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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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不用去杀刘栩了,现在大抵无人能杀他了。我说他怎么一直没动作,原来在等你出宫。你出宫,就不会有人在宫中拦下他的所作所为,他才能见到新君。”

    陆斜听不明白,他不明白刘栩要做什么,也不知道祁聿明白了什么。

    祁聿长长咽口气,有些无助。

    “他谨慎心真重,我杀过你还防着你。”

    “我输了。陆斜,我输了。”

    腥臭难闻的诏狱突然飘来一股饭菜香,祁聿顺着鼻尖气味投目,几位衙役端来五个承盘、有菜有汤。

    陆斜顺着祁聿所观之处落目,她眼中终于动了色。

    陆斜倾身到祁聿耳畔,吐出绝对。

    “刘栩我替你杀,你为自己谋条出诏狱的路。给我留口饭,今夜我来陪你睡诏狱。”

    耳朵缠上潮热,拂过颈子的温炽灼颤了祁聿。

    陆斜与她众目睽睽下交颈,这可太暧昧了。

    那边几位衙役看到他们目色惊悚闪躲,肢体可见得无措。

    陆斜非要做无用功她拦不住,在陆斜错身而去之际她一把按住人胳膊,想起自己手脏,她在贴上那瞬迅速抽手。

    陆斜也在她抽离瞬间钳住她的腕子,下力带着她的手放回她刚抓的位置。

    陆斜垂颈虚眸看她染了污浊、又紧紧抓住她的指节。

    他再次倾近她的耳畔:“祁聿,任何因由都别松开我,我很难过。”

    “你想交代什么?”

    祁聿在颈侧密热的气息中,看陆斜捉紧她的手做下的动作。

    “如果,如果你杀不了刘栩,那就求陛下来看我最后一眼。”

    “一定要来,一面,就一面。陆斜,一定要记住。”

    陆斜提气,眼中阴鸷密布。

    “我不知你跟刘栩在做什么,但我知道人死很容易,譬如李卜山那样,一刀便结束。”

    “你是祁聿,你不会输,更不会输给刘栩。陛下要真因何缘由饶刘栩一命,我会集结京城所有带官身的大人共跪午门。内阁、六科给事中跟监察御史们不会放过刘栩性命,你以命搏他三十四道大罪跟五十七道案件始末,他没理由活命。”

    “他没理由在你祁聿手下活命。”

    陆斜字字铿锵里陆斜杀意鼎盛,恨不得此时此刻便将刘栩生吞活咽。

    祁聿摇头,陆斜单纯,皇权下不是这样清正的,黑白是非不是这样。

    陆斜抬眸,将自己死死嵌进祁聿眼底。

    如同作誓:“我会来见你,还要接你出去,你等我。”

    陆斜转身,什么‘父子’情缘恩断义绝、生死仇敌他一概不管了,转身朝着衙役走去。

    看着衣品在一人面前停下,厉声狠气掷地。

    “下次本督亲临,只要眼中瞧她有半个不适,我便请这几日值守之人去我西厂喝两盏茶。她冷了、饿了、渴了、痛了,都不行。”

    “这话跟程崔也说一声,他若想与本督唱反调,我此生便与他不死不休。”

    祁聿抬手掐住额角,嗤笑了声陆斜弱稚,胸腔连震好几声后她扑趴在牢房栅栏上笑出了声。

    陆斜这种纯然性子大抵是天生,陆詹事教不好他的,简直是祸害一门的顽童。

    陆斜听到身后的笑荡漾来,回头,祁聿扑在牢房栅栏身姿轻盈柳软的好看,人笑得松适清爽。

    声音与诏狱环境格格不入。

    他看着人、听着声儿,是,祁聿与诏狱格格不入,她不属于这里。

    陆斜身影从眼底消失,祁聿体力不支整个直接跌到地上,浑身冷汗至此集发,直接湿了脊梁、鬓角。

    她长吸口气看向脚踝,好似又肿了一圈。伸手掐了掐小腿,小腿麻得疼到抽搐,根根针刺扎一样的尖锐触感叫人难忍。

    从刑部到诏狱那日她脚骨就崴伤肿胀,这些时日行根本站不起身也走不了路,程崔召她签字画押都是被拖行。她现在的身份跟诸罪加身,没资格看医。

    今日强忍着疼撑着身子与陆斜相处,这脚踝怕是日后会落隐疾。

    祁聿咬牙看向那边被陆斜叮嘱过的衙役,吞嗓:“这位大哥,我起不了身,还请将我拖进去。”

    她拍拍身旁木栏,“今日我住这间。”

    她要跟刘栩住一起。

    陆斜佩刀行走是先帝尚在时给他的特权,改朝后他更得了新帝欢心,这柄刀从未从腰上解过。

    当陆斜抽出佩刀直至刘栩喉咙时,最烦司礼监闲事的程崔一步阔在刘栩身前替人挡刀。

    程崔目光沉重,顺着陆斜刀刃看到人脸上。

    陆斜脸上邪性跟杀气搅在一起是疯魔了的样子,比直刀刃嵌了十成力。刀未动,程崔却已经看出陆斜要一刀劈掉刘栩首级的决计。

    程崔挑眉:“陛下口谕保人性命,你若执意提刃来人,卸了陆督主的赐刀。”

    刘栩回到自己这间牢狱,看着桌上丰富饭食、跟干草上躺着的人一眼认出那是祁聿。

    瞧着人睡着,他抬手示意开锁的人:“还请动静轻些,莫吵着他。”

    这衙役不懂刘栩出宫是如何局势,张口要骂‘进了诏狱就没命出去,吵不吵都是死’时,看到干草堆里那位顺而想到方才西厂的陆提督

    所有话倒噎回腹,手上动作极不情愿的放轻。

    阴声冷嗤:“阉流烂货到这里还想着往日矜娇,笑话。”

    刘栩泯然不语,只是放轻动作慢慢进去,立人身旁垂眸打量祁聿整条身姿。

    圆润饱满的头型下一段照旧精妙的延颈修项,即便染灰也皓质呈露,一截溜白印覆上心。一身薄糙囚服空挂在身上,祁聿瘦的明显。衣裳从内印出的斑驳血痕新旧交叠,看的人心惊。

    目光落人脚踝,竟肿成这番模样

    刘栩转身请住尚未离去的衙役。

    “我在北郊曲寺巷秦家门前第三阶阶梯正中那块砖下藏有二百两,还请官爷吃酒喝茶,就闲时给我带瓶消肿化瘀的药来行吗。”

    要走的衙役听着二百两,步子简单顿了顿。

    二百两,他几年俸禄都到不了这个数,还是阉人阴损有钱。

    刘栩看人直接离去,忙转身去看人。

    不料一转身祁聿已经醒了,坐干草里满脸惺忪,眼皮翻着茫茫朦胧,睡得不错的样子。下颌微青基本化了淤,看来伤了许久。

    他已经很久没与祁聿分开这么久,人这么一入眼,刘栩脚下情不自禁靠近人。

    “你怎么来了,怎么摆了这么大桌饭菜。”

    祁聿脸埋双手并拢的掌心里揉揉,闷腔顺着肌肤瓮出声。

    “讨好你,不日我们要一起出诏狱,我怕你折腾我,我先讨好你。”

    祁聿扭扭颈子,长长吐口倦气,带着极低姿态的软声求告。

    “对我好点,我求翁父对我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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