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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穿进权谋文后绑定了农场系统》 180-190(第9/19页)
将汤放到一边煮,小皇子干脆利落的做起板栗烧鸡。
还好他之前带了一小罐秘制酱料,不然在彝族做个菜,味道都差点意思。
都说由奢入俭难,事实也确实如此,若是放到前几年,即便吃不惯南枝也不会这么挑剔。
主要是这几年他从农场得到的好东西太多,再加上他又喜欢吃,就让他的生活水平飞跃式上升。
再让他回到之前那种状态,实在是有些困难。
离京之前他做了一批酱料,炒菜时给一点能把人香迷糊了,即便不炒菜,单纯用着酱拌饭都能吃一大碗。
住在彝族这段时间,也是多亏了它,他们才没饿肚子。
浓油赤酱烧出来的菜根本不可能不好吃,扔个木棍这么炒了,它都是一根香喷喷的美味木棍。
三菜一汤也简单,小皇子亲自下厨,伴读帮忙打下手,很快就全部出锅了。
厨房里没有大托盘,只能分批次上菜,基本上做好一道菜,伴读就会端出去一道。
最后端着一盆汤的伴读跟着小皇子一起离开厨房,南岭看到幼弟出来后,就开始观察,他还是担心对方在他看不到的角落哭过。
或许是中间间隔时间太长,南岭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甚至察觉到他观察视线的弟弟还对他笑了笑。
“二哥,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南枝脸上神色未变,任由二哥打量,他知道之前在厨房请没有打消对方的疑虑。
南岭反应迟钝的同时又有一种超乎常人理解的直觉,他自己有时候都不知道直觉在告诉他什么,但本能知道该怎么去运用这种直觉。
小皇子在心中吐槽二哥直觉作弊的时候,没有发现伴读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
顾清晏觉得这兄弟两从某种角度上来说,确实有种不易察觉的相似,可以说不愧是亲生兄弟。
“没事。”南岭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从弟弟脸上找什么,只是莫名不甘心,总觉得好像错过了什么。
他也不是真要幼弟哭不可,怎么心里反倒有些空落落的?
如果枝枝真的没有躲起来哭,那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三皇子脸上重新带上笑意,将那些不对劲的情绪甩开。
小皇子让伴读去叫仲景吃饭,从房里出来的仲大夫,看到还残余着微妙氛围的兄弟俩,他眼里闪过探索。
打量了半晌之后,没看出什么异样,反倒是是被南枝抓了个正着。
“仲大夫怎么也和二哥一样?这是不认识我了不成?”小皇子带着几分调侃。
仲景打消那一份异样感,还能够调侃他,应该问题不大。
“饭菜快凉了。”伴读冷不丁说了这么一句,间接给南枝解了围。
如今天气凉,热腾腾的饭菜冷的也快,室内虽说也做了保暖措施,寒风并不能吹进来。
但对饭菜的保暖效果并不好,为了能够吃上一口热乎的,确实不能耽搁时间。
“今日摘的栗子甜,可都要多吃一些。”注意到另外两人没有再看他,连忙招呼人坐下一起用膳。
板栗烧鸡可以说是受到一致好评,鲜甜的板栗裹上带着鸡肉味的酱汁,丰富的口感可以说比鸡肉还让人惊艳。
大概和萝卜炖牛腩中的萝卜相媲美了,如果将板栗换成土豆,或许又会是另一番风味。
南枝在心中暗自琢磨,嘴里吃着心中还不忘念着,也可以说是十分贪心了。
吃完饭后,再美美喝碗汤,瞬间整个人都暖和了。
无论发生了什么样的事,一顿合口的饭菜,都足以抚平人心灵上的创伤,如果一顿不够,多来几顿也是不错的选择。
吃完这一顿,小皇子已经开始思考下一顿了,余光撇了一眼发泄多余精力,不停扑腾的小白,它对做熟了的饭菜没多大兴趣,更喜欢原汁原味的生肉。
进厨房前小皇子特意将小白喂饱之后,才去做饭,不然他们吃的美滋滋,让小白可怜兮兮的看着,着实有些狠心。
都不让它能够自由出去飞了,怎么还能饿着海东青的肚子?
吃完之后,伴读将碗筷收拾了放在厨房,第二天会有人来清理,并且补充食材。
小皇子又开始和仲景聊彝族的事,自己这次出门他的收获。
“仲大夫,彝族的疫病问题彻底解决了吗?”想来应当是解决了七七八八,对方不会待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说去疫区看看。
“基本控制了,病的太严重导致的后遗症只能慢慢养。”剩下的调理工作,彝族内部自己就能负责,毕竟彝族本身对于草药也颇有研究。
确认没事之后,南枝又追问:“彝族的疫病到底是怎么回事?阿依娜说三年前它就存在了。”
“她是这么和你说的?”仲景脸上没有意外,神色却带着些微妙,“你被骗了。”
南枝微怔,这有什么好骗他的?
“难道不是三年前?她说她三年前找过你……”仲景的反应让小皇子怀疑自己的猜测。
仲景摇头:“并非是三年前,最起码三十年前彝族就有‘诅咒’的存在了。”
这次仲大夫没有用疫病,而是用“诅咒”代指。
“三十年前?!”南枝差点以为他听错了,但仔细想想仲景很有可能说的是真的!
疫病可能是近几年彝族才有的概念,但“诅咒”可是伴随着整个彝族的精神崇拜,怎么想也不可能是近几年才产生的。
说起来巴清夫人也不算说谎,她只说了三年前曾经找过仲景,剩下关于疫病的猜测都是小皇子自己推测出来。
只是他受了信息误导,大概也是对方有意为之,故意模糊他的一些时间认知。
“老夫说的是最起码。”仲景强调。
南枝立刻会意:“也就是说甚至早于三十年前,只是你知道彝族有疫病是在三十年前?”
仲景满意点头,这种不需要将所有话都讲清楚,对方自己就能完全理解的体验实在是太好了。
他是个大夫,又不是个教书先生,什么都要他讲的一清二楚,实在太过费口舌。
“正是如此。”仲景肯定中带着愉悦。
南枝仔细观察仲大夫的神色,感觉对方不仅知道“诅咒”产生的时间早,还知道她到底是因什么而出现的。
“你是不是知道彝族的疫病最开始是怎么来的?”对方知道的多,他知道的少,他要想知道更多消息,也只能问仲景。
“知道。”仲大夫没有否认,干脆利落告诉南枝他所知道的消息,“‘诅咒’是因为信仰而诞生。”
看着突然进入谜语人模式的南枝,觉得拳头有些硬,有什么不能好好说?非要神神叨叨的!
气归气,但他只有这么一个了解途径,也只能耐下性子去思考谜语人说的什么谜语。
“诅咒”是从信仰中产生的,如果不是之前他和伴读偷偷看了不少彝族内部记录,恐怕还真不能马上理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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