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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茉莉情诗[先婚后爱]》 20-30(第4/24页)
认过去,但人应该向前看,她已经不再像当初那样,为他流眼泪了。
她反而还能心平气和地说:“谢砚安,都过去了。”
“我不恨你。”
无恨,自然也无爱。
只是抽离的过程很痛苦,但她总要慢慢蜕变。
谢砚安接受不了打击,神情恍惚了一下,又激动地跑了几步到她面前,拿起脖子上的围巾,连忙说:“你看,你给我织的。”
“我今天还围着它。”
试图来唤起她一点点喜欢和怜悯。
舒茉见状,忽而笑了一下,很温和没什么攻击性,然后,在他目眦尽裂下,把围巾拿了过来。
柔软温热的布料传感到手上的时候,舒茉隐隐约约间,还能想到熬了无数个夜晚的灯光和月亮。
能想到,那时候少女满腔欢喜和憧憬,给喜欢的人织围巾的画面。
好像,那样奋不顾身不惜一切地,大胆的鼓起勇气表达爱意追逐一个人的她,再也不会存在了。
她唯一的胆量和勇气,都已经给了谢砚安。
如今,消失殆尽,完全褪去。
“谢砚安,抱歉,不属于你的东西,我擅自收回来了。”
她把围巾慢慢地折叠了一下,就这么很镇静地说出这句话。
而另一边的谢砚安,不停地摇着头:“不……不……”
“小茉,这是你送给我的,怎么能——”
是他为数不多的念想了。
看出他的不甘心,已经想要过来夺回去,舒茉淡淡道:“谢砚安,别让我看不起你。”
男人伸出来的手,顿在了空中,眼角依稀还有几分酸涩的泪闪过。
很难受很难受。
曾经他没有珍惜,视为草芥的东西。
如今,却是拼命地也够不到的珍宝。
“小茉……”
谢砚安捂着胸口,就这么征征地看着她的冷漠,最后问了一个问题:“那你……喜欢容聿吗?”
他的名字一出来,像是汇聚了无限的暖流,滋润着干涸的心田。
此时竹字包间02的门是开着的,两人就在门前。
但没有人注意到,被提到的主人公,就在他们不远处。
容聿原本是谈生意的,客户喜欢安静的地方,两人约在了竹字01包厢。
没想到——
碰到了自家老婆和前任的这场戏。
两个男人,都高高悬挂着心脏,等待着她的回答。
而舒茉,迟疑了几秒钟,但不是很确定,又觉得自己只是被短暂的温暖感动。
况且,他说过,两人只是兄妹。
所以应该……是不喜欢的吧。
舒茉从不会说谎,不管对所有人都是,但在即将说出口的那一刻,语言像是脱离了大脑的指挥,轻声道:“我不知道。”
不是不喜欢。
而变成了迷茫的不知道。
谢砚安瞳孔微缩,最害怕她会变心,但这个答案恰好位于中间。
也不是那么令人难以接受。
他上前一步,扯出少女的手腕:“小茉,所以,你对我还是有留恋的吗?”
“你不喜欢他,对不对?”
他急于求个答案,力度都比之前大了很多。
原本就皮肤细嫩的小姑娘,莹白的手腕上瞬间红了一片,舒茉努力挣脱他的束缚,音调都高了几分:“谢砚安,松手!”
“你弄疼我了。”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男人慌张无措地说。
只是,漆黑深邃的眸子,就这么固执地看着她。
像是要寻求一个安慰自己答案。
舒茉看出他的情绪不太稳定,却也不想再纠缠,男女力量悬殊,万一他被激怒得发狂,她便控制不了。
就在她思考怎么摆脱谢砚安的时候,猛的一偏头,瞳孔放大,差点以为出现了幻觉。
是巧合还是……
而容聿被发现了,自然也没有躲避,反而大大方方地走了过来,唇角勾勒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抱歉,我没打扰到你们吧?”
可怎么听,都带着几分潜藏的醋意。
而此时,他的手指微微蜷缩,已经握紧成了拳头。
明面上看是三个人,却是两个人的交锋。
“小茉——”
看到容聿之后,谢砚安心底的慌张加剧了,抓着她的衣袖,怎么也不放开。
怕下一刻,她就离他而去。
彻彻底底的,分道扬镳。
舒茉见到容聿之后,压根没有心思再分给谢砚安,感受到他怪异的语气,明明是笑着的,却有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她立刻挥开谢砚安的手,像往常曾经,他推开她奔赴孟青青一样。
径直朝向容聿走过去,笑眼弯弯道:“老……老公,你怎么来啦?”
虽然在人前这么叫很羞耻,但为了让谢砚安死心,不再纠缠。
最好的办法就是,她坚定地选择容聿。
让他感觉到没有机会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不远处的男人失魂落魄地看着这一幕,眼眶红得吓人,倔强而固执。
而后,像是自嘲似的笑了笑,犹如之前的回旋镖,射了回来。
毫不留情。
谢砚安在容聿面前本来就矮一头,更不想丢了自尊心,用冷冽的目光看了一旁的男人一眼。
而后夹杂着几分不甘说道:“我不会放弃的。”
空气蓦然回复了平静,而早就在看到自家老婆的那一刻,容聿就跟合作商商议了一下,改变了谈论的时间,处理一点私事。
此时,这一片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而舒茉,征征地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
只是下一瞬,男人柔软的指腹轻轻在她眼角擦拭了下,沾染着几滴没落下的眼泪,扯了扯唇道:“后悔了?”
还想着他。
为他哭了么?
后半句话还没说,只是这么盯着她。
而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几乎快要让人喘不过气来。
就好像,原本阳光明媚风和日丽,而如今被乌云笼罩着,散发着暗沉沉的感觉。
容聿始终是没有安全感的。
唯一的倚仗就是名分。
可结了婚,未尝不能离。
尤其是,今天她背着他去见了谢砚安。
前几天那句随口而出的,“喜欢他那样的”还像一根刺一样,穿梭在他的骨肉里,时不时地就会出来提醒他。
容聿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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