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飞升的你在下一世纪接盘盘星教: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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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眼睁睁看见他变得痛苦。

    雨水顺着伞面流下,在八个角落坠落行成水帘,它们在你的周围,也在夏油杰的肩背,打湿了他的衣服。

    怎么说呢,这岂不是很恼人?

    但仔细想来也不是。

    这个季节,这个月份,本来就应当下雨的。

    就像……

    你摇着头,站了起来。

    无关风月

    “整天想着给予别人的家伙,不是自己本来就富裕,就是实在纯美纯善。你觉得我是哪一种?”哪种都不是。在人格上,坚定算是你的长处,善良则不搭边。

    你听见他结巴地问你,甚至不经意地后退,伞下的雨幕珍珠一样滴落,濡湿你的背。“你就没有…一点,哪怕一点…喜欢他么?”

    夏油杰眼睛里的悲伤让你确定了心中所想。

    就像……这个季节本就应该下雨,而能够吸引你的、名为夏油杰的个体,有且只应该有一个。他会帮你撑伞,让雨水打到自己的身上,还愿意做你的学徒,为你献出生命。

    真是被摆了一道啊,你想到那个这会不知道身在何方的灵体,忍不住咬紧了后槽牙。那家伙什么时候把本尊找过来代课的?

    真讨厌。害得你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话。他也是的。

    你觉得自己应该瞪眼前的人一眼,你恐怕也确实这么做了,但他太难过了,没发现。

    你靠近他一步,用刚才沾污你下巴的手捏住他的下巴,他徒劳地抬头,但没真的想躲。你迫使他低下头,眼睛对上你,紫色的河流里流淌忧郁,他也要下雨了。

    你说:“喂,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告诉你一声。10年前那会,那个晚上,我也不是特意要帮你。你别把我想太好了,以为我是什么舍己为人的性格。”

    “什么?”夏油杰彻底呆住。

    “我说,要不是我被发现了,我会看着你叛逃的,顶多柔性劝阻一下你别把他们都干掉。所以你不欠我什么,割肉喂鹰是只有佛陀才做的事情。你在一开始挺关心我,我也只是顺便回报一下你。”你盯着夏油杰的眼睛,一字一句告诉他。

    疑惑,郁闷,狂喜,他脸上闪过如此多的情绪。在雨中,他手腕颤抖,浑身都发抖,于是手中的伞应声落地。你们都暴露在初夏的雨水中,如同芦苇草木。

    夏油杰嘴唇嚅动,很小声,也许带着欣慰:“被你发现了啊。星夏。”

    “可我……我愿意为你……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

    而你,你竟然真的碰到了一位慈善家,他说他为你承担风险,为你把需要基石的道路填平。

    纵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不会对此景无动于衷。你拉低他的衣领,令他不得不低下头,然后你踮起脚,亲吻他颤抖的嘴唇,让雨水在你们之间找不到缝隙。

    这份雨中的感动没有持续很久,当雨水停止落在你身上的时候,你发现有人在揪你的头发。

    头皮受到拉扯的疼痛,再之后是一个疑似五条悟的声音响起:“真有趣,你们在做什么?”

    现实是你在此情此景里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当时你都说仪式期间要布帐了,为什么你不在准备场地之前就做呢?

    你真傻,真的。

    你推开夏油杰,深深看了他一眼,你说:“走。”这句话是牙缝里挤出来的。传说中【腿软】的说法你一般嗤之以鼻,可你看到夏油杰像风一样离开的时候,你觉得自己深陷雨中泥沼。即便如此,你依旧……你依旧努力站在原地。虽然五条悟这会手也没离开你的衣领。

    不管是感情的还是事业的被撞破,你都……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脸色苍白,时间流逝。

    “两分钟。”当你重新凭借自己的双脚站起来的时候,雨滴重新落在你身上,冷漠的声音在你身后响起。

    “什么?”

    “准确的说,你往那个方向看了两分八秒。”

    你又感觉身上的力气被抽空了,虚弱道:“你还计时?”

    “不可以么。”五条悟的声音依旧淡漠,你不敢回头看他。

    “……”你并不好受,现在。不公平的雨只落在你身上,而你旁边的人有隔绝一切的屏障。

    淅淅沥沥的声音里,有个疑问充盈你的世界,她问你:星夏,你在担心什么?是不希望被发现你对夏油杰的感情,还是更害怕被五条悟发现你最开始的动机?

    雨顺着你的额头往眼眶、腮帮、下颌轻柔滑落。在极致的凌乱中,你找回自己的嗓音:“当然可以。”你没问他怎么来了。

    “对这种事情,你没什么想说的?”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你都看见了。”你希望自己真的成为一株草,藏在你的同类中,甚至,你有一瞬间觉得,死亡带来的永恒宁静也好过现在紧张到让你胃痛的情形。

    胃是情绪器官。

    他这会善解人意起来了:“我豆皮还没说什么。”

    “可我已经全都听见了。”你又抹了一把额头,上面曾经有雨水,现在还有灰泥。不仅如此,你甚至产生了一种想要把一切东西都大声说出来,告诉五条悟的冲动。

    这对一个罪犯来说,疑似告解和坦白,而且你对自己要做的事情有充分的自觉,你怕你一回头看见他的眼睛就什么都告诉他了。

    仅仅是产生了这个想法,你都觉得非常疲惫。

    所有的事情,穿针引线,交汇,于命运星图中的一点……都在这场雨中,都在地图上辨认不出来的这一点上了。

    过了一会,你听见雨停了,可周围还有水滴溅起。五条悟问你:“你都这么说了……所以你刚才回我消息很慢是在和杰说话吗?”

    “不算是。”这不是一个好的回答。

    “哦。”五条悟如你所想并不买账。

    “你们刚才挺浪漫的。”又不知多久以后,他又说:“我都差点没想离开,是呐是呐,打扰小情侣恋爱的事情可不是我应该做的。”

    “……”

    “不说点什么吗?激情澎湃的铃木女士?”

    “我……”愣怔和卡顿可能又延续了一个慢镜头那么长,你几次张嘴又合上。

    “你脸上全脏了。”一道阴影从你头顶投射下来,你抬头,有人帮你打起了伞:“你们这是在院子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五条悟的声音讥讽,但你不会错过其中透露的姑息。

    他推了你一把:“快去洗澡吧。”

    就是这样,你反而更想坦白了。

    你想说有关成为长生者的小事,想说具名者的必要条件。你发现几十分钟前,或者干脆十几天前就产生的那个问题,在你又一次见到五条悟的时候。它就消失了。

    就像一些情形下光打雷不下雨一样。

    在重新听见五条悟的声音的时候,你的愿望比你的犹豫更清晰。清晰到你开始质疑,你的理性到底还存不存在于自己的身体:你想五条悟一直陪着你,当然,夏油杰也是。你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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