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每天都想害我: 520-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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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襄王那去不得,接下来我该投靠谁的门下……”

    转念一想,他又道,“我去谁那谁倒台,要不随便选一个,正好给主子清理掉这些麻烦?”

    男子干脆拒绝了,“主子有令,你就待在东宫,哪都不用去。”

    青年咧了咧嘴,苦兮兮的,“那我等他垮台再挪窝。”

    男子不置可否。

    外面声响骚动,他该走了,青年回头问男子,“无恨叔,你说我要不要蓄须啊?”

    被称作叔的无恨眉脚一跳,“那玩意假的一揪就掉,你又长不出胡子,蓄它作甚!”

    青年自嘲一笑,“都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各个搪塞我。”

    无恨神情登时无比正经,“主子说了,不是什么人都能混进东宫,你是最优秀的那个,任何事都做的很好,不要妄自菲薄。”

    青年摸着没有胡茬的下巴,思量几秒,笑着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主子说得对,她是最优秀的那个,任何事都能做的很好,很好还不够,她要完美!

    街道上,青年看了眼远处的骚动,很快混入人潮。

    而紫气东来阁包间内,众人美美享用来长安的第一顿大餐,权贵聚集的地方饮□□细的多,味道非常不错,凌宴也被俘获了,琢磨翻翻食谱,打算有空复刻一下。

    “这水盆羊肉真不错。”

    “好吃好吃。”

    她们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大家也不会过分忘形,除了夸这好吃那好吃就是猛猛干饭的声响,忽而一众保镖齐刷刷抬头,停止咀嚼神情警惕。

    凌宴扭头一看,野山参一脸看乐子的表情,小崽歪头,好家伙,你们这么敏锐显得我一个人好像在傻吃傻喝,多尴尬啊。

    “是风声吧。”秦笙解释的比较含糊,主要眼神体会,凌宴啊了声,皇宫在北面,刘大人进宫了。

    没过多久,热闹的街市登时风声鹤唳,气氛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快马敲锣街市清场,百姓纷纷避让,阵阵马蹄紧随其后。

    离着有点距离,并不敏锐的凌宴也听出来,朝廷派兵了。

    雨晴嘟囔道,“还挺快。”

    “大概。”听海比了个手势,三千人左右。

    众人默默点头附和。

    这你们也能听出来?不是,三千人能打赢嘛?凌宴疑惑,眼神询问秦笙,秦笙摊手,一脸我不懂打仗,爱莫能助。

    呷,凌宴可不跟朝廷咸吃萝卜淡操心,干饭才是正经事。

    没有酒,一顿饭光吃就用了二十多两银子,确实贵,不过她们人多,都是硬菜,好多只羊呢,京都物价摆在这,总得来说还可以接受。

    剩下的打包带回去抓嘴。

    吃饱喝足舒坦的很,凌宴眼皮子打架没空心疼银子,她怀里的小崽也吃饱了在哼哼,想回羊毛旅馆午睡了。

    秦笙把娘俩薅起来,“别睡,我们去逛逛。”

    凌宴:?

    四散各处的暗卫重新跟在她们身后,凌宴眼看秦笙晃晃悠悠好像往皇宫那边凑,醉翁之意不在酒,向后看了两眼,“有消息了?”

    她一个普通人真的受够敌人听力敏锐,对口型好闹心啊!

    秦笙抿了抿嘴,“她还活着。”要感谢那位刘大人把消息送回去,不然还没法这么快接触皇帝。

    比起欣喜,她眼底更多的是担忧。

    凌宴收回一个咧嘴,“情况不好么。”

    “很不好。”具体有多不好,秦笙只是皱眉,“我要再靠近一点。”

    靠近皇宫。

    凌宴和小崽相互看看,十分默契的上演一出母慈女孝的追逐戏大。

    秦笙一脸温顺贤良的跟了上去。

    “萧王”疯了,萧慎行“咬钩”但放弃了诱饵,确保她姐姐不会成为弃子,但追逐多年的财宝终究冒头,老皇帝可谓扬眉吐气,那种卑鄙小人怎么可能不去羞辱和他杠了那么多年的萧谨言。

    人性如此。

    鬓角花白的男子一身明黄,五爪金龙丝线闪亮,讥讽又得意地打量着水中女子,“你不认那孩子,可你妹妹倒是在意的紧,血浓于水啊,哈哈哈,萧谨言,你不说又能如何,朕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没过半身的水在火把的映照下微微波动,雪白的里衣贴在身上,和苍白的肤色几乎融为一体。

    萧谨言手臂被铁链吊在半空,她闭目垂头,对那洋洋得意的声音置若罔闻,好像没了气息。

    数年如一日的不为所动,早前皇帝有多恼怒,现在得偿所愿就有多畅快,“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乖乖把东西奉上,说不定朕还会饶你们一命。”

    很难不被无耻到,一声轻蔑的哼笑在水牢中回荡。

    无神的眼看向声音来源,一起的还有萧谨言脸上狰狞遍布的伤疤,干裂的唇角勾起,无一不在讥讽对方老人得志的嘴脸。

    不像身陷囹圄的囚徒,好像她才是掌控一切的人,高高在上的帝王在她眼底一如蝼蚁。

    大权在握的皇帝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她激怒,当场破防,一把抓过侍卫手里的鞭子狠狠抽了过去。

    白衣登时出现一道血痕,雪地梅花绽放。

    萧谨言一声不吭,只是麻木地承受着,早习以为常。

    希望这狗杂种一头栽在水里赶紧呛死,累死也行。

    抱着这样日复一日却还没能实现的美好念想,她又活了下来。

    很不幸。

    不知过了多久,那身明黄气喘吁吁的离开,她被人从水里拖出来,换衣上药,继续锁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那道门上的栅栏能传来一点点亮光落在地上。

    她还记得有四根栅栏,五块方框,监视她还喘不喘气用的,只是她看不清楚了。

    没关系,阿行还活着,双亲在天之灵保佑,她后知后觉的开心起来,艰难露出的笑容分外扭曲,这是这么多年来唯一的一个好消息。

    她以为自己不会再流泪,耳边还是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

    不愧是阿行啊,打小就聪明,她现在多大了……想到这,萧谨言迷茫愣住,泪如泉涌。

    她不记得了。

    活着就好,阿行拿到那笔钱应该能活得很好,不要救自己,更不要救那个孩子,让她疯去,别管她们,不能让那狗杂种得逞!

    可萧谨言知道,妹妹一定会去,阿行心眼小的很,爱记仇,她绝对要复仇的。

    怎么办呐,她真不该生那个孩子,留下那么大一个把柄,可她连擦眼泪这种小事都做不到,又能决定得了什么……

    悠悠苍天,何薄于我!

    比死亡更令人绝望的悲恸和无助涌上心头,大喜大悲之下,脆弱的神经濒临极限,骨瘦如柴的胸腔快速起伏,渐渐失去意识。

    再睁眼时,地上的亮光蒙上了一层阴影,萧慎行浑浊的眼珠麻木地注视着,直到……她依稀发现那里好像有东西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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