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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夫人每天都想害我》 420-440(第1/30页)
第421章 患上癔症[VIP]
通往长安的路同样不太平, 上官宁冷眼旁观,护卫武艺高强不会波及自身,然而几次被动乱耽搁行程, 乃至赶不及到城内落脚被迫在野外冻了一夜……叫人心烦气躁,愈发看钱家不爽。
钱家的土地产业如何来的上官宁再清楚不过, 郡尉与郡守是姻亲,遍地官员皆与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明目张胆的结党营私鱼肉百姓, 如此胆大妄为,激起这般民愤实在报应不爽。
有人在推波助澜, 非常明显, 究竟是哪位皇子皇女还不得而知, 上官宁不感兴趣,她只惦记这烦人的钱家害得那凌大人重病又引百姓闹事,耽误她吃酒。
酒水是农家私酿不对外售卖,她们约好将酒和糖块一并送往长安,自己却困在路上,上官宁十分恼火, 身边伺候的都不敢触她霉头。
舟车劳顿终于抵达长安,长安春意浓郁, 花草繁盛生机盎然,身上的大氅已是热了,马车悠悠驶向太尉府, 上官宁依旧冷着张脸,好似被北地风寒冻僵, 无法回暖。
迈入气派高耸的大门,径直穿过亭台山石, 回廊花园,这些都入不了她的眼,奴仆纷纷福身行礼,“四小姐。”
上官宁视若无睹,大步来到偏院,洗去一身风尘再度出门。
丫鬟凝秀硬着头皮提醒道,“小姐,您回来还没去见四夫人……”毕竟是妻妻,实在于礼不合。
上官宁周身冷意如有实质,“那你留下见她吧。”
压迫感呼之欲出,凝秀哪还敢管,低眉顺眼不吭声,上官宁抬腿离去,奴仆小跑进院通报,“四小姐,老爷回来了,让您过去一趟。”
上官宁眉头微蹙,“知道了。”
书房内,官帽放在桌上,中年男子一袭紫色官服,太尉上官辙,坐在桌前奋笔疾书处理公务。
上官宁躬身行礼,“父亲大人。”
太尉伏案工作不忘关心,“舍得回来了?北地之行如何。”
上官宁不冷不热,“尚可。”
“听闻平阳郡百姓造反,此事属实?”太尉又问,一心二用,毛笔不见停顿。
上官宁点头称是,实话实说,“造钱荣的反。”
太尉“嗯”了声看不出情绪,“可与你有关。”语气十分随意,仿佛普通百姓闲聊。
上官宁皱眉,她向来不参与朝廷之事,这般询问无非父亲担心牵扯到自身,更感厌恶,“与我无关。”
处理好公务放到一旁,太尉倒出空来,很满意地笑了笑,“那就好。”
很难想象执掌天下兵事的太尉笑容儒雅温和,然而上官宁无甚表情,只觉他自私虚伪,“若父亲没别的事,孩儿先行告退。”
气氛压抑至极。
太尉抬手拦人,“慢着!”
“您说。”上官宁站在原地,垂着脑袋静待下文,恭敬有余而亲近不足,不似父女,更像陌生人。
“这么急着走,又要去你那别院?”太尉好整以暇笑着,上官宁四平八稳,“是。”
太尉瞥了她一眼,沉声道,“你也老大不小,挑个顺眼的诞下子嗣带回来交给知秋养,旁的随你如何。”
上官宁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
消极抵抗。
她不情愿、一直不情愿、这么多年了好赖话说尽仍旧不愿,太尉无奈至极,“那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总要给人家一个交代!”
上官宁神色冷冷,不为所动,“是父亲大人要我娶的,我从无此意。”
明里暗里都在说谁要娶的谁给人家交代。
这什么混账话,太尉眸色冷了下来,气势威严,“那也是你的妻子!”
你的,无从辩驳,上官宁默然不语。
父女俩平静对峙,谁都不肯退让半步,只为她们心照不宣的、那个无法更变的过去。
“阿宁,死的人够多了不少你这一个,为父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父亲的话和他浓浓的忌惮在脑海中回荡,上官宁在门口站了许久,召唤凝秀,“去别院。”
她离开之后,燕窝鱼翅、奇珍异宝源源送到四夫人院里,范知秋望着仆从进进出出,呆愣愣的,心思不知飘到哪了,似是灵魂出窍。
看四夫人这般弃妇模样仆从们更觉她可怜,四小姐不回家让她独守空房,所谓珍宝都是补偿罢了,好在老爷还算明事理,不然四夫人的日子真不知道要怎么过了。
她的陪嫁丫头也习以为常,将东西收入库房,神情哀怨,“老爷又赏了好些宝贝,可四小姐她……”
那时她还不是太尉之女,温婉端庄的世家小姐分化成天乾,谦和有礼知情趣,不似其他天乾那般自大粗鲁,一双眉眼明眸似水暗藏秋波,迷得无数男女追求,轰动长安,如今竟变得这幅冰冷无情的模样,成婚整天不回家跟守活寡一样,等年纪再大些,她家小姐便想生子都生不出来了,硬生生耗着,这都叫什么事啊!丫头急得嘴角长泡。
范知秋回过神来,指尖理着头上玉簪,面无表情地训斥道,“多嘴,将那朱钗拿来。”
“是。”丫头咬牙听命。
范知秋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娟扇,望着外间春色再度出神,似是伤怀,又好似压根没把所谓妇君放在心上。
让人捉摸不透。
勾栏雅座,上官宁酒水一杯接一杯,一花枝招展的女子坐在她腿上百般娇媚,举止十分亲密,她定定望着对方卖弄风情,无动于衷,甚至有股杀气。
女子也不害怕,卖笑讨好倒酒,然而嘴唇不动语调低低,“主子,烟花似是丰乡村的凌大人无意间购得,又被人买走,几经转手出现在灯会,并未寻得那人的踪迹。”
凌宴?上官宁惊诧一瞬,说不清楚什么感觉,酒杯挡唇,“再探,多派些人手,切莫打草惊蛇。”
“是,主子可还有吩咐。”
思考片刻,上官宁忽然想到什么,钱家这么不择手段的敛财……她心头一跳,“先查她可在钱荣那边,不在的话……不必手软。”
女子领命退去,身姿轻盈,骤然越上墙头消失在黑夜中。
上官宁猛地喝下一杯,只觉寡淡无味,她有种预感,那么漂亮的烟花一定是她在召唤自己,也只得是她。
绝非自己患上癔症。
显然苏南风低估了自己和凌宴的倒霉蛋属性,有些相遇命中注定,不论她情愿与否。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凌宴终于让上官宁心心念念的酒坛和糖块出发去往长安,一起随之而去的是她的告罪书信——拉始作俑者出来鞭尸,总之都是钱家的锅,害她生病发不出货、又害得世道混乱路不好走,是人就有性子,上官宁那人瞧着脾气不好,定会迁怒。
不需要她亲自下场掐架,只是提那么一嘴即可,其实不提也没什么关系,上官宁只是一重保险罢了。
既然闹大了,那就往更大了闹,捅破这天才能改天换日。
去长安的队伍都是脑子灵光又能说会道的,到时自然有人替她们致钱家与死地,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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