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媚庶子皇商妻(女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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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脸上,明明灭灭,影子交叠着拉向甬道深处。

    萧沅瞥了发呆的黎清欢一眼,懒懒道:“不怕了?”

    黎清欢点头又摇头,他缩着腿坐到萧沅身边,靠着她,开始嘴馋。

    事已至此,吃饭最大,况且天塌了还有萧沅这种个儿高的顶着。

    “我渴了。”他道。

    萧沅懒得理会,下巴指指旁边温着的水让他自己倒去。

    她花钱养着黎清欢,又不是上赶着做仆的,不稀罕伺候。

    黎清欢温吞捡起个茶杯,慢慢润泽干涩的喉咙,也给萧沅倒了杯,看她仰脖子一饮而尽。

    跟新婚妻夫一般。

    他和萧沅好上之后,记忆里全是不堪入目的场面,极少有这样对坐着安安静静的时刻。

    悄悄抬眼看向对方,也不知该怎么开口。

    “估摸着顶上的炸药都清了,”萧沅已经许久没听到炸响,“我刚回去过一次,门从里面开不开,只能继续向前走。等我们吃完,一同去探探。”

    “好,我跟着你走。”黎清欢应下,又问,“这里怎么会有鱼?”

    “淌的是活水。”反正关在里面闲在无事,萧沅耐心地有问必答,“沿着沟渠溜进来的。”

    顺手撕下半片鱼肉搁洗好的木头片上递过去:“没味儿,先填个肚子。”

    这时候有得吃就不错了,黎清欢怎么会挑三拣四,接过小心吃起来。

    还能接受的腥味,带着溪水的甜,暖胃饱腹。

    黎清欢吃得正欢,忽听头顶一声嗤笑:“果真是个猫儿,这么爱吃鱼。”

    “你才是猫呢。”

    小猫向嘲笑他的可恶人类呲牙,又被那张精致深邃的脸迷得愣住,羞涩低下了头。

    萧沅从前也是个泼皮无赖,等年纪渐长,地位变高,才收了心性。

    可在这狭小空间里,哪个鬼影子识得她是富甲天下的萧掌柜,不过就个不禁弄的小郎君。

    干脆丢下手里的木棍,凑过去抢对方的吃食,得意笑道:“那我是大猫  ,你是小猫。”

    黎清欢听了脸更红,咬住唇边觉得还挺般配,手都颤了。

    下辈子做真做猫儿也乐意。

    要是在外面的萧沅也跟现在的萧沅一样就好了,想到此处他又变得丧气至极,她们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里面不出去。

    餍足之后,萧沅没急着走,抱人就地躺了会儿,一点都不计较。

    黎清欢想起刚才房里的景象道:“这地方还挺精致,不知道是谁弄的。”

    萧沅睁眼看着石壁顶,上头刻着几幅征战胜利的画,画中人欢呼雀跃拥簇着她们的铁甲将军,单看装束面容不是汉人。

    蓝眸深处深处变得幽暗,回道:“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北狄人。”

    “啊?!”黎清欢惊讶。

    “早三十年前,这片地方都给北狄人占着,后来给咱皇上打回来的。”

    黎清欢听得好奇,这些事儿都是他出生前好久的事情,也无人告诉他。

    而萧沅一个流着北狄血的人,却自认归属大暄,他喜欢听萧沅讲故事,也想知道她的故事。

    但萧沅不再继续说下去,闭了闭眼,不消片刻便拉着黎清欢站起来,恢复了让人亲近不得的冷峻。

    迷雾中看不清真心。

    黎清欢牵着她的衣袖,亦步亦趋不肯丢手,不想做拖累她的那个。

    走过她们刚才休息过的房间,是个拐角。

    人一过,不用火折,两边的灯火全燃了起来。

    三十年前的机巧之术,丝毫不输当今。

    路的尽头,是一处龛台,摆着几幅卷轴。

    卷轴上的男子清丽冷艳,形态各色,尽是同一人。

    一幅幅掠过,画上笔触带着几分独属于草原的粗犷萧瑟,到最后是当时笔墨未干的残卷。

    执笔人走得匆忙,带着那抹倩影也成了亡魂。

    第45章 福泽急着替我管家?

    这间暗室长期无人造访,没有活人气息,周遭气氛显得阴森可怖。

    黎清欢前怕危险,后怕鬼影,跟着萧沅走得磕磕绊绊。

    直到他看见周边火光乍现,一长串的美人画卷,眼中震惊夹杂着惊慌,赞叹:“这男子可真好看。”

    萧沅勾唇笑了声,道:“画哪有那么写实,估摸着画这画的人有双情人眼,把他给画好看了。”

    黎清欢不安看了眼目不斜视盯着画的萧沅,心生嫉妒,又好奇在她眼中他是个什么模样,自私将她唤回神:“那接下来我们怎么走。”

    有人跟着,萧沅施展不开手脚,却也没要他呆一边等着那么无情。

    勘探片刻,她沉吟道:“这里既有活水,也通气,断不可能是个封闭的密室,说不定是当年北狄贵族为了逃走修的暗道,我们找找可还有什么机关。”

    黎清欢不解:“那怎么还挂着汉人男子的画像?”

    萧沅低头一想、朝黎清欢玩笑道:“这主人好这口呗,怎么北狄人喜欢不得汉人?”

    黎清欢被她问得张口结舌,转念想萧沅就是北狄和汉人生的。

    连他都有潜移默化的歧视,萧沅以前不知道因着这个身份受了多少白眼。

    萧沅没管他胡思乱想,直接上手开始收画儿,仔细将已经发黄脆弱的卷轴放好,招呼道:“你也帮我一把。”

    她两手有灰,碰不得人,只能用手肘碰碰黎清欢的肩膀,叫他帮忙把已经收好的搬过去摆好,两个人配合得当,很快搬光了半个屋子。

    黎清欢小尾巴似的跟着萧沅,噔噔跑过来跑过去,流了一脑门子汗,身上的脂粉香也溢了出来,变得诱人。

    有个尤物在身边,萧沅自也不会放过,凑到他脸上亲了口,蹭了蹭他汗湿的鬓角。

    对方动的什么心思,黎清欢怎会不懂,他脚步轻移,一只手将他拢过相贴,皆动了情。

    双手被攥着箍到头顶,黎清欢被迫前曲成一个半圆状,接纳对方的施压,发出几声难耐的吞吐呜咽。

    “唔,疼”他眼尾多了两点红斑,娇媚委屈地唤着,想舒服些。

    萧沅故意用胯骨撞他的敏感,坏笑道:“哪里疼?”

    黎清欢被闹得脸更红,香汗不止,腿脚又软了跟从前发病一个样。

    他手挣了挣,情到深处也不想败兴,但手腕被按的那初墙面有东西硌着他,实在难受。

    “手疼”他哼唧着求饶,目露渴求之意,扭得别有风骚。

    萧沅手跟着摸上去,确实碰到几道凸起,眸色一沉,绮念消了大半,撤开半寸。

    这纹路她熟悉,义母身上印着的,临死前给她的牌子都是这个模子。

    若说少年时她还日日记挂,天天描摹,想要追寻个究竟,可这么多年浮沉她早就忘了。

    生前事与她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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