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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夫人每天都想害我》 340-360(第13/30页)
算插手,转而提及花见的情况,说到她醒来后的奇怪表现,萧王匪夷所思,“这……怎会如此?”
凌宴叹气,捡着所见所闻推理出来的结果跟她说明,“这件事很古怪,也很棘手,我是觉得花大人被下三滥的招数设计了,究竟如何还没有定论,但当下灾祸横行,若无你主持大局,相信北地再无宁日,你定要慎之又慎,千万不可在外进食!”
这份担子很重,也是倒霉蛋想活下去唯一的解法。
萧王眉头微蹙,心情十分凝重,郑重回道,“我记下了!”
凌宴安慰了她几句,比起苏南风的忽视,在这件事上萧王倒是很快接受了去,宫廷里,她见过太多腌臜手段,小巫见大巫罢了,“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定不会如奸人所愿!竭力护佑一方百姓。”
少女年纪不大,却不畏磨难、心志坚定,有着少年人特有的、未被世俗浸染的意气,干净清澈,单看这意志品质凌宴就觉自己没选错阵营,起码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错的,“愿尽绵薄之力,助阿淼海清河晏,天下太平!”
秘而不宣的共识头一次落在明面上。
气息微动,屋内的公孙照忽而似有所感,猛地抬头看向屋外,她眸中惊疑不定,指尖下意识掐算,结果惊得她嘴巴微张。
“照姐姐?”小凌芷看向愣住的公孙照,公孙照回过神,喝了一大口水,“没事。”
小凌芷不明所以,重新低头画画,唯公孙照心乱如麻,那人几月前看还是一副短命像,如今得贵人相助竟有……帝王之气。
自己学艺不精当时没看出来?想到这,公孙照脸整个垮到脚面,她就是学艺不精啊!不然咋会看不出姓洛的身份泄露天机落得如此境地,生气,真的生气,可恶啊!
自家天下以来,灵气骤减世道浑浊,人皇式微皆拜私心所赐,可笑至极,谁做皇帝都与她无关,什么帝王不帝王,公孙照很快将其抛之脑后,整日研究那些矿石、酸碱试验,她好不容易休息几日,才不要思考无关紧要的人,不如看小芷儿画画。
公孙照再出来没见那恼人的身影,据说是回去了,顺利霸占小孩玩闹,顺便在凌家蹭个饭,再之后小芷儿要午睡,她准备回了。
“我有事请教,去你那说吧。”以为是化学站的事,公孙照不疑有他,凌宴披上大氅来到隔壁客房。
屋里空了一上午,有点冷,公孙照很是勤快地捡柴扔到炕灶里,架上水壶,拍去浮灰,“待会就暖和了,阿宴姐想问什么?”
这人直来直往,凌宴也开门见山地揣着明白装糊涂,“这趟去县城听说不少邪门的事,我村一旧交好友追查难民失踪被挖心肺一案,深夜正巧遇见花大人遇刺,那花大人死里逃生,醒来后举止怪异,抓心挠肝地想吃馅饼,后又不知为何吐出大滩黑血,那黑血块腥臭恶心至极,怪异的很,刺客更是根本找不到人,这次冲着花大人,下次……你也知那位在这常住,我一想就心慌,记起你是道士,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这是遭了什么道,可有解决的法子。”
合情合理。
人心、馅饼、吐黑血,精炼过的线索明显至极,如果公孙照知道情况必然有所反应,果然不出凌宴所料,在听到挖人心肺的时候,公孙照就神情一凛,之后脸色愈发之难看,末了直接黑如锅底,眉头拧得能掐死苍蝇,忌惮非常。
一向健谈的公孙照半天没说话,很显然,她确实知道。
按捺着激动,凌宴叭叭丰富细节,似是派遣无处安放的恐惧,又似将人拐上船,帮她下定决心。
凌宴是有点子茶艺话术在身上的,好半晌,炕灶火苗窜动,她说得口干舌燥,公孙照深深吸了口气,愁眉不展,“解决倒不难,吐出来就好了,难得是……这玩意防不胜防啊。”
她就说!沾上那姓洛的准没好事!好似一切因果都串联起来,公孙照很是崩溃,瞅地揪眉毛,捻成一缕边揪边道,“你若信我,从即刻起,所有在外行走的仆从,包括姓洛的手下,脱衣检查心口,有红痕既是遭道,立刻单独关起来,清查四周,任何人不得靠近,还有,不可在外进食,一定要注意那姓花的周围有没有携带紫檀令牌的人,那个才是最危险的。”
她在后山搜到的包裹黑羽令的外壳,正是紫檀木!消息对上了!
