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女面相刻薄: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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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敢动弹。

    秦姝落看着他,眼底也只剩下了悔恨。

    “早知今日,那日竹林,我就不该救你……”

    她后悔了……

    秦姝落的眸光透过萧洵看向远处。

    她隐约想起那日竹林,她本是想去接表姐和宋钰的,如果她没有多管闲事,如果……如果……可是没有如果……

    秦姝落额角的血和着泪,流了一脸。

    她这一生从未如此后悔过当日的所作所为,要是那时的她不懦弱,要是那时她不害怕事后被牵连,是不是以父亲的能耐一样可以保住秦家,是不是就算进监牢蹲大狱,宋钰起码还会活着……

    她握着手上的镯子……

    她可以做一个懦弱无能的胆小鬼,可以做一个失约的负心汉,可她不能做一个忘恩负义的畜牲。

    宋钰于她不仅仅是一个爱人那么简单,当初他单枪匹马跑回盛京城求娶,给足了她希望和面子,那时候,他就已经是救她于水火的英雄。

    他是她的爱人,更是她的恩人,他救赎过她,给过她希望。

    所以,无论如何,她也不可能再跟一个弑她恩人的人在一起。

    此生,绝不原谅。

    这也算是她对宋钰最后的承诺。

    如今,她下去陪他,将这一切终结,也算是给了大家一个交代。

    耳边吵吵嚷嚷,混乱的一切,表姐的哭声,丫鬟们的尖叫,太医匆匆而来的步伐,在秦姝落的眼中都好似浮光片羽一般。

    飘渺间,好像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又来了。

    他高高扬起马蹄,伸出手,笑道:“阿落,我来接你了。”

    秦姝落唇角轻扬,无声地应道:“好。”

    然后便闭上眼彻底失去了意识……

    萧洵看着众人将她抬走医治,房间里忽然一下就空旷了起来。

    他看着墙壁上的那滩血迹,几近失神地跪倒在地上,浑身发软。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他没想过逼她至此的……

    他只是……他只是说气话……

    他明明从来都舍不得真的伤她一分一毫……

    不爱也没关系……

    倘若她能好好的……他可以等她忘记那个人……

    可是……可是……

    她说她后悔了……

    她后悔救他了。

    萧洵捂住自己的脑袋,他不敢闭上眼,他害怕他一闭上眼,就是方才她那双后悔的眼睛。

    她眼中的悔恨足以将他淹没,让他感到窒息,几乎要寻不到生路。

    他不明白,他们为何会走到这一步……

    明明不久之前,他们还在携手拜天地,祈福佑万民。

    “为什么……”

    萧洵跪在地上,几乎要压抑不住自己的哭声。

    他不明白为什么。

    他不明白。

    只差一点点了,只差一点点,他们就该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婚夫妇。

    为什么啊……

    第42章  新婚过后,原是该太子妃面见众人、接管府邸事宜的日子。

    新婚过后, 原是该太子妃面见众人、接管府邸事宜的日子。

    谁不想见见这位东宫未来的主人。

    各家命妇、小姐都等着这一遭呢。

    可如今这场景,秦姝落躺在床上,生死不明的, 自然是见不了人。

    萧洵以秦姝落体弱为由,取消了东宫面见之仪。同时还禁止所有人外传昨夜的事, 违令者斩,可这样大的事儿又怎么是轻易瞒得住的, 毕竟太子妃不出面可是事实。

    有心者早就估摸出了内里的真相。

    加之有人故意煽风点火, 不过一夜之间, 满盛京城里,太子妃新婚之夜自戕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

    平南王妃听见这事儿是最震惊的, 手中的佛珠直接断了线,落了一地。

    她痴痴地叹道:“太像了……太像了……”

    怎会有如此相同的命运,就好像是在亲眼看着另一个自己又走入这牢笼一般。

    她跌坐在蒲团之上, 喃喃自语。

    这盛京城就是一个又一个的牢笼, 让每一个厌恶这里的女子最后都只能选择香消玉殒的方式来反抗。

    无一例外。

    赵如春也躲在家中, 不敢出门。

    她不敢告诉任何人, 是自己毁了好友的婚事, 她更害怕要是秦姝落真出了事,她便是罪责难逃。

    秦家也有所耳闻,秦敬方原本是打算这几日就递交辞呈的, 可此风一出, 他便略有迟疑,阿落不喜太子, 他们是知道的, 但一旦这新婚之夜自戕的名声坐实,那可不是小事, 甚至要连累满门抄斩。

    魏粱雨也拧着眉,一大早就听管家带来这样的消息,不免面色都难看了几分。

    她冷声道:“此事尚不知真假,若有人向你们打听消息,都给我把嘴巴闭紧了。”

    “是。”管家连同其他的下人道。

    等他们都散了,魏粱雨看着自己的丈夫,长叹一口气。

    她说是说着不知真假,可以她对自己女儿的了解,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魏粱雨蹙着眉,手边的钗环胡乱扔做一堆。

    她问秦敬方道:“这孩子……性子也倔,会闹到这种地步,势必是知道了些什么,眼下可该如何是好。”

    又不能真的跑去太子府看她,否则不就不打自招,坐实了这传言。

    魏粱雨抚着额头,头疼得厉害。

    秦敬方也抽着旱烟,狠狠地叭了两口,然后吐出,烟雾就在他脸上环绕,隐隐绰绰。

    他静默良久,道:“此事发酵至今,除了取消命妇仪制,未曾听说太子有何动向……想必是不曾深究。”

    只要太子不深究,阿落便性命无忧,想来宫中的太医也会尽心医治……

    “你也不必太过担忧。”

    魏粱雨揉按着眉心,“三日之后就是归宁了,到时候定是瞒不过去……阿落这孩子,本就受了不少人的冷眼。”

    秦敬方抖了抖烟槽,想了想,问道:“昨日,西南总督是不是也给咱们家送了贺礼?”

    “好似是有这么回事。”魏粱雨想了想道。

    “西南盐矿无数,可这些年所缴纳的盐税却不过往年的三分之一,太子一直想彻查此地,先后派了好几波人前去,都未有进展,也不过是几个月前,沈陵川仗着他父亲的势才勉强查出了些头目,这才叫他投鼠忌器,想要讨好太子一脉。”秦敬方一边抿着烟,一边分析道。

    魏粱雨平素里虽不爱管他官场上的事儿却也不是个傻的,眼下丈夫同自己分析这么多,摆明了心中是有了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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