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女面相刻薄: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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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抬手摸了摸那簪子,而后嗯了一声。

    那声音很轻微,可萧洵还是听见了。

    他执拗地要牵着秦姝落的手,弄得她都不好吃饭,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然后乖乖吃饭。

    第36章  盛京城的雪下得好大好大,这是秦姝落见过的下得最久的一场雪。

    盛京城的雪下得好大好大, 这是秦姝落见过的下得最久的一场雪。

    这年的雪让她这一生都足以铭记于心。

    她和萧洵之间,这些时日也算是和平相处。

    两人不曾发生争吵,也没有什么摩擦, 准确的说应该是秦姝落并不太在意萧洵的看法和观念,她大多数时候都如同伺候主子一般伺候萧洵, 他开心了便算是任务完成了。

    如此日子也算是舒心。

    转眼便到了腊月,听人说南城的战乱已平, 秦姝落心底也松了口气, 江城南城两地离得不算远, 姑父如今又任江南总督一职,这战事能平是最好不过的了。

    毕竟也快年关了, 谁也不想在战火纷飞中度日。而且算算日子,如春也就快到南城了。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好友出什么事。

    父亲近些时日好像也不再那么忙碌了,前两天还忙得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好几天, 叫她担忧了好一阵呢。不过从今早来看, 他出门上朝之前还主动和自己说话, 问自己近日心情如何, 应当没什么大问题。

    秦姝落自己瞎琢磨着。

    *

    已近年关。

    家家户户都开始准备起年货过年节了, 街头巷尾地不是烟花就是鞭炮,小孩子们到处瞎跑,热闹得不行, 充满了烟火气。

    秦家也一样。

    还因着婚事的事情, 近日来往拜访的客人格外的多。

    按说今年除夕该是在宫里参加宫宴的,可秦姝落以要好好准备出嫁为由, 拒绝了宫中的宴会。

    这已经是她出嫁前的最后一个团圆夜了, 她不想浪费时间在外人身上,只想好好地陪陪父亲和母亲, 以尽孝道。

    她看着府里的下人们折腾,心情也好了许多,她跟着一块打扫卫生、贴窗帘,剪窗花,玩得不亦乐乎。

    碧书瞧她欢喜了也跟着欢喜。

    秦敬方也不再那么忙碌,一家人团团圆圆地预备着过年。

    宫里头和萧洵都赐了不少年节的礼过来,这回秦姝落倒没驳他的面子,也回赠了一条腰带给他。

    也算是礼轻情意重。

    除夕那夜。

    秦家人都在一块儿守岁。

    秦姝落还自告奋勇地剪窗花,她剪完之后还挂在窗边,美美地欣赏,然后呈大字一般懒洋洋地躺在床榻上,心情极好。

    房间里炭火声偶尔响动,父亲在一旁看书,母亲和碧书还在剪剩下的窗花。

    桌上还摆着萧洵送的红梅,给这屋里增了几分别样的色彩。

    秦姝落又一轱辘爬起来,靠在母亲肩头,只觉得眼前一切的安稳生活都很来之不易。

    这世上实在是没有什么比一家人都平平安安,健康自在更令人幸福的了。

    她摸着手上的那道疤,此处原该有个碧玉镯子的,可如今戴的却是雕凤的金钳镯,也是萧洵送的。

    秦姝落微侧着眸,看着窗外的雪,静静无言。

    婚服她已经试过了,很繁复很贵重,一看就是宫中的绣娘们用过心的了。

    宫中送来的聘礼,秦家也收了,库房里多得都堆不下,还是放进了魏家的祠堂。

    碧书说,母亲把聘礼放进祠堂那日还在里头哭了。

    她蹭了蹭魏粱雨的胳膊,眼睛有些酸,魏粱雨停下剪窗花的手,低头问她:“怎么了?”

    秦姝落摇头,“脖子有点麻了。”

    魏粱雨笑着放下窗花,然后抬手给她按脖子,斥了一句,“你呀,真是个长不大的性子。”

    秦姝落躺在母亲怀里,望着高高的屋顶,呢喃道:“长不大不好吗?长不大就可以一直陪在爹娘身边了。”

    魏粱雨给她按脖子的手一顿,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

    她忽然也冷不丁地叹了口气。

    屋内一瞬间就弥漫着一丝苦闷。

    秦敬方也被这气氛感染了,放下手中的书本,接过魏粱雨手中的那把小银剪,也开始剪起纸来,他道:“快过年了,旧日的事儿如尘扫,新年开春又是好气象。好了,都别垂头丧气的了,看我给你们剪一个窗花。”

    “你还会见窗花?”魏粱雨不屑道,“这么多年怎么都没见你剪过?”

    秦敬方挑眉,不服道:“我怎么就不会了?我这叫藏拙!明白吗?往日不常剪,今日露一手才能叫你们刮目相看!”

    “切——”魏粱雨嘘他一声,和秦姝落相视一笑。

    秦敬方也不把她们的嘲笑放在心上,眯着眼细细地剪着,不过三两下,就把母女俩剪得活灵活现,反倒叫魏粱雨大吃一惊。

    她一胳膊肘就锤在秦敬方肩上,“好你个秦敬方,竟是瞒了我这么些年!”

    “哪里是瞒了!你也没问啊!”秦敬方抚着肩膀委屈道。

    他自幼家贫,和妹妹会剪几朵窗花是什么很稀奇的事儿吗?

    “我不问你就不说是吧!还不快速速坦白,你究竟还有多少事儿瞒着我!”魏粱雨审问道。

    “没有了没有了!”秦敬方连连求饶,都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的老夫老妻了,哪儿有那么多秘密,不过是往日也没想起来这一回事儿罢了。

    秦姝落在一旁看得咯咯直乐,碧书和桃息也跟着笑。

    魏粱雨冷哼一声,秦敬方羞得老脸一红,原是想装个厉害的,没想到被收拾了个厉害。

    丢人呐。

    这屋内倒是欢声笑语的好光景。

    门外,萧洵长身而立。

    他漏夜而来,撇下百官和宾客,手上正捧着一束最新开的红梅花,只是想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送给秦姝落。

    如今看着屋里热闹的人影,竟有一瞬间不想去打搅她。

    他不禁想起了从前在亳州时候的场景。

    也是年关,他们一家人都在一起守岁,父王和母妃下棋,大哥背书,二姐绣花,他吃东西……好像也曾这般温暖过。

    可第二年,父王就远上盛京登基为帝了。

    萧洵的眸光瞬间变得冷冽了起来。

    秦家的管家低着头,站在一旁,瑟瑟发抖,他摸不着这位的心意,也不知道这殿下来了也不让通传的,究竟是想做什么。

    只敢立在一旁,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倒是冯春,看着屋里的倒影,约莫觉察出了殿下当是想娘娘了。

    他在心底微叹,宫里头,陛下同皇后还有七皇子其乐融融,殿下瞧了实在食不知味这才跑了出来,如今在秦家瞧见这和睦美满的一幕,便更觉殿下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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