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们总在觊觎病弱炮灰: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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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钦州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有个清瘦的人影躺在屋里,侧着看不清长相。

    喝多有一定可能会产生幻觉,可沈钦州不觉得自己糊涂到了这种地步。

    “你走错了?”他疏离地问。

    对方似乎没听清他讲话,有点难受地轻哼了声,沈钦州不情不愿地走近一瞧,居然是熟悉的面孔。

    “沈既白。”他记得这个名字,也看到了对方掉落的房卡上标注1307。

    合着是个近视眼?

    他嗤笑:“醒醒,我让前台带你回你的房间。”

    耳边响起陌生的声音,沈既白这会儿反应迟钝,浑然感觉不到任何危险气息。

    他嫌男人太吵,把脑袋埋进了那件外套里。

    看到西装被当枕头,沈钦州磨了下虎牙,想伸手把自己的衣服抽掉。

    然而沈既白蜷缩起来,身体线条轻盈柔软,姿态有几分可怜意味,似乎可以整个抱起来。

    沈钦州原先想把沈既白拉走,手指还没碰到皮肤,先一步缩了回去。

    “我去打内线。”分明都是男人,他的视线却下意识地回避。

    沈既白浑浑噩噩,从衣服里探出脑袋,模糊地看到一抹轮廓。

    光鲜亮丽的纯色衬衫和西装长裤,金融过敏的一看就起反应。

    放在平日里,沈既白会选择绕道走,但今天很有骨气。

    “哪里来的啊?你不准走,交代清楚你是谁。”沈既白迷糊开口,颇为严肃地准备审判。

    沈钦州闻言扭过头,再听到他困惑:“我也就今晚没给松晟赶稿子,他们派你来奴役我吗?”

    沈钦州听到自己的公司名字,忽地有了兴趣,顿住步子没急着呼叫酒店。

    “我是松晟的又怎么样?”他请教。

    沈既白撇了下嘴,磕磕绊绊地发脾气。

    “打个电话让我去晚宴,正经生意是你们这样做的么?还有沈钦州写的什么发言稿?发封邮件就要我做笔译!”

    他浮现出有关稿件的记忆碎片,嘀咕:“我本来今天有桃花运的,都被他的货币分析冲掉了,只能像诅咒的一样睡沙发……”

    沈钦州不肯背黑锅:“他的本事有那么大?”

    他的语气习惯性有一些冷硬,沈既白恍惚地愣了愣,感觉猝不及防被凶了下。

    他垂下细长脖颈,半张脸埋在人家的衣服里,一副很伤心的样子。

    沈钦州没有哄人的经验,看对方红着眼眶不吱声,登时不清楚该怎么收场。

    没提前约过时间,临场让沈既白来吃饭,确实不尊重人。

    可这是杨牧川的所作所为,难道自己要分担?

    沈钦州打算把杨牧川喊来,与沈既白道:“这边的过错会给你道歉,说吧,你要什么补偿?”

    沈既白半梦半醒,觉得屋内有些燥热,解开了两颗扣子。

    他说起来有些委屈,内容则属于流氓:“你们赔我老公。”

    沈钦州:“……”

    本来他已经打开杨牧川的拨打页面,被沈既白这么一搞,他想了想,无语地关上手机。

    沈既白明显醉得一塌糊涂,要是直接把人塞回旁边的1307,万一出点事情没法解释。

    难道要自己看着?

    沈钦州觉得荒谬,第二天对方赖上他怎么办?

    越想越晕,沈钦州打住思路,决定去冲个澡再说。

    怕沈既白中途乱跑以至于跌撞摔伤,他将对方打量一番,再抽出了条纹领带。

    沈既白不说话的时候,形象看起来很乖,甚至有几分欺骗性。

    他见到沈钦州走过来,还往里面缩了缩。

    他懵懵懂懂:“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又没有要你肉偿。”

    沈钦州也没有多清醒,几近命令:“伸手。”

    沈既白的潜意识里很是犹豫,可惜此刻大脑如浆糊,没有办法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他只伸出了右手,紧接着,被沈钦州捆在了沙发扶手上。

    这下沈既白没法自由活动了,沈钦州很满意。

    沈既白对此迷茫,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被捆住,酸涩的眼眶又有了水意。

    这样的神色容易让人动摇,沈钦州自我反思,他是不是做得太过分?

    冒出这念头没两秒,沈既白自以为狠辣地开口。

    “果然是松晟出来的,公司风气有问题,私下里也欺负人……沈钦州估计和你差不多讨厌。”

    沈钦州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再笑:“既然沈钦州不好相处,那你还要去招惹?合作是双向选择,你可以知难而退。”

    沈既白随便吹牛:“别人怎么样我不管,反正我会拿下他。”

    沈钦州瞥了他一眼,沈既白又往西装外套里钻。

    懒得与醉鬼继续纠缠,沈钦州去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沈既白闭着眼,呼吸非常浅。

    沈钦州走到他面前,想确认他是否真的睡着,沈既白很轻易被惊动,困惑又戒备地睁开眼。

    男人披着酒店的睡袍,眼眸漆黑沉静,发梢还有一股水汽,也正在打量自己。

    沈既白怔了怔,好像刚才没见过他,也没与他产生过争执,换身衣服一下子就认不出来了。

    这时候装小白兔可没用,沈钦州冷心地指挥:“你到床上去,我今天睡沙发。”

    沈既白根本理解不了他在讲什么,喃喃:“我想去浴室,快要化掉了。”

    今晚被灌了好多酒水,一开始没什么感觉,这时候却觉得难耐。

    心跳不受控制加快,整个人都被燥热笼罩。

    最初沈钦州以为他想洗澡,去浴缸放完水再出来,又见沈既白并着腿磨蹭了下。

    沈钦州僵硬地转过弯来,不止觉得沈既白醉了,自己的酒气好像也没散干净。

    没有顺着去深想,沈钦州这下将沈既白拎了起来。

    “沈既白,你一股葡萄酒的味道。”他打开淋浴器,“这么来劲没吃助兴剂吧?”

    沈既白半阖着眼,软绵绵地靠着男人。

    浴室没有空调,他忍不住解开扣子,碍着手脚不利索,向沈钦州抛去求助的目光。

    沈钦州跟着被热水打湿,迟钝地说:“要不然我们还是录视频为证,免得你明天早上讹我。”

    沈既白不在一个频道:“你怎么长得这么高,我下巴可以放你肩上,不行我站不稳……哪里来的腹肌啊?我也想练。”

    沈钦州想让人闭嘴,但沈既白说话间,温热吐息无意拂过他的脖颈,引起酥酥麻麻一片。

    于是他又想推开沈既白,拉拉扯扯之际,两人被被彻底打湿。

    沈既白脸颊潮红,浮着一层薄汗,目光半天没有焦点,整个人湿润又迷离。

    很闷,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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