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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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差五去一去就成。”

    “什么?”

    他有些没听清意思。

    “你叫我出去养女人?我在京城也没私邸,这不必了吧。”

    祁聿是又给他准备好了么。

    陆斜拧起眉,他不愿这样做。

    但祁聿没给他拒绝余地,往下继续吩咐。

    “出宫赌场晃两圈,你要什么都有了。京官们又不是瞎子聋子,你这种大佛出去还不乘机献脸,你当他们是蠢物不成。”

    祁聿转回那张桌旁,捡了张写满字又叠好的纸张,朝他眼下一递。

    “胁杀我的随便审审,照着这个抄份送去趯台就行。”

    没看内容,陆斜接过将手上东西掂掂,轻飘飘的一张纸便是某人性命。

    祁聿又准备好了。

    陆斜觉得自己好似是个木头,被祁聿推着往前就好。

    他可以什么也不问,也可以什么都不晓。

    但——

    “干爹做自己被胁杀这出戏前因后果都不重要,只是您”

    陆斜横眉看祁聿脖子绷带,跟左手粽子样,还有他身上祁聿职袍那胸前大片大片的血,这些都是货真价实的伤。

    “这伤何必如此逼真?”

    祁聿嘴角努动,一副无奈的淡然。

    “胁杀是真,我写的东西你但凡看看呢。罪魁祸首我动手解决,只是借你的手将连坐之人轻惩示警就够了。”

    “我有仇的太多,细因不用挖,挖了又要多杀人。”

    “你是将我想成什么人了,诛人凶煞?我就恶得连无辜也牵累?”

    陆斜不吃祁聿绕话的套路,他第一感官是不信祁聿真被人胁杀的。

    轻轻垂目,看了看他左手,昨日太医说这都缝了好几针,可见伤得严重。

    祁聿不张口实说内因,这就是还不信任他。

    自己也确实没什么值得他信任的,无论从前还是现在。

    只好顺着祁聿安排散嗓:“哦。多谢干爹替我减负,我都不用动脑子。”

    他照着祁聿的话走个过场便是。

    话祁聿能绕开,他自己也能找补回去。

    陆斜目色沉到底:“为何老祖宗需要每个人有喜好拿捏,您不需要。因为他老人家喜欢您,所以不许?”

    这话他都缩着脖子问,怕祁聿恼他。

    祁聿蹙眉,气呼呼摇头觉着不甘。

    一种憧憬语气憾言:“可不是么,大家都能就我不能。”

    祁聿这语调是可惜自己不能寻欢作乐?陆斜气哼声。

    他话头一转:“既然老祖宗不让您‘寻欢作乐’,当年你是如何靠那种手段救我,我还无事的?”

    这是不是不应该?

    既然他无事,有事的必然的就是祁聿了。

    祁聿还为他做了什么。

    他想知道。

    她一怔,发现自己在陆斜面前竟这般容易便被套出话来。

    掐眉,后退一段距离,与陆斜在脚下地域做了个简单分割后,她立住半分神志。

    “说出来,你可要欠我了。我的亏欠你可还不起。”

    “当年我诏狱办案那一两个月记得么,我有一半时间站不起来,多亏你我受了两道针扎穿了膝盖。”

    祁聿脸色森然,几分血戾:“拿命还吧。”

    陆斜从颈子开始整条脊柱渐渐僵住,知道当年他在诏狱办案,也听说祁聿受刑,但不知道受的什么刑、因何受刑。

    横在腿上的赤红职袍下,他指腹捏紧布料。

    呼吸顶得嗓子涩疼,一并顺胀进胸肺里,牵动得整个脏腑都难受。

    ‘疼吗’含在唇齿间,陡然变成旁的话:“还有么?老祖宗就这么放过你我了?”

    陆斜不晓得自己此刻脸色有些青白,神色多闪躲。

    什么叫‘你我’?

    听陆斜言语措辞总觉得别扭,以致让她回回都想掐住他脖子讯问他会不会说话,怎么跟刚出娘胎的稚童般胡言乱语。

    抬目,她陡然间被陆斜眼底浑浊惊了

    惊。

    “你有几条命够欠我的!赶紧出宫,我忙。”

    看着祁聿转身,瓷白素衣的背影实在漂亮,恣意隽携几分儒气太吃人。

    他迷眸将人往瞳底装,却揽不尽此人风姿。

    祁聿日日看文书,以他敏锐劲儿,朝内上下指不定他抓了多少因缘溯际。他说忙,怕是大事。

    祁聿想做什么自己一点也不知道,有心帮都无从下手帮。

    他陡然想到李卜山,将祁聿衣裳握一把。

    可算有件他能做的事,牵起唇。

    那就先杀祁聿想了许久的李卜山。

    同祁聿草草用了早饭,抓起祁聿帮他起稿的文书就往东厂去。

    验尸结果明了,案犯被祁聿一刀插入颈侧致命。

    陆斜翻看伤口时,几乎能预见当初祁聿下手果决以及对自己脖子上刀的无惧。

    这柄薄刃十分利落插进去,手法精准、力度决然。再两指,这人脖子就捅了个对穿

    他咋舌,果然是祁聿,下手太漂亮了。这人怕是脖子喷溅的血都没落祁聿背上,人便到底身亡。

    将胁杀祁聿旁观人员全询了遍那时案情。

    陆斜黑了脸,什么叫‘祁聿当时全然不挣扎,叫那人直接划了他脖子’?

    祁聿为什么不挣扎!

    后续整个胁杀起因、过程都很离谱,就是那人不想顶着暑热做工,然后不知从那里知道祁聿身上背负着‘求饶’,即可获得司礼监掌印任何应允,不要性命的赌一把。

    所以才会在刀架祁聿脖子上,首喊司礼监随堂过来作证,证明祁聿确确实实张口求饶。

    不料祁聿完全不惧,喊着人下刀。

    跪在堂下营造的匠人述这段话的时候都发抖,旁人都比祁聿知道害怕,偏祁聿叫嚷让人杀。陆斜似乎能晓得昨日祁聿是怎样绝决不要命、置死地而后生

    因为他前几日醉酒行的混账,让李卜山替老祖宗回来询看撞上了这番。

    李卜山个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竟会觉得祁聿以性命做局要坑害他。

    祁聿都差点交代在华盖殿了。

    陆斜看着地上脸色灰白五官,喊人将脸盖上。

    此人该死,罪该万死。

    这边刚结案,将营造无辜的匠人遣散,一内侍适时送来出宫腰牌,并附上祁聿的话。

    好好成人。

    陆斜看着令牌恨不得隔空扔祁聿脸上。

    合着他长到这个年纪没成人,非要做那等事才算成人?

    第52章 筹局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如此挑唆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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