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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夫人每天都想害我》 300-320(第8/34页)
们一直藏于暗中,不可能挑破萧王与苏南风的关系,一切都要等那病着的人醒来再做打算,她们只需适当的旁敲侧击,把控大概走向即可,没必要犯愁。
女朋友轻声细语安慰,凌宴那点恼火和恐惧被她拂去大半,野山参说的没错,为了身体也不好多想,“那我听你的,嗯,我去给她俩找身衣裳熬点粥备着,咱准备睡吧。”
“好乖,我去把碗洗了。”剩了一口宵夜也吃不下了,秦笙收拾桌子,粉条捞出来喂鸡,等药熬好,给萧王灌下去,白粥放到一边温着,俩人忙到深夜重新钻回被窝。
屋里小崽呼呼大睡甚是香甜,竟没被吵醒,那边的小狗倒是听到动静看了她们两眼,又很快闭上了眼睛,凌宴轻轻rua了把小孩压得乱糟糟的头毛,伴随催眠的雨声,摒除杂念,搂着自家野山参进入梦乡,却没发现秦笙一直翘着唇角。
公孙照的热闹太好看了!旷了好久的秦笙兴奋好一会才成功睡着。
翌日一早,小凌芷望着突然出现的公孙照,大眼睛提溜转,小人愣是没认出这个曾睡自家墙根的姐姐,满心狐疑地问道,“姨姨何时来的?”
干枯催人老,年纪也跟着涨。
公孙照唇角微抽,抱拳应道,“深夜来访多有冒昧,还望小芷儿莫与我计较。”
“不计较,姨姨安心休息。”小孩从容安抚来客,实际上惦记的是另一件事,眨巴的眼睛看向双亲,“你们啥时起夜了,我怎不知。”
稀松平常的对话因背着女儿偷吃宵夜而心虚不已,可秦笙是谁,一副痴像骗过所有人,她装作无意地道,“你睡得熟,夜半下雨都没醒。”
“下雨了?我还以为是泼的水。”小孩立刻伸头张望,凌宴继续接腔,“外头泥泞的很,待会换双厚底的鞋子,免得滑倒。”
一套组合拳下来,小凌芷惦记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嘀咕着,“去景之妮妮家的路也铺上板子就好了。”
二人对视,默默道了声好险,打哈哈道,“嗯,往后会有的。”
起夜一事彻底揭了过去。
孩子小小年纪不露怯,对修路也能侃侃而谈,氛围轻松而不失趣味,如此家风闻所未闻,令人艳羡,相较于这点,公孙照更奇怪凌宴如今为官仍旧亲力亲为,仿佛与世俗格格不入。
相隔数月再见,天乾周身正气愈盛,功德无量,而那命尽凶骜者受她影响,一身凶恶血红竟透露丝丝金光,有了功德,就像她腕处的红绳,当真令人刮目相看,二人联系愈发紧密,竟当真修成正果,倒是印证了那互为劫难一说,公孙照惊讶一瞬,很快释然了去,对秦笙的恐惧隐隐散去大半。
有饱饭吃,她情况好了不少,身子虚,但能下地走动了,公孙照难免为往后打算,如今投奔到此,已将对方牵扯到因果之中,再避不开。
思考良久,公孙照心有歉疚,饭后待二人送孩子上学回来,便急不可待的与她们谈及。
“无量天尊,承蒙二位收留,救命大恩,照无以为报,今后任凭两位差遣。”这俩人的命她是算不明白,如此落魄,她没能度己又如何度人,公孙照羞于启齿卜算一事,只道为二人效力。
她会选择留下很正常,只要不提算命就好,凌宴将人扶起,秦笙先是问了个很现实的问题,“你不回山了吗?”
公孙照苦笑摇头,过往种种皆是与回山无缘,再看不出来就是自己作死了,“天意不可违,我还需历练。”
简单来说就是不回了,也回不去,和她们预想的一样。
“留下可以,我们对你只一点要求。”秦笙抱肩,表情严肃,“你在我家所见所闻,不得向任何人透露。”
凌宴接话补充,“包括你师门亲友,皆不可吐露半字。”
两个问题直击要害,都很尖锐,和秦笙人一样。
这是应该的,公孙照点头应下,她理了理衣襟发丝,来到院中朝天拜礼,“诸天祖师见证,弟子公孙照起誓,若与旁人透露凌家分毫招来祸殃,定教我身死道消,三界除名、永无轮回!”
旁人起誓,俩人总要掂量一番,但道士不同,信仰之誓极其郑重,违背等同于死,她们要的就是这份发自内心的约束力。
“你倒爽快。”秦笙松了口,聊表关切,“身子还虚着,歇着去吧。”
公孙照虚弱笑笑,凌宴将其搀扶回房,接过话头,“你可懂炼丹、炼金之术?”
这正是公孙照擅长的领域,曾经对方问及她什么都没说,这次她敞开心扉,认真回道,“略懂。”
古人习惯自谦,这个略懂就是会的意思,有人帮忙冶炼金属,秦笙找到的矿都有了着落,那可太好了。
凌宴喜上心头,“你先熟悉下我家情况,待你恢复如初,可来夜课学习一二,对了,近来兴建可能会有些吵闹,村内别家还不及我这,你俩姑且忍耐一阵,待客房建好再搬过去吧。”
公孙照并不在意这些,“全凭二位吩咐。”
谈完此事,凌宴和秦笙回了小楼,召来两个少女来家照料她们。
跟少女们一起给萧王擦身换了衣服,公孙照躺在榻上歇息,一直纳闷凌家上什么夜课,不多时,外头喧闹起来,一群人着手修葺前院,养身无趣她出来瞧瞧,倒真瞧出些不一样的。
那些农人竟会看图?他们识字?
“嗯,阿宴姐教的。”
“东家心善,教我们认字,说是免得让人骗了。”
桩桩件件,凌家给她的惊喜还在继续,公孙照终于发现,短短数月,对方已是不可同日而语,不禁为当日执意离开、无法亲眼见证这一幕感到遗憾。
很快,萧王退烧清醒,眼前漆黑无物,慌乱摸索,“算命的?”
声音沙哑。
“哎呦,你可算醒了啊?”公孙照被她吵醒,皮笑肉不笑地道。
萧王闻声而动,手上温热让她安下心来,以为对方守着自己,不禁心里一暖,“这是在哪,怎这般黑?”
公孙照拍开她的手,没好气地道,“在你内臣家里!”
萧王想起,她们来凌宴家中投奔,此人曾救过这算命的,对方不喜钱家,帮小姨良多,心系百姓性子纯善,又有那味美寒瓜,凌家不失为一个好去处,其实还是算命的执意来此,她不知哪里能去,不如顺势而为。
总归凌家绝对安全,终于脱离险境,萧王心底唯有庆幸,“怎不点火烛。”
“屁事怪多!没火烛这一路你不是也走过来了?”公孙照翻了她一个白眼,起身摸索,不多时,火光乍现,萧王看到患难与共的脸庞,正要安心,却见对方睡自个旁边,霎时间,耳廓蒙上一层红晕,“你怎睡这了?”
“人家客房还没建好,我不睡这睡哪?”给人吵醒,扒开眼睛就挑三拣四,当真惹人烦,公孙照一点好脸色都没给。
自知坑了对方,又得人救助,萧王不与她较真,“本,我昏了多久,凌宴人呢?”
“你昏了不到两天,人家睡了!”公孙照打了个哈欠,背对萧王重新躺下,“夜深了,我也要睡了,呼!”
方才点起的火烛嗖地吹灭,再不给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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