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少爷: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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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颜却在这时踮起脚,在他冰冷的蓝眸下,颤抖又讨好地想要亲吻他的唇,但是岑尽白冷眼看着,并没有弯腰。

    两人姿势谁高谁低一眼看得分明。

    齐刚傻在那里:“舒颜……”

    岑尽白太高了,舒颜只能将吻落在他的下巴处,有细小的胡茬扎了她的唇,唇上一阵麻意,又一下子磕碰到他的喉结。

    这个吻,散尽了岑尽白周围的寒风。

    她唇是疼的,他的喉结也是疼的,更多的是诧异。

    她说:“岑尽白,你不要这样,我会害怕。”

    “齐刚只是来跟我道别,他这个人太冲动了,我知道你不会怪他的,是不是?”

    “我不会跟他走,我……”

    她想说她会好好听话,但是这句违反本心的话,还是说不出口。

    岑尽白看着她泫然若泣的脸,皱着眉。

    好久,他才抬起手重重地给她擦了擦眼泪。

    嗓音里裹着冷风,带着彻骨的寒意:“哭什么,我说要对他做什么了吗?”

    舒颜的脸颊被他的指腹揉红,却停了眼泪,低下头,不想看见岑尽白。

    更不敢去看齐刚的表情。

    齐刚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舒颜就这样在他面前,吻了岑尽白。

    他震惊过后,猜到舒颜为什么要这样做后,先是愤怒,后又涌上来无限的悲哀。

    除了用言语刺激岑尽白,他根本没办法帮舒颜逃出岑尽白的魔爪。

    “小人!”齐刚咬牙切齿地骂道。

    他冲过来,挥拳想要打岑尽白,岑尽白抱住舒颜闪头躲过,舒颜听见耳边一阵呼啸的风。

    “别打!”舒颜大喊,阻拦了齐刚想要继续的动作。

    她的神情有些祈求,但是还是带着笑:“齐刚,你回去吧,我现在过得很好,你快走吧。”

    岑尽白站在她身后,看不见她给齐刚使眼色。

    齐刚愣了一瞬。

    舒颜转身,挽着岑尽白的手,想要拉他上楼,岑尽白一开始不动,一直用阴冷的眼神看着齐刚,像是某种冷血生物,但是齐刚是硬骨头,与他对视较量。

    岑尽白掌心送进来一只手,一阵冰凉,是舒颜的手。

    在外面太久了,舒颜的手已经快成一个冰碴子了。

    舒颜再试着拉岑尽白走,这次他反握住她的手,收回落在齐刚身上的视线,乖乖跟着舒颜走了。

    舒颜没有再回头,咽下心中的涩然。

    齐刚站在没有人的小路上,抬头看见三楼的灯光亮起,两个人影交叠,亲密无间。

    心脏抽痛,第一次觉得自己没用。

    齐刚顶着月色,转身离开。

    ……

    “要是我不回来,你会不会跟着他走?”

    他喘着气,仍旧揪着这个问题不放,舒颜也不知道自己要回答多少次。

    “不,不会。”

    别再折磨她了。

    他压制着她,将她从上至下地扫视着,看着她羞怯绽放,看着她难耐娇嗔。

    “不会,真的不会。”

    舒颜借着这个机会,终于无所顾忌地哭了出来。

    将心中那些不甘、不敢说的怨恨,统统哭出来。

    ……

    这件事其实就是一个小插曲,第二日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舒颜一如既往地准备复习备考,岑尽白来得更加频繁,几乎每日都来,但不是每日都做。

    两人有时候只是相对而坐,舒颜在备考,岑尽白就在一旁看着或是在阳台跟什么人打电话。

    云雨时,他有时温柔,有时霸道,有时贪图新鲜想让她占据主导权,总之无论怎么样,舒颜都觉得挺累的。

    这事肯定得有歇息的时候,两人就抱在一起,相拥而眠,亲密如爱侣,却让舒颜时常觉得喘不过气。

    岑尽白还有一个坏习惯,这是她以前就发现的,他喜欢埋在她的胸口,情绪上来时不是闻就是舔。

    “很疼。”舒颜皱眉抱怨,流露不满。

    在某些事情上,岑尽白是很体贴的,她说什么他都会静静听着,有时也会听从,想要什么第二天就会出现。甚至她受不住时打他巴掌,他都能笑出来,凑过去亲亲她的手心。

    这会让她有种被溺爱的幻觉。

    “抱歉,我有些心烦。”胸口处传来他闷闷的声音。

    但是他的牙齿咬合力减轻了。

    是的,在一起生活久了,舒颜能察觉到他情绪明显的变化,通过一些肢体接触,通过一些不能为外人道的方式,通过他看她的眼神。

    舒颜只好换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躺着,胸口的脑袋会小幅度的挪动,柔软的发岔扎进细嫩的皮肤,有些疼,但尚且还算能忍受。

    她不会问他为什么心烦,因为她自知解决不了。

    有时她会畸形地怀疑,岑尽白是不是想在她身上获取到母爱。

    第55章 “舒颜,我们结婚”

    12月末的一天早上,舒颜早早被噩梦惊醒,身边的岑尽白也醒了。

    冬日里,舒颜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她是个怕冷的人,在冬天总要裹得厚厚的。但是岑尽白体温偏高,冬天和他睡在一起,她也愿意。

    但是被他暖到出汗,这倒是不至于。

    岑尽白应该是还没完全清醒,直接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腰,在意识到她身上湿淋淋后,身形一顿,眼神也清明了起来。

    但是并没有立即放开她,反而吻了吻她湿润的鬓角,带着无言的安抚。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都是假的,不要怕。”

    岑尽白的声音带着刚醒时的沙哑低沉,却又很温柔。

    他安慰起来人有些笨拙,说的话也有些僵硬,总是不自信地去瞟舒颜的神情。

    他没有干过安慰人的事情,但确实是想抚平她的害怕。

    舒颜的唇色发白,瞳孔还有些涣散,听了岑尽白的话后闭上了眼睛。

    “明天,就要考试了。”

    她不抱希望,梦中也只是安安静静在考场答题的场景,但是纸张翻页的清脆声,笔尖落下的沙沙声,都在磨着她脑中细细的神经。

    还有舒芸一遍遍的叮嘱和质问。

    岑尽白只能将她收拢进自己的怀里,抱得紧紧的,在她的耳边说:“只是一场考试,不用太在意。”

    蛇一样亲上她的耳后。

    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耳垂上。

    尽管没有戴耳钉,舒颜还是喜欢揉捏他的耳垂,特别是某些时候,不揉得红肿发烫,是不会放手的。

    就像岑尽白所说的那样,不用太在意。

    舒颜也这样想,但是那些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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