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业总裁,兼职斩妖: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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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看着岳莫隐坐到了自己身边,谭盛风先是把剩了个底儿的酒瓶塞到了对方手里,整个人泄力般靠在了身后的窗框上,显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明天一大早出发,现在还喝酒?”看着瓶口残余着些许晶莹的液体,岳莫隐用拇指稍微抹了一下,才把瓶子放到一边,“我大概可以理解你心中的烦闷,但最好也不要用这种伤害身体的方式去排解。”

    首先,明天有行动,自己得能起来。

    其次,喝酒会影响身体机能,有可能会起不来。

    听着岳莫隐明显带有转移注意避重就轻含义的开导,谭盛风头颅微微倾斜,一双波光粼粼的眼全神贯注地看着岳莫隐。

    “我大概是,想改主意了。”

    原本试图通过喋喋不休转移自己注意力的岳莫隐突然停了下来。

    夜晚风大,周围那些自枯叶与砂石间隙位置钻过的细碎气流发出了打着弯儿的簌簌声。

    不远处的马路上时而有路过的车辆碾过老旧的石子路发出刺耳的吱嘎音。

    再细微来听,还有一些浪涛拍岸的声响。

    这些外部层层叠叠的杂音交织在一起,竟然意外营造出了一个足够独立的,只有岳莫隐和谭盛风两人存在的领域。

    半晌后,心猿意马又有些诚惶诚恐的岳莫隐轻声地应道:“……想改什么主意了?”

    谭盛风情不自禁地笑了一下,一对从唇缘下方露出的虎牙显得煞是可爱。

    “酒醒只在花前坐,”

    他整个人前倾着俯了下去把头轻轻地搁在交叠在膝盖上方的手腕上,露出一节在月色下泛着极为柔和的白的后颈。

    这是什么意思?

    “酒醉还来花下眠。”

    谭盛风伸出一只手搭在了岳莫隐的手腕上,用指腹轻轻搔了两下。

    岳莫隐瞳孔震颤,下意识地想要把手腕抽回来又强行地克制了住。

    真的是我理解的意思吗?

    似乎是为了坐实岳莫隐的猜想,谭盛风先是一把抓住了岳莫隐手腕,随后带着他往房间内侧倒去。

    这招待所的房间虽然相比于商业化的酒店简陋了些,但该有的都有。

    甚至因为顺应了上世纪末期装修的潮流,这里的地面上还铺设了半指高的法兰绒毯子。

    此时两人就那么半卧半躺地倒在了那地毯中央扭曲而舒展的花草纹路上,谭盛风跨坐在岳莫隐的身上,双腿岔开在对方腰腹的两侧。

    原本被岳莫隐放在一旁的酒瓶也倾倒了下来,残存的酒液洒在两个人的身上,将两人的衣襟黏在了一起。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

    似乎是酒的后劲儿起了,谭盛风撑着岳莫隐的前胸坐了起来,又抬手解开了身前的几枚口子,漏出了覆着凸起地恰到好处的薄肌的前胸。

    “我只是在想,假如当时冉骏来了个真的……”失神地望着半空,谭盛风在自己太阳穴的旁边比划了一下,眼神迷离地喃喃道。

    “我死前会想些什么?”

    岳莫隐的呼吸急促起来,但是他不打算开口催促。

    会想些什么?

    “会不会……后悔……”谭盛风将手垂落下来扶在岳莫隐的鬓边。

    后悔什么?

    “没有答应……”谭盛风前身倾覆了下来,与岳莫隐的身躯只隔了不到一拳的距离。

    答应什么!

    快说啊!!

    “……你。”

    就等你这句话了。

    于是岳莫隐化被动为主动,腰身一个用力反将谭盛风压到了身下。

    第106章 没当过人 你现在欠我一条命了。忙完记……

    谭盛风双手不断地在空气中抓拢又张开, 尚且自由的左腿在岳莫隐的身前背后无助地着蹭着,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对方把动作放轻一些。

    他的胸口不断地起伏,呼与吸都变得支离破碎了起来。

    几道透亮的津液从他的嘴角滑落,粘粘在岳莫隐的指腹上被对方滑搓着晕开。

    一道沾着水汽的薄红自眼角浮现, 向四方延伸开去, 布满了那双此时正不断颤抖着的眼。

    相比于此时完全可以被形容为一片狼藉的谭盛风, 岳莫隐就从容太多了。

    只见他用左手将谭盛风两边的手腕钳制在对方头顶, 左腿压死在谭盛风的右腿上,而自己的右腿则跃过对方的胯骨点在地面起到一个支撑的作用。

    甚至为了确保自己能稳如泰山地钳制住身下的谭盛风, 他还调动体内的炁强化了了自己的动作。

    而他的右手此时竟然死死地掐在了谭盛风的喉结位置,大有将其直接扼碎的架势。

    “这没当过人,或者说,没当过男人就是不太行啊。”看着在沾染在自己的右手手背上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晶亮的液体,感受着手下肌肉和血管的抽搐,岳莫隐表现得泰然自若,“你说是吧, 申楼兰?”

    谭盛风在听到这个名字后, 整个身体震颤了一下, 竭尽全力地晃了晃自己的头, 试图用动作否认岳莫隐的想法。

    可岳莫隐完全不为所动, 甚至一鼓作气地将手下的喉管彻底捏了个对穿。

    与此同时, 刚刚滚落在地面的酒瓶也被他用炁术操作着摔在了一边的墙壁上。

    绝大部分的玻璃瓶都在破裂四散开去, 只剩下一个完整的瓶口和它下方的锋利的玻璃突刺。

    岳莫隐操纵着已然变成了“凶器”的玻璃瓶口高悬到了谭盛风身体的正上方, 随后他猛然收回双手将已然被附满了炁的它对着眼前谭盛风的胸口重重捅了下去。

    感受着从瓶身上传来的顿挫反馈,他突然不太合时宜地想起那天自己跟妖兽在办公室相遇的时候,谭盛风甚至无需借助任何的道具仅凭着自身凝聚到极致的炁就将妖兽斩成两段的场景。

    明明距离那天过去了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岳莫隐却感觉恍如隔世。

    虽然思想上开了点小差, 但他手下的动作完全没有松懈。

    任凭谭盛风如何挣扎,那瓶口都越扎越深,直到几乎整个嵌在了他的骨骼和肌肉之中。

    而从瓶口喷涌而出的血液先是呈现红色,随后转为了淡紫色。

    原本坚实的躯体也如同被扎了孔的水球一般快速地瘪了下去,化成了一摊软肉。

    那绝对不是人类或者是任何一种有骨骼作为支撑的生物应该有的模样。

    而且在开启四重瞳的岳莫隐眼中,此时大量的炁从“谭盛风”的固有七窍和被自己新开的那一窍中散逸开去。

    然而相比于这段时间内岳莫隐见识过的其他等级的妖兽来说,此时“谭盛风”泄漏出来的炁甚至抵不上当时在水库被真正的谭盛风一劈为二的那只化衍级鱼形态妖兽的十一。

    合理推测,这被自己压制住的申楼兰绝对不是从上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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