凌宴骤然一喜,连忙追问,“我自是信你,可那些人武艺高强,平日令牌揣在怀里,这,这也看不出来啊。”
公孙照怒而拍桌,恨得牙根发痒,“就是看不出来才防不胜防啊!”
说的很有道理,那么明显的话秦笙早就查出来了,凌宴并不气馁,继续问道,“红痕又是什么。”
公孙照想了想,“像怀孕隆起的肚子,就是那种东西。”
凌宴头皮发麻,还真让她瞎想说中啦?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心口怀了个人?”
这事天方夜谭,常人无法理解,公孙照本不想说,可那些人离得太近了,这济世的善人一无所知,折在那些人手里就糟了,她不得不如实相告,“以人心供养、邪血催生,于人体内孕育邪灵,邪灵种下之时,心声既可被他人探知。
待滋养到一定程度,时机成熟邪灵破胸而出,短短数月便能长大成人,模样谈吐与遭难之人别无二致,这些人形若鬼魅,各个武艺高强,时常借灾祸取人心,极难追查。按理说这阴邪至极的法子有违天道,不该成的,但因那令牌。”
说到这她顿了顿,“紫檀令牌裹有黑玉,可助邪灵窥探人心,供它们白日行走维持人形,若失了令牌,邪灵身形涨大数倍爆体而亡,死状骇人,而它们的心声也靠这令牌传递到宫主那,反过头来,也可对其发号施令……”
这么说来黑羽令办事的都是枉死之人?凌宴大骇,信息量有点大,她理了理,所以黑羽令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层级关系,莽夫那种探子、包括花见,是最底层收集情报的小虾米;握有令牌的季鸣弦之类的邪灵属于小鱼,启下承上,链接最后的大boss,完整的食物链造就了消息链条。
原来是这么运作的,凌宴恍然大悟,这样步下天罗地网,出击迅速,庙跑不了,和尚能跑……野山参难得好心捡了个傻子就是敌人的手下,也是一妥妥的倒霉蛋啊?!
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凌宴不忍直视,心情复杂极了,话又说回来,怪不得黑羽令那么在意令牌,是护身符、也是的催命钟,至于那幕后主使,她有点迷惑,“什么公主,是皇帝的女儿吗?”
皇帝的女儿,好像只分化成坤泽的算公主吧。
她这一打岔,打断了公孙照满腔悲愤,没什么不好告诉她的,“是雪玉宫宫主。”
“哪个雪玉?”凌宴还以为是血狱这样红瞎瞎骇人的名字,没成想答案竟是冰雪、白玉的雪玉,纯白无瑕,与那阴邪手段压根搭不上边,她一脸便秘,十分嫌弃,“咋好意思用这么好听的名字的。”
公孙照嗤笑,“邪魔外道无脸无皮,惯爱装得冰清玉洁,实际一滩烂泥,仗着人多势众无人有精力追查它们罢了,你莫慌,这些邪祟一怕至阳之物,二怕道教法器,法器我刚好有一件,若被那姓洛的拖累,此法器可保你一时无虞。”
说着,她从箱子里取来一个物件,凌宴只觉眼熟,骤然记起对方逃难来得那天背上绑的就是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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