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 19、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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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栩瞧他一张受尽辛苦磨难惨白的脸,一忍再忍,没忍住,抬手一巴掌照着他脸狠狠扇下去。

    祁聿受力道甩出去,脸上至半身直接疼到麻木。

    她忙撑着地起身跪好,咬紧牙:“是儿子仗着您疼爱狂恣,翁父下罪吧。”

    此刻她都不敢提这个秉笔之位。

    脂玉样肤色瞬间起了清晰巴掌印,一处因戴了扳指的指节原因顷刻呈紫,当即於起色。

    刘栩伸手掐住他脖子、一手收紧,忿火中烧咬牙切齿道:“他承担不起你承担得起是吧,你就贱命一条,还想将整个司礼监全搭上去。你好狂啊!”

    “祁聿,是咱家宠得你没边了,让你分不清轻重!”

    所有愤怒化成力道全让祁聿受尽,掐得祁聿登时脸上青紫搅成一片,浑身巨颤又不敢逆他。

    刘栩火冒三丈怒不可遏,这张看着乖顺的脸此刻真是让他心生膈应。

    “你敢掐皇爷私密,若刑部漏半丝风声,你一个人就剐杀了司礼监大半。厉害,你当真厉害!你为了个秉笔不顾所有同僚性命,你好的很呐。”

    “他都比你有良心知道自裁护住司礼监,你怎么不去死。”

    她颈子被掐束着,气息扼断同时喉咙疼痛一并让人难忍,胸腔急促尝试再如昨晚般无济于事。

    昨晚她有给自己准备的后手,今日......只能看刘栩什么时候消气。

    她紧紧掐着手心,身上几处感官相撞相融,让人生死不能。

    他腥红着眼,冲着门外怒喝:“李卜山。”

    李卜山最是懂刘栩心思,捧着柄寸长软鞭进门,全程目不斜视,就连祁聿喘息不足的痛苦挣哼也闭耳不听。

    在刘栩手旁搁下东西转身就出去。

    刘栩将人甩出去,起身握起软鞭照着那张他肖想已久的背就抽。

    凌厉划开风声的短促并落到祁聿身上,她在头昏眼花中再度跪好,伏地在刘栩跟前任他泄恨。

    只有刘栩泄足恨,才会保她。

    一是司礼监不能同时损两员,二是刘栩真心喜欢‘他’。两道全齐,她的名册才会在陛下案头被勾画,提秉笔名录。

    只要今日不被打死,就是她赢。

    此刻结局已在心中验了千百遍,几乎毫无偏差。

    一鞭上身,常年没受过真刑的她陡然咬牙硬忍,忽来的刺骨感官令她不小心咬了舌根。

    脊梁口腔搅得疼根本不及缓,又是两鞭,喘痛间她控制不住吐了口血。

    刘栩看见地上一口血先是一愣,顶上的气性暂暂缓了片刻,可一想祁聿干得混账事,又是一鞭下去。

    祁聿狠,咬着牙硬是哼也不哼,除了非吐不可的气腔,硬骨头的祁聿是半分求饶动作也没有。

    一想祁聿敢拿整个司礼监性命去搏边呈月一条命,他就怒冲云霄。

    打了多久他不知道,等停手,就见祁聿背上衣裳掺着血乱了一团,好好一张背打的不能看。

    便是这个时候,祁聿肩胛依旧抵着地板,人还端端正正无力跪伏在地上。

    他就是这样,错是认的,祸是敢闯的,事是行的周密的。要不是这样疯疯癫癫,也到不了如今这地步。

    祁聿实在让人又爱又恨。

    刘栩狞着眉,手上软鞭砸他身上,一脚赏他侧躺喘两口顺气。

    腥风血雨过去,祁聿还不忘谢赏。

    “多谢翁父饶儿子一命。”

    刘栩听到他声音又窜出一股火气,磨牙甩脸闭目。

    一忍再忍下狠狠捶把议事长桌,反怄两口气,拂袖离去。

    本想反转过去好好舒口气,不料肩胛一动,刮骨样的疼就钻进感官上限,她闭着眼闷哼了声。眼泪不受控划了半张脸才咬住疼,抽喘几口才顺了气。

    只听门外刘栩恶狠狠声音厉喝:“锁了,明日再放出来。”

    祁聿睁眼,眼底却尽是朦胧,什么也看不清。

    她这局赢了,赢在边呈月跟刘栩都在不合时宜处的重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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