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恶女了,为所欲为不过分: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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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南珂委屈地说道:“她打小就爱与我争,她就是故意定在同一天的,想看我没脸,想让我低头。”

    谢璟本来定在九月初十宴请,可自打谢应忱和顾家定下了九月初十下聘后,那些收了他请帖的人家陆续过来致歉,说是没有办法来了。

    也是。在他们而言,纳妾而已,哪里比得上辰王殿下下聘重要。

    谢璟主动把日期推迟了,闻言,他并不在意地说道:“你要是不怕没有人来道贺,不改也成。现在还不到午时,皇庄上都备好了,也不用迎来迎去的,我们一起过去便是。”

    这怎么行!

    季南珂差点脱口而出。

    曾经的谢璟,因为自己一句“不会做妾”,宁愿毁了顾知灼的脸,也要让顾知灼自惭退亲。

    而现在的谢璟,却能够说出,迎不迎亲都无所谓,他打从心底里把她视作了一个妾,没了该有的尊重。

    可是,季南珂已经做不到甩袖而去了。

    季家不要她了,把她除了族。

    她如今身份尴尬的住在宫里,连宫女内侍都瞧不上她。

    她无处可去。

    她唯一还能牢牢抓着的,只有谢璟一个人。

    季南珂忍了又忍,原本想要抱怨的话也全都咽了回去。

    谢璟待她远不如从前,她也只能压着脾气。

    她略略抬眼,长睫轻颤着,一颗泪珠挂在了睫毛上。

    “殿下,我……”

    “殿下。”

    雅座的门被敲响,卫玖开门进来,正好打断了季南珂未说完的话。

    他抱拳道:“皇上下旨,立储君了。”

    谢璟双肩一颤,捏着酒盅的手指猛地一紧。

    临街的喧闹声更响了,季南珂快步过去推开了窗,她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心跳得极快,喉咙发紧。

    “立太孙了。”

    “快去看!衙门前已经下了公告。皇上复了辰王太孙的名位,立为了储君!”

    “真的啊?”

    “不信的话,你们去衙门问啊,官府派了人在那里,给我们读呢。”

    “我去看看!”

    各种各样的声音混杂在了一起。

    “顾大姑娘果真是天命福女,辰王一下聘,就被立为储君,太神了。”

    季南珂紧紧地捏住了窗沿,难以置信:“这不可能!”

    “殿下。”她回首焦急地说道,“您听到没,皇上圣旨竟立了辰王为储君,您……”

    谢璟面无表情地灌下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季南珂心思微动,不可思议道:“您、你早知道了?”

    谢璟不置可否,又灌了一杯。

    他当然知道!

    三天前,谢应忱在含璋宫里,当着他的面,用一方断墨威胁逼迫了父皇。

    完全不似众人所知的温和无害,他就像是原形毕露的野兽,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展露出了獠牙和利齿。

    而自己在他的面前,就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不止是自己,连父皇也是。

    他眼睁睁看着父皇先怒后惧,对谢应忱连声喝骂,咆哮,威胁,最后又化作了无能狂怒。

    从小到大,父皇在他的眼中,都是那么的高大英武。

    哪怕有废太子珠玉在前,最终得了这把椅子的,也还是父皇。

    可这么厉害的父皇,却被谢应忱逼得走投无路。

    父皇被迫答应了。

    谢璟本以为父皇只是口头答应,肯定还有后招,谁想当天就真得下了立储圣旨。

    谢璟道:“他竟然忍到现在。”

    季南珂:“什么?”

    谢璟没有回答。

    谢应忱是三天前就拿到圣旨的,他竟然忍到现在才让人宣旨?

    是为了顾知灼?

    他是想让世人都以为是因为顾知灼的福运,为他谋得了这储位?

    “殿下。”见谢璟没有理他,季南珂忍不住问道,“您就这么认了?”

    谢璟简直太没用了。

    他是中宫嫡子,一向软弱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连储位都能拱手让人!?

    谢璟又灌了一杯酒,喉咙火辣辣的痛。

    季南珂急了:“殿下,您想过没,有朝一日,若真是谢应忱上位,他也许能容得下大皇子他们,可是,他能容得下您这个与他争过储位的皇嫡子吗?”

    她美目流转,坐回到谢璟身侧,拉着他的手,轻声道:“殿下,不争就是在等死。”

    谢璟是她如今唯一的选择,可是,她选择谢璟,并不意味着,她愿意和他一块儿等着被圈禁,甚至是等死。

    “够了!”

    谢璟丢开了手上的酒盅,酒盅在八仙桌上骨碌碌的滚了一圈,谢璟蓦地起身,就往外走。

    “殿下,您去哪儿。”

    “道贺。”

    说完,他走出了雅座,季南珂抿唇站了一会儿,追了上去。

    一出门,谢璟直奔辰王府。

    辰王府门前,宾客络绎不绝,马车几乎把府门前的道路给堵得严严实实的。

    谢璟坐在马车里,慢慢地往前挪动。

    这酒有些上头,几杯下肚,他晕乎乎的,后背直冒热汗。

    好不容易,马车进了府,停在仪门。谢璟正要下车,他想起了什么,回首对着季南珂说道:“你在这儿等着就好。”

    “为什么?”季南珂怔了一下,自嘲地笑笑,“您是嫌我会丢了您的脸面?”

    谢璟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耐下心来解释道:“辰王府里没有女眷,谁来招呼你?”

    不止没有女眷,连使唤丫鬟都没有。

    季南珂拉住了谢璟:“我不需要人招呼。”

    谢璟实在不想和她争这些,便道:“随你。”他跳下了马车,也把她扶了下来。

    辰王府一向低调,自打谢应忱从宫里搬出来后,还从没有宴过客,这是第一回。

    府里的下人们也少,候在仪门待客的都是已经上了年纪的内侍。

    内侍见过礼后,笑着领他往里面走。

    季南珂打量四周,辰王府是废太子的故居,但远不如她想象中的奢华,反而相当的空旷,第一眼有些萧条,可跃在枝头上的花朵,池塘的游鱼,垂落的紫藤,错落的假山,又在这萧条中添上了一份生机勃勃。

    “璟儿。”

    走到半路,忽然有人出声叫住了谢璟,是承恩公。

    谢璟拱手唤道:“舅父。”

    承恩公也是来道贺的,只比谢璟早到了一炷香,在花厅待得无趣,就出来走走。

    他用轻慢的目光挑剔地打量了一下季南珂,挺了挺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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