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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天龙人们强取豪夺的万人迷》 40-50(第10/12页)
柏斯甜只能带着郁气地开车去柏家,蓦地,一双带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从驾驶座的后方,捂住了他的口鼻。
他用力地挣扎着,可最后眼前留下的只有一片漆黑,金发洋娃娃无力地将头垂了下去。
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眼前被蒙上了以条黑色的丝绸,柏斯甜想起身,手脚却被床上的手铐牢牢地扣紧,动弹不得。
巨大的恐慌感如潮水一样袭来,他用手指向四周探着,指尖却触碰到了另一个人的掌心,指尖立刻受了惊地回撤。
他又向下摸,发现整个房间里不只一双手,也就是不只一个人在看着自己,他的心立刻提了起来,本能的呼喊起了:
“哥哥,是你吗,哥,你在不在,陈见津,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满意,我们好好说,不要这样,我求你了。”
声音愈来愈小,逐渐带着哭腔,但感受到对方迟迟没有动作,柏斯甜下意识地判断是陈见津,又娇纵地开始指挥:
“陈见津,如果是你的话,你最好把我解开,不然——”
话还没有说完,身着黑色西装,带着皮革手套的男人就漫不经心地将手上红色的蜡油倾泻而下,蜡油一层层凝固堆积,柏斯甜在床上被烫地止不住地蜷缩。
但男人的动作没有停,反而是用带着皮革手套的手,饶有兴趣地撑起了下巴,欣赏着白皙的雪上布满了蜿蜒的蜡痕。
“我不太喜欢在我的床上,叫别的名字的人。”
变声器的声音在只有抽泣声的房间里响起,男人很快就换了工具,他从一旁的桌子上取来遥控器,床慢慢升起来,柏斯甜被吊成了一个大字形。
男人哼着小曲,在装满器械的箱子里翻翻找找,最后找出来了一个皮鞭,掂量了片刻,纤细的手指,慢慢拂过上面带着的软刺,满意地轻叹一声。
红底皮鞋在空荡的房间里发出压迫的声音,变声器下哼着的小曲,也显得阴森可怖起来,柏斯甜忍不住地蜷缩。
但迎接他的只有,一道比一道更狠的鞭打,柏斯甜从小到大都是被捧在手心的金疙瘩,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刑罚。
他忍不住地对施刑的疯子喊道:
“放开我,你知道我老公是谁吗,是陈见津,他马上要是首长了,他知道你这样对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嘴硬是一种非常不好的习惯,需要纠正。”
变声器又换了一个声音,出现在了柏斯甜的另一个方向,毫不留情地冲着那颤颤巍巍地东西,一鞭子抽了下去。
柏斯甜闷哼一声,黑色的丝绸被泪水浸润,而地毯上也多了一大块深色的痕迹。
他被放了下来,柏斯甜有些胆颤地轻呼一声,以为暴徒畏惧陈见津的权势,放过了自己。
但他想错了,没有任何的前奏,他被调了个面,而那柄利剑直直地劈开了自己,暴力而疼痛。
血丝渗了出来,他甚至疑心那处早已裂开。
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反胃,让他胃里翻江倒海,柏斯甜的脸色一片惨白,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他这副身体是属于陈见津的,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玷污。
柏斯甜眼里闪过一道阴狠,他抓住男人的手,用尖牙对准了手腕,可他却摩挲到了熟悉的疤痕,脑子一空地怔愣了片刻。
他开始主动地向后坐,来感知对方的形状,但这只是羊入虎口的行为,禁区一次次被触碰攻破,小腿止不住地颤抖,柏斯甜想要向前爬,但腰窝被紧紧地扣住,只能在这里绝望地接受惩罚。
接连不断的拍打声里,柏斯甜开口断断续续地问身后的人:
“你是陈见津,我认得他的形状。”
“用形状认人?真是马蚤狗一枚。”
又换了一个变声器的声音,侮辱性的话语以玩味的语气在柏斯甜的耳畔响起,他的心彻底沉了下来,一直盈在眼眶里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
但迎来的不是温柔的安抚,而是一个冰冷的带着奇怪凸起的东西,再次没入他的体内,明显的尖锐的触感,他除了呜咽和口申口令,再也没有第二个发泄的出口。
这明显不是人类能长出来的东西。
他以一种又惊又惧地声音,带着哭腔地对着身后的人问道;
“这是什么?”
“当然是狗鞭呀,怎么样,开心吗?”
身后的人再次换了一种声音,而此时房间里也想起了狗叫声,柏斯甜彻底崩溃了,他的身体全是被鞭打出来的红痕,灰色上面是一片狼藉。
他不住地祈求着对方放过他,但是只有不断变换着的惩罚方式,到最后,他就像一个彻底被玩/烂的金色洋娃娃,像团垃圾一样的丢在房间里。
柏斯甜两眼空空,经过这么久的惩罚,他眼里的泪水早已地一干二净,身体麻木地接受一轮又一轮地讨伐。
温热的浅黄色液体注入的一瞬间,麻木的柏斯甜陡然睁大了眼睛,他用力地挣扎着,用尽全力想要摆脱身前的人,避开那激进的水流。
但只是于事无补,反而激怒了对方。
“我已经录下来这下,如果你不想被你老公知道,那就乖乖把嘴张开。”
柏斯甜心里已经被恐惧填满,他怯懦地点了点头,乖乖地把绯红的舌伸出来。
“乖孩子,喝牛奶,才能长的更高。”
突然,微醺的昏黄灯光在柏斯甜的眼前亮起,柏斯甜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抬头,但眼前,只有挂着温和的微笑的陈见津,端着一杯牛奶,浅笑盈盈地递过来。
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但那确实切切实实的事实。
那天,陈见津慢条斯理地取下脸上的狗面具,颇带恶趣味地回想了一下,用自己的倒模加了点东西后,被弄到崩溃的柏斯甜,在摸到自己的面具之后,彻彻底底疯掉的尖叫。
对方真的以为被狗/轮/了。
真有意思。
陈见津洗干净了手,换上了一身洁白的衬衫,将长发用金色的树叶发夹别起,拉开白色轻纱的窗帘,静静等待着柏斯甜醒来。
柏斯甜眼睫微颤,醒来看见地便是黑皮的神官在阳光下,以温柔怜悯地眼神看着自己,寸寸拂过身上那些肮脏的痕迹,神圣又圣洁,像天父般。
他抱着胀大的小腹,痛哭流涕地向自己的神父道歉:
“对不起,我们的孩子流掉了。”
陈见津挑眉,扫过被对方指着说是自己孩子的那处深色,不过是他尿进去的尿液而已。
他颇带怜悯地拂过柏斯甜的头,轻声道:
“是我来晚了,我原谅你。”
自那以后,柏斯甜彻底没了娇纵的少爷性子,反而变得怯懦起来,他难以忍受离开陈见津一步,更难以出门,于是只能推掉了大部分的政治活动,从此深居简出。
而那些政治活动和资源,也顺理成章地落到了陈见津的头上,让他平步青云。
门铃陡然按响,柏斯甜被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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