎清欢心怀愧疚,即便心情糟糕,还是尽心弥补着当时犯下的错。
但直到祭典那天,他也没再见过萧沅。
听闻辞说,有个奸细逃半夜跑了。
姜淘带着黎清欢出来观礼的时候,不少女人直直看向他,眼里满是惊艳。
想不到如此翩翩如玉的少年郎,竟是那般勇敢厉害。
也有之前早就见过黎清欢的,早前就夸下海口说是个大美人,如今更觉得颇有面子。
到底因着这一张俊俏的脸,惹得多少好奇转瞬间变成了爱慕。
但很快祭典开始,全场恢复了安静。
韩兆珵脱下平日里惯穿的黑袍身披一身麻服,手捧长剑与侯爵冠服对天地祖先祭礼,悲怆的吟唱逐渐变得积极喜悦。
枯草燃尽后,是新生和丰收。
几代都效忠于北府铁骑的兵士们只觉得热血沸腾,同袍同泽共饮一坛酒,这辈子都是要跟随她们的统帅守卫大暄疆土,死而后已。
天边火树银花炸响,星河静静躺着灿烂美好,昭示人生短暂,及时行乐。
都是血气方刚的娘子,酒气上头又兴奋,有不少借着酒劲成了人生大事,此后浴血杀敌时有了软肋也有了战到最后一刻的理由。
黎清欢躲在姜淘身后,还是逃不过招蜂引蝶的命运,闻着味儿就来了,一个个如饥似渴地递上表达心意的缤纷花束。
阿四站在高台上看得清楚,她拢着手臂死乞白赖凑到正在大口喝酒的萧沅身边小声狭促道:“没想到这黎二公子还挺受欢迎的嘛。萧掌柜为她人做嫁衣可后悔?”
萧沅冷漠警告了她一眼,她近日来本就心情不畅,还没见哪个不想活的撞主动撞她枪口上。
阿四瞧她脸色讪讪摆手,心里却乐呵极了,难得看萧沅吃瘪。
不枉她费尽心机,把许卿给放走了。
离得不远的空地上搭了个大台子,传来哄闹间或嘘声,阿四扬头被吸引了过去。
擂台上的两人,赤手空拳扭打在一处,没有兵刃相接,比拼着最原始的**力量。
这些当兵难得放纵,还不趁机会发泄发泄无从排解的旺盛精力。
阿四飞身站上去的那刻,全场气氛都被炒热了。
她们一起战斗过几天,自然晓得对方的能耐。
不少人跃跃欲试,围观的人越聚越多。
阿四身材修长,动作灵巧流畅,一气呵成,把个比她魁梧不少的女人掀翻台上脸不红气不喘,一张癞脸上全是少女意气。
浑身丑貌粗服遮不住的光茫,潇洒恣意,势不可挡。
换回常衣的韩兆珵也站在台下,目光微动,静了二十多年的心潮在此刻疯狂动荡,起伏不止。
阿四察觉到她的存在,回身挑衅冲她勾勾手指,叫她上台。
身后是下属的起哄声,饶是韩兆珵很少参加这种活动,也不得不上。
先是简单的碰撞试探。
两人身形相差不大,韩兆珵是战场上炼成的钢筋铁骨,阿四更加矫健凶猛,动作无忌。
两相碰撞,打得火花四溅。
难免不少激烈的肢体接触,韩兆珵不算白皙的脸上开始发红,汗从额角滴垂颊侧。
鏖战许久,阿四猛地扼住攥着她腰带手腕用力往外一折,韩兆珵吃痛,下盘接连失守,双双重摔在地上。
阿四缚住韩兆珵四肢得意将她欺于身下,扬眉垂眸凌厉看向自己的猎物。
待察觉到不对劲,被对方眼底的羞愤屈辱烫得一惊,阿四才略微松开手,撤开半分。
再回过神,一双笔直矫健的长腿早已绞住她的腰,略一挺身,用全身重量反压过来。
喝彩声响彻天地,士气大振。
阿四无奈举双手认输,玩味冲还紧贴着坐在她身上韩大将军眨眨眼。
算不得好看的脸更红了许多,似是要烧起来一般。
韩兆珵飞快从阿四身上爬起来,在士兵激昂的欢呼声下,像躲避什么洪水猛兽一般逃离了擂台。
阿四也很快调整好,掸掸衣袍上的灰把台子让给了其他人。
她们比武很多次,像这般贴近的倒是不多,最亲密的接触不过是之前随军在外,晚上太累和衣躺一块儿休息过几夜。
阿四低笑出声,负手快步跟上韩兆珵跑走的方向。
萧沅原是在女人堆里饮酒,奈何心中太过滞闷,出来透气。
刚走过拐角,一具纤细的身子便撞了过来。
萦绕着酒气的脂粉香主动摔在她怀里。
黎清欢红唇微张,朦胧看着她,衣服具被酒水浸,露出曼妙曲线。
手里还捧着几束碍眼的花。
双手强硬禁锢住他匆促的步伐。
“对不起。”黎清欢作势想退,却被人一把撂在墙上。
女人嘴里的酒味好像要熏醉他,在他脸颊边上徘徊。
“不是叫你乖乖等着我,因何不听话?”
低哑的声音像情人间絮语,两具身体只隔着快蔫了花骨朵。
光影太暗,萧沅看不清黎清欢的表情。
但她故意的,知他受不住这些亲密。
脖子肯定早红透了,连耳垂也会化作一对粉色的珍珠,招人含进去**亵玩。
黎清欢紧张咕哝了两声,迟迟没有等到萧沅下一步动作。
亲手浇湿的青袍穿在身上并不好受
壮胆的酒只剩下喉间辛辣和胃底灼热,他想要些解渴的水。
萧沅并不着急,灼烫的掌心慢慢抚弄着润泽流畅的腰身:“四方城不错,若你愿意留下”
黎清欢抬头对上那双幽蓝,定定道:“我想跟着你,萧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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