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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糟糕!女配重生后拿了反派人设》 【番外合集】(第3/14页)
,我可逮不到你。”
“夫人的意思是?”
“一千。”顾知灼环抱双臂道,“你这题要是真的,考完后再结余款。”
姜学子搓着手:“这、这不太好吧。”
“你怕我赖你九千两, 我还怕你讹我一万两呢。不要拉倒。”顾知灼说完,冲着谢应忱道,“走啦, 考中了也是去穷乡僻壤当个穷知县, 有什么好稀罕的。大不了我趟趟陪你来考, 咱们再在京城置办一个庄子。”
“说的是。”谢应忱像是被说动了。
顾知灼拉着他的衣袖就走, 姜学子急了,赶紧叫住了他们道:“行行行,就一千两,那九千两……”
“生意人说话算话。”
顾知灼重新取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交给了谢应忱。
姜学子叫他去了角落里,偷偷摸摸地塞给了他一张绢纸, 又拿过了银票,仔细看过后问道:“贤弟住哪儿?”
谢应忱随便报了个客栈名。——顾知灼的嫁妆之一。
“在下先祝贤弟金榜题名。”
说着,他拿上银票就跑了。
谢应忱打了个手势,示意暗卫跟上。
他若无其事地牵着顾知灼出了山门。
“跑这么快,估计卖别人只卖一百两。”顾知灼凑到他面前,歪了歪头,可可爱爱地说道,“冤大头。”
“你?”
“你!”
谢应忱捏了捏她脸颊,手感真好!
谢应忱:“我们去看看这试卷是不是真的。”
若是假的,也就是一个骗子,无伤大雅,让暗卫逮了送去京兆府便成。
若是真的,就涉及科举泄题,甚至舞弊的大案了。
马车停在山门口,一上马车,顾知灼迫不及待地催他看。
谢应忱打开绢纸,顾知灼也凑了过去,兴致勃勃地问道:“题是不是真的?”
试题在上月末已经定下,用火漆封好。
顾知灼对科举的兴趣不大,没有去看过题目,但谢应忱是审过题,有一道题是他出的。
他一目十行地看完,对着顾知灼点头:“确实是。”
哇哦!
顾知灼眨眨眼睛。
所以,是舞弊案?
她抚掌道:“难怪,那几个学子的卦象这般奇怪。他们肯定也买了题。”
若是按这考题提前准备,金榜题名也不难。
可若是被发现作弊,那就是革除功名的下场。
一步生,一步死。
在公子和他们说过的话,卦象变成了“艮为山”,应在科举上就是名落孙山。
谢应忱把绢纸给了她:“先回京,我们去看烟花”
舞弊也已经舞弊了,反正离恩科还有些时日,也不差这半天。
顾知灼懒洋洋地靠着,看完后把绢纸顺手塞进他的荷包,随口问道:“为什么要扯东厂?”
谢应忱:“有人想要拉下沈旭。”
顾知灼坐直起身,挑眉看他,只略微慢了一拍,恍然道:“我懂了。”
“那个姓姜得太蠢,又太贪。”
她往太清观的方向看了一眼。
恩科将至,来京城应试的学子大多会到太清观中求一支签,讨个好彩头。而且,太清观的签也确实灵验,顾知灼听师兄和观主闲话时说起过,但凡求到上上签的学子,必能金榜题名。
姓姜的,是特意来这儿守株待兔。
可是,卖得太招摇了。
谢应忱温言道:“朝中惯爱有人揣摩圣意。”
“是你的脾气太好。换作我……”顾知灼撩起衣袖,露出了白生生的小臂,“呵呵呵。”
马车忽而颠了一下,她威风的宣言还没有说完,一个没坐稳,扑到了他的怀里。谢应忱搂住了她的腰,软玉温香在怀中,谁还能忍得住?
谢应忱俯身,亲吻着她的唇角。
起初还是蜻蜓点水似的碰触,感受到她的回应,他的吻渐渐加深,却依然温柔似水,唇齿间气息缠绕。
马车骨碌碌地往前开动。
回到京城,还不到黄昏。
天色尚未完全暗沉,暮色有若薄纱,大街小巷的红灯笼早已点亮,一盏连着一盏,光影交错。
上巳节的京城相当热闹,一条条长街张灯结彩,人流如潮,尽是欢声笑语。
在距离午门还有半个时辰的路程时,马车已经堵在人群里过不去了,他们俩索性步行也去凑热闹。
街道两边的小摊贩,连声吆喝,摊子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小玩意,顾知灼时不时地停下脚步去看。
“小夫人,看看珠花,我媳妇亲手做的。”
“来来来。糖饼,三文钱一个啰。”
“猜灯谜,得花灯,快来看看。”
“……”
咚——
一记锣鼓声响。
顾知灼指着前方惊喜道:“忱忱,是杂耍!”
“我们过去看。”谢应忱护着她往人群里挤,一直挤到了最前面,正好看到一个年轻的姑娘正踩在一条高悬的彩绫上。
彩绫挂得足有一层楼这般高,随风轻轻晃动。那姑娘身姿轻盈,在彩绫上纵横跳跃,时而翻转,时而腾空,好几次看得顾知灼紧张地屏住呼吸。待她终于从彩绫上下来,稳稳落地,顾知灼欢快鼓掌。
她取出一个银锞子,抛了过来。
接下来的胸口碎大石她不喜欢,拉着谢应忱上别处玩。
往越午门的方向走,人越多。
“夭夭,要不要面具。”
面具?
顾知灼忽而注意到,周围年轻人的脸上都戴着面具,有各式各样图案的,五彩斑斓,煞是好看。
“要!”
谢应忱刚想说他去买,被她拉住了。
顾知灼跃跃欲试道:“不买,看我给你赢回来。”
她指了指前头一个最热闹的摊位,这小摊竖了三张大网,网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团扇,铜镜,花灯,大福娃娃什么的,还有一对面具。
这是一对狸奴的面具,金灿灿的猫眼画得格外有神,特别像沈猫。
顾知灼一眼就看上了。
小摊上排了好多人,等了好一会儿才轮到他们。
摊主笑眯眯地递上了木弓和木箭:“一个铜板一支箭。”
顾知灼给了十个铜板,接过木弓在手里掂了掂。
这把弓相当简陋,顾知灼一搭就能感觉出来它中心不稳。她拉了拉弓弦,这弦的手感应当不是牛皮,松松垮垮。
从这弓弦的张力来看,哪怕拉满了都很难射中三十步的目标。
偏偏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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