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骨: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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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你……”

    话未说完,只觉得浑身似有怪虫攀爬,头脑一阵铺天盖地的酥麻。

    不对,她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做出反应,压制着她的灵气反抗……

    意识陷入黑暗的前一刻,似乎听见耳畔是少年慌张之音:

    “对不起啊,满妹妹。我不这么做,他会杀了我的……真的,对不起……”

    第192章 你就是我的亲姑奶奶

    羽霜头顶上的翅膀动了动。

    她伫立在岳阳城远郊的一处矮山坡上,这里地势稍高,正好能一眼望见远处的岳山。

    抬眸望去,但见林海如涛,云雾深深,浮动的仙气将整座山体笼在一片出尘的静谧之中。

    她有些担心主君,但转念又一想——虽说是仙家之地,但主君如今毫无烈气,怎么看都与寻常天外人无异,能有什么事呢?她果然是太过多虑了。

    不过换言之,君上对岳山的事未免也太上心了些。

    那个姓凌的修士到底使了什么妖术,随随便便派个人来送个口信,竟让主君急得叫上她连夜赶去……羽霜眸色微沉,不禁又忆起灾凤曾经提过的告诫——

    彼时的她,嗤之以鼻。

    可如今,她竟生出了几分说不清的警觉,指尖也不禁攥得紧了些。

    若那人胆敢妨碍主君拯救族人,那她便宁愿当个恶人,染血沾罪,也要亲手除掉他。

    正这般想着,羽霜忽然嗅到一缕别样的气息。

    交手这么多次,她倒是一瞬就辨出了那熟悉的灵气来,犹如缠绵在颈侧的一缕柔情,却又冷冽似刀锋。

    只不过,这次的灵息似乎羸弱不堪,还在滴滴落血。

    而且,很近。

    她先想,不会吧,还真是冤家路窄。

    又转念,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看看。就算要打一场,她也不怕他。

    ——

    桦林。

    鸾鸟循着气味,奔进了一片半高的桦林里。林木稀疏,枝叶间透着光影,地面潮湿,弥漫着泥草芬芳。

    她循着地上错乱交叠的一深一浅脚印,穿梭于密林间。

    那些脚印拖拽着,步伐凌乱而沉重,其间翻起的泥土里似乎还盖着些什么。

    她蹲下身,指尖轻轻拨开软泥,触到一片细密的暗红色花瓣。

    花瓣微卷,纤长一根似火芯。凑近细嗅,还有一股炽辣的香气。

    “这是……烛火草?”

    此草甚烈,炽热如火,若非急需入药,鲜有人会采摘。

    若说凌北风采它有什么用,羽霜脑中闪过一个可能——便是克制体内阴毒。

    是他受了伤?还是……又毒发了?

    她一瞬竟有些慌,步子也不觉变快了些。

    树影摇曳掠过,耳畔风声萦绕,地面上的脚印逐渐浅了,直到彻底没入乱草深处。

    再往深处走,林隙间竟隐约见得个人影。

    羽霜几步上去,那人也听见动静蓦地回过头来——

    两人目光撞上。

    转过来的人耳目横阔,一身花袍招展,腰侧斜拴着个鼓囊囊的包袱,身后交叉插着两柄双剑,手中还抱着一只乌鸦似的黑羽鸟。

    见她眉目一瞪,低声道:“雀儿?不对……你这魔物!”

    羽霜也一眼认出他来,太衡山一面后她便记下了。

    她平静道:“你也是来找他的?”

    向鼎单手抱鸟,抽了一只手去拔身后的剑,眼睛却死死盯着她,“难怪北风被你迷得神魂颠倒,这一看确实是个绝色大美人儿。可惜了,偏是个魔物。”

    羽霜却沉默无言,半晌轻吐一口气,“他怎么了?”

    说着再近一步。

    “别过来!”向鼎厉声喝道,脚步却不自觉后退一步,眼中警惕又憎恶,“你这魔物,少在这假惺惺装模作样!”

    “魔物果真没有心!北风他相信你,才把你留在身边——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害他!”

    羽霜无法反驳。

    但若对方真的要动手,她也不会退让和手软。

    两人正紧张对峙。

    忽听“嘭咚——”一声,像是什么重物从高处滑落,撞在树上,发出一阵沉闷的闷响。

    向鼎明显一惊,却又不敢动,羽霜使了个眼神示意。

    两人目光一对,竟同时收了杀气,一前一后迅速往那声响处奔去。

    穿过乱草,入目便是一道狼藉的身影,黑衣修士满面泥土仰躺着,似从山坡上滑下,连撞几棵树,已昏迷不醒。

    双手死死攥着几株的烛火草。

    “北风!”向鼎急急扶起他。

    羽霜则俯下身,指尖搭上他的颈脉。

    倏忽,面色骤变,低声道:“糟了,他丹羽之毒复发了!”

    ——

    向鼎把昏厥的黑衣男人背在身后,带着羽霜走过几弯,竟在山林间见一木屋,搭得简陋粗糙,衬得四周寂静阴森。

    他一面走过去一面解释:“北风四处诛魔换地方勤,我们常带着许多魔丹不好存放,后来干脆在这里搭了个木屋,专门存这些邪物,也不必担心为害人迹……”

    说着,他下意识瞟了羽霜一眼,似在试探她的反应。

    羽霜神色淡然,静静听着,波澜不惊,只随口一问:“所以你才会来这里找他?”

    “是啊。”向鼎说着,推开了那扇黢黑的木门。

    羽霜迟疑一瞬,还是跟了进去。

    屋内冷清简陋,地上杂乱堆放着许多卷轴,窗边孤零零立着一盏旧油灯,角落处有一个长台,除此之外,竟连把椅子都没有。

    向鼎进去后轻车熟路施燃火术生了油灯,又将凌北风小心放在那长台上。

    他顺势手往凌北风鼻下一贴,眉头骤然一蹙,叫道:“不好,他气息越来越弱了!”

    神色慌乱,向羽霜投去求助的眼神。

    羽霜一惊:“怎会这样!?”

    她分明记得当初已用翡羽化去血中的寒毒,按理不该如此虚弱。可如今这人的脸色竟比那时还要惨白,嘴唇干裂,气色像干枯之井,反倒更严重了。

    青衣女子忽然意识到什么,上前猛地扯开凌北风的衣襟。

    只见右胸膛赫然呈现一个血淋淋的洞口,触目惊心。

    向鼎倒吸一口凉气,失声道:“这是什么?!”

    羽霜面色铁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竟然自己把血果摘了?!没了血果当然抵御不住骨髓之毒,他这不是找死吗!”

    难怪要去采摘烛火草。可就凭这点草药之效,根本是杯水车薪,只能缓一时之舒、治标不治本罢了。

    向鼎听不懂,连连发问:“什么血果,什么骨髓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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