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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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日常祁聿一个生杀大权尽握的秉笔在作……

    陆斜刚梳洗完,门前出现一道不轻不重声响。

    他愣着瞪眼模模糊糊瞧见大片赤红,这鲜亮颜色必是祁聿。

    往日祁聿早早就去上职了,今日这个时辰怎么还在直房?

    她将手上玉递给陆斜,忘了他天不亮看不清。

    “每日唐素给我盘这个结,今天他走了我不会。你会不会,不会我就不佩了。”

    六月初始天便亮得早,可明度还是不够他完全看清,虽模糊但不妨碍他自荐。朝着赤红伸手,却一下探空。

    祁聿人美心善,朝他走近,主动将手递他。

    陆斜心无杂念摸索着握住玉,“我看不清,挂个简单的?”

    祁聿钩着他的手直接放到自己腰带上,“都行。”

    她又不挑什么花样,非得结个漂亮的才出门。

    陆斜指腹简略探摸他腰腹衣带,食指一下钩穿革制盘带,然后绕着一手摸索到她后腰位置,一个巧力将祁聿腰间盘带取下。

    没了束力,腰带整个掉地上,连同衣襟散开。

    祁聿看着:

    陆斜空等半响不见巴掌,嘴角抽紧。

    “你不打我就挂玉了啊,别挂的时候打,这御赐之物我一条命赔不起。”

    她听得挑眉:“我常打你吗?”

    稍稍回想一番,不觉得自己常对他动手。

    然后看着陆斜将玉的挂绳穿在盘带上,他自荐了种世上最简单、最敷衍的一种挂玉方式若是这种挂法她也会,就是不端雅、不是正经的好看。

    悻悻‘嗤’声:“早知你是这种,我自己也能。”

    “我就会这一种,以往也是旁人给我挂。”

    陆斜提着挂好玉的盘带,蹲地上将腰带捡起,打算给她重新穿遍。

    说的是,陆斜往日哪有服侍人的机会。

    祁聿张开双臂,由着人伺候。几次亲密贴近,祁聿对他也没大防。

    陆斜有君子骨,不会瞎盘量,再者她今日没气力推拒人。

    “你是不是又起了热?我触着你身上不太对。一个人怎么能病这么久?”

    陆斜抄起他腕子一握,又有些烫手了。

    他攒眉朝外走:“我喊人给你端药,你可还有其它不适?”

    后半句说完陆斜就当自己没说过。

    祁聿身子很奇怪,一般热症会伴有风寒、肺热咳嗽,旁人的头晕眼花想吐他也没有。

    就是话相对少些,性子略微静点。

    祁聿看他出门。

    陆斜清瘦脊梁养出了些肉,皮肉包裹下整张背素质彬彬,加之陆斜总是端肩,熟悉的林秀风骨透来。

    今日她不忍看这张背,颈子一塌骤然重了下气息。

    脚下没几步便走到陆斜身前,“我一病就是好得慢,虽反复起热但没旁的并症,其实还好。药吩咐声送去内书堂。”

    “今日我们一起上学。”

    药送去内书堂?一起上学?

    陆斜闻之身前音量,脚下一下顿停,“今日归你值讲了?那今日我可是要唤你声老师?”

    然后他随意扯位内侍,支着人去太医院等祁聿今日的药,着重讲明送去内书堂。

    祁聿等他说完话才启唇。

    问:“你往日称那几位大学士、翰林也是老师?不得不说你还挺会占便宜。”

    叫那些人一声老师可难了,走出去说听过他们的学,都能在一般官员宴上坐头席。

    “那倒是没,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以阉人之身喊,对面还指不定怎么批骂他。若捎带祖上一二句,他罪过难赎。

    祁聿明白了,哼着嗓:“所以你是觉得我面前能放肆,故而占我便宜?”

    “阉人搞文人那套收弟子,那群神经敏感的言官又要骂我。我虽常年住他们嘴上心里,但能少一句还是少一句,不想费工夫跟他们对骂。”

    他还跟言官对骂,这场景陆斜积极想了下,却想不出完整的来。

    然后他再次感慨,祁聿当真对自己受的那一刀十分释然,脱口而出的毫无避忌。

    陆斜指着她腰间:“陛下都认可的才学也很难占便宜,我耍次滑占一占不可以么。”

    祁聿拨正他指尖,“你指歪了,这边。”

    “那你占吧,叫了我亲自授你诗书?”

    这前半句纯戏言,陆斜肯定听得出意思的。

    祁聿这句松适自然,心绪好似比之昨日宽泛不少,他莫名觉得宽慰。

    祁聿指尖又软又烫,一种不明的碰触让陆斜彷徨了下。当祁聿抽走时,他心底猛地有意想再触触,却不敢失礼的自然抽回手。

    心下细颤颤,嗓子一滚便轻松出口:“老师?”

    “今日你教大家哪篇。”

    祁聿:

    还真叫!陆斜竟也有这种性子附和她戏言,怪意外的。许是她对陆詹事的刻板印象太深缘故吧。

    “我是去听课的,不上讲台。”

    祁聿懒散的腔挺好听,陆斜眉间挑蹙,“那你今日不去经厂?今日的早议、事务呢  ?”

    之前她病的只剩半条命还要伏案批阅,说文书比他命重。

    今日怎么突然不重了,还有闲心听课。

    是祁聿敬仰的哪位来授课了?

    “是啊,不去。”

    今日不想去。

    她走陆斜前头,走了一段后余光总见不着人,嫌人走得慢打算催促。

    回头见他走得颈子浮层汗,脚下蹒跚却半步不慢。

    她不自觉放慢速度,候一候他。

    陆斜虚瞧着赤红颜色越来越远,脚下跟着速步却有些失衡,气息促起在体内来回翻。

    结果下一步突然慢下来,陡然撞了一大片赤红入目。

    他这才缓口气,说:“祁聿,你等等我。”

    听着促喘轻声,她直勾勾打量起陆斜。

    宫内遍布没有职品的松蓝袍子,就陆斜一人能穿出风采,活脱清逸之姿。就是眼瞎让陆斜眼中无光,一种鲥鱼多刺的难受。

    瞥眼这条宫道四下无人,她并不在意有人如何称呼她。

    “嗯,等你。”

    两人一前一后变成并肩,有一搭没一搭叙两句,到内书堂都快开课了。

    所见的人皆起势要跪,祁聿提前绕手示意不必。

    陆斜就觉得怪了,无论廷内还是朝堂跪拜是敬尊,是人必须要认清的尊卑。

    这种规矩一旦有废,他日便会有人以善僭越。故而有些掌权的人就是遇着亲人,众人眼下能不疏规矩的都不疏规矩。

    就是要人前固着尊卑、身份、礼教,这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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