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反派魔尊的心尖豹: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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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的秘密会突然暴露。

    神思渺的言语同往常一样温柔,可陶灿灿分明感受到剜人一般冰冷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移。

    明明天气如此晴朗,可她却浑身冒着寒意。

    “没想到你都会化形了,可作为你的主人,我却一无所知。你说,我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样呢?”

    神思渺的语气有些怅然遗憾,还带着些迷人的落寞。

    但凡换一种情形,陶灿灿都能继续演戏说瞎话。

    可现在,自己除了口吐人言之外早已能幻化人形的事被他知道了,自己回来翻找宝贝带走的事也被他发现了。

    她现在,根本逃不掉。

    陶灿灿仍僵在原地一动不动,万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贪小便宜回来一趟。

    她最不愿意面对的情形还是发生了。

    “怎么不说话,灿灿。”

    神思渺向她越走越近,脚步声重重踩在了她的心上,令她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她甚至不敢回应神思渺,她不知道像他这样的仙君宗主,在发现可能被最亲近的人欺骗背叛后到底会怎么样。

    是会愤怒地斥责她,教训她?

    还是……会杀了她?

    “啊!!”

    陶灿灿的肩膀忽然被用力抓住,以至于她忍不住尖锐地放声大叫,浑身颤抖。

    神思渺喉间轻溢笑声,似乎越发的开心:“陶灿灿,是你给自己取的名字?挺好听的。”

    无视了陶灿灿的害怕和恐惧,神思渺话语轻柔,可两手扣住她肩膀的力道却很大,不让她瘫软在地。

    现在他和她的距离很近,连彼此的呼吸都听得见。

    “思渺……”陶灿灿真的害怕了。

    命悬一线的感觉真的很不美妙。

    “你不要吓我了好不好?”陶灿灿都带了点哭腔,近乎哀求地说道。

    神思渺故意慢慢将脸凑到她的耳边,故作疑惑:“我没有在吓你啊,对了,你就只打算带着这些东西走?”

    “这哪里够用,你告诉我你还缺些什么,我通通拿来给你,如何?”

    “我不走了……!!”

    陶灿灿简直都快崩溃了,特别当她感觉到神思渺的右手已经慢慢从肩膀移到了她的脖子上。

    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从身上冒了出来,她是真的害怕自己下一秒就会被拧断脖子。

    陶灿灿是喜欢各色性格的男人不假,但这并不代表她能接受自己的温柔正宫忽然变成了极其危险的病娇,尤其还以她的性命作为赌注。

    慢慢将手掌收紧,握住这纤细的脖颈,神思渺扣着她拽向自己,眼神也随着这个动作骤然结冰。

    两个人明明贴的那么近,远远看上去就像是相互依偎的恋人,可他们的心却隔得那么远。

    “我不在乎你想做什么,我也给了你足够的自由和纵容,但我说过,有一点你绝对不可以碰。”

    神思渺的吐气喷在了陶灿灿的耳边,可她无心往旖旎的方向去想,强忍着崩溃把脖子缩紧。

    “我只有血冥这一个朋友,你可以随意利用我去做你想做的事,但你绝对不可以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没有……”

    “没有?!”神思渺一声低吼,情绪忽地爆发,从背后扣住她的前颈往自己身上再次用力一拉,陶灿灿的背重重撞在了神思渺的胸膛上,被他环抱其中。

    “灵魅是谁的人?”

    “伏击冰棘豹的人受谁指使?”

    “在青鹏仙府埋下暗桩又是谁的手笔?”

    猛烈的发问让陶灿灿根本来不及狡辩,脸色一寸寸的愈发苍白。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把你养到这么大,你什么样的性格我不清楚?”

    “我知你奇异不凡,你也有着你心中的打算。”

    “但作为主人我奉劝你一句:别太相信别人了,猫儿。”神思渺恢复了平静,声音中满含着叹息。

    “你可以继续招惹你的那几个男人,也可以继续在我面前装乖巧。”

    “但这赤凌峰,我不会让你离开,从今往后,你也再无法离开。”

    神思渺悲悯地念出了一段繁杂的咒语,金光在空中猛然浮现,用力地刺在了陶灿灿的后脖颈上,痛得她当即栽倒在地,无声地哀嚎着。

    这并不是仙咒,而是一段极其复杂且难度极高的神咒,以施咒之人的心头血为引,让另一人对自己保持忠诚。

    一旦违逆了主人的命令,就将痛不欲生如坠地狱。

    无论走到哪里,施咒者都能感应到被施咒者所在的位置,掌握着对方的生杀大权,是一条极为严苛古老的主仆契约。

    神思渺本不欲对她施此咒,此咒一旦结成,永无取消的可能性,这将意味着她今后都无法得到真正的自由。

    但,她的各种做法实在令人心寒。

    望着猫儿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的身影,从人形变为了兽身

    不停扭曲着,神思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心疼的眼神逐渐漠然。

    “我给过你机会的。”他喃喃道。

    ……

    赤凌峰的事暂且不提,血冥近日以来的睡眠质量又下降了。

    他总是辗转反侧,又或者突然怔怔发呆,有时候又忽然叹气,搞的云宛白总是被他吵醒,满脸都是起床气的幽怨。

    问他到底怎么了,他又不说,气的云宛白直骂他更年期。

    虽然不懂更年期是什么意思,但血冥知道这应该不是什么好词。

    可是他有苦难言啊,难道他要和乖乖说“怎么你最近都没有幻化人形”吗?

    根本说不出口啊。

    而且自从上一次他见到乖乖变成人形之后距离至今,就再也没有第二次。

    大半年的时间都过去了,连带着血冥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其实乖乖压根就没有化形。

    为了解答这个疑问,血冥只能在半夜默默睁眼,等待着奇香的到来,这一熬就是好些天,人都憔悴了许多。

    而结果也注定让他失望,乖乖一点化形的痕迹都没有。

    哀怨地盯着云宛白,血冥又是一阵叹气。

    按理说乖乖不化形反而更好,他这个当父亲的也还能再逃避一段时间,依然把她当小孩儿宠。

    但化形到底是个不可逆的过程,现在乖乖这么长时间里都没有任何动静,当父亲的怎么能不操心呢?

    究竟是她气血凝滞,修炼上出了问题,还是化形期间是否有什么忌口,又或者需要吃什么来补一补。

    他心里那叫一个焦急,有心想问但还是不敢问,只能一个人保守着这个秘密,颇为烦恼。

    他现在倒恨不得觉得自己若是和乖乖同性就好了,问起话来不必那么避讳,还能够及时给她提供应有的助力,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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