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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修无情道》 90-100(第2/18页)
这话是真的,她可以竖指起誓。
莺莺:“……”
莺莺看了一眼郑玄,好像她的深意都落了空,对牛弹琴果然叫琴者失落,牛甩甩尾巴、赶赶飞虫,单纯的一脸茫然。
莺莺:“是莺莺欠虑了。”
戚棠大咧咧摆摆手:“不是不是,是我俗气。”
她倒是知道她俗,也不羞于承认。
莺莺看着戚棠,却见戚棠一笑,她笑起来总是单纯又真诚,好像全天下最好骗。
戚棠眼神饶有深意,静静的,又深又黑的看着莺莺:“……而且,郑夫人何必非要唱给我听呢?我不懂戏,对此毫无兴趣。”
莺莺面色仍然从容:“那是莺莺冒昧了。”
话说到这种程度,和撕破脸没什么区别了,待两个人走后,戚棠觉得无所依仗,她心里没底,来平镇后的很多事情都让戚棠有些害怕。
她去挽虞洲的手臂,下意识寻求安全感。
她性子比一般女孩再粘人一些,颇为苦恼的用额头抵着虞洲肩膀蹭啊蹭。
头疼!
一个个讲话都迂回得不行!
她读书少!
她一个山里的孩子!
讲话简单点不行吗!
哼!
戚棠郁闷的抿唇:“……不喜欢那个莺莺。”
才几面就定下了印象,虞洲闻言看她,看到了她单纯而直白的喜恶,明晃晃的摊在她眼下,戚棠说:“这么一比,我还是更喜欢黛娘。”
少年人不知道喜欢是个多珍贵的词,她似乎随意的没当一回事。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虞洲喉咙动了动,嘴唇嗫嚅,问题在她眼底,她明净的眼看着那张脸,忽然特别想问——那她呢?
不与扶春的任何人比,只单纯说喜欢与否,她在她心里,能不能归在喜欢那一类?
戚棠敏锐的抬眼:“你想要说什么?”
虞洲:“……想吃串糖葫芦吗?”
她跳跃话题的能力也挺强的。
戚棠摇头:“不要。”
她今日也不想吃糖葫芦,却想吃点什么,拉着虞洲走,“我们去买那个……糍粑,好不好?”
她们挤入人群,单看模样似乎只是寻常人家、感情不错的两个姑娘。
虞洲任由她牵着。
***
吃饱喝足会客栈休息。
当天夜里,戚棠陷入梦境时忽然开始疼。
从脊骨往周围发散似的疼,像被人绞紧脊柱,疼的骨骼要错位开——
太突然了。
戚棠疼的从梦里惊醒,还觉得是梦,脑子混沌,可是再接下来,无论多痛,都没有再破梦境的感觉。
所以不是梦。
戚棠额头鼻尖冒冷汗,嘴唇被自己咬破,有锈味。
她哼哼唧唧,手掌抓在床沿木上,指尖扣紧,侧身翻着,肩膀抵在床榻上用力,企图缓轻痛楚。
可是疼的大脑空白,空白的除了疼就是疼。
虞洲夜里格外注意边上房间的动静,又不敢让戚棠知道自己格外在意——毕竟那是位格外爱走窗路的小少侠。
她原本淡漠阖上的眼和舒缓的眉在听床榻起伏、木板吱呀不停,还有愈剧烈的喘息,她呢喃着的疼时猝然一紧。
虞洲心快了一拍,她仓促起身时忽然记起,就是会疼的。
就是……会疼的。
她都忘了,或许说,她从来都没在意过。
她几步跨过,推门去了戚棠的房间。
空寂的客栈走廊响起脚步声,戚棠心随着近的脚步声加快,她看着门口,眼底像是一片空白……
门被栓上了,用些力才打开,砰的一声。
戚棠黑亮的眼睛疼出水雾,朦胧的看向忽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她疼的哼哼,声音弱弱的、压抑的在喉间。
92
第92章
◎噩梦。◎
“我好疼呀。”
被弄疼了会发脾气的少女此刻虚弱的只能哼哼,她面色苍白,像寒凉的月光。
虞洲不知道要怎么办。
她见过的许多轮回中,戚棠仍被疼痛所掌控,她会发疯似的将所有无法扼制她疼痛的人妖鬼都杀掉——她那时不甘、憎恶,她说凭什么她要受这份苦楚!
她眸底猩红,整个鬼蜮沉宵里都是鲜血和残骸。
虞洲脚步微不可查的顿了顿,在她眼底的姑娘可怜兮兮的,蜷缩着,看着很委屈。
委屈得不行。
她以为她会看见一个疯子。
看见一个歇斯底里、满手血腥、愤恨难平,恨不得全天下与她共同死去的修罗。
可当她做好了准备,站在满室漆黑里,却只看见满手血腥、屠戮为乐的少女神情楚楚,眼底水光涟涟。
她像是可怜的蜷缩着的小动物,有最讨人心疼的外表。
世道待你太不公平。
虞洲一步一步走向床榻。
她居高望向她的目光不比寻常,那些悄然变了的内容沉淀。
漆黑里看不真切。
戚棠却依赖她,她伸手去拽虞洲衣摆,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明显。
戚棠这时候坚强的离谱,咬着牙也没落泪,疼的冒冷汗。
虞洲知道,那是生骨。
即使那是多么举世无双的宝贝,硬生生种在人体内,也并不全都是好处。
死而复生……也仅仅只是死而复生而已。
虞洲坐在床榻边缘,喉间压抑叹息,她轻轻的搂过戚棠,戚棠没挣扎,在此刻,谁也不觉得这样的举动不对。
此刻深夜,她身边只有虞洲一个人。
戚棠觉得,如果没有虞洲,那么这会是个很难熬的夜。
“洲洲,”戚棠尾音软的发哑,被虞洲托进怀里时,还很茫然,她在眨眼,眼睫被洇湿,瞳孔弥漫雾气,指尖攥住她胸前的衣襟,“好疼啊。”
除了疼,她还叫了声她的名字。
戚棠不明白为什么会疼。
她从来是被束之高阁的宝贝,善良天真都过了头,有自己的小心思和算计,可是不够看。
戚棠仰着脖子,脖颈弧度脆弱。
她问虞洲:“为什么会这么疼?”
虞洲轻轻把她拢进怀里,很奇怪的感觉——在虞洲知道这种情愫名为心软之前。
她伸手抚戚棠被汗洇湿的发,摸她的鬓角,摸出手绢温柔擦拭,好像连带将那些附着与她经年累月艳丽面孔上的血都擦拭干净。
戚棠疼坏了,手绢轻抚过她的眼睫,戚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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