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挣扎了前妻姐: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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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自己决定。”

    祝颂声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声音,“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没事,声声,你慢慢说。”

    祝颂声的胸腔起起伏伏,注视游以桉,用很大的勇气说出接下来的话,“你还记得蒋一澄吗,她不在了。”

    “她……跳楼了。”

    第27章 分开后的日子

    蒋一澄?

    游以桉蹙眉,这个名字她有印象,具体是谁,她一时没想起来。

    祝颂声抿唇,小声说:“就是那个出去玩认识的朋友,她给我拍过一组照片,你看了后不高兴了。”

    说到这,游以桉想起这号人是谁了,比起这个人的名字,她对那些照片印象更深刻。

    有段时间她工作很忙,去不了榴城几次,大多和祝颂声在网上交流。

    某天,祝颂声发给她一组捆绑主题的写真,照片里的她裸露了很多肌肤,绳子、锁链、浴缸、蜡烛……这些危险的元素和那张幼态无辜的脸出现在一起,游以桉看完心惊肉跳。

    她不在榴城时祝颂声都在玩些什么?

    祝颂声平日里喜欢高饱和撞色的衣服,最爱五颜六色穿得像个蛋糕,游以桉很难想象她会忽然拍这样的照片。

    [新风格,怎么样?但我不敢发。]

    如果只是一种风格也就算了,祝颂声千万不要是有了什么想法。

    [不怎么样,很难看,不准发到网上。]

    游以桉买了当天的票去榴城,在祝颂声的哇哇尖叫里让她先交代一下照片怎么回事。

    祝颂声说给她拍照片的人是她认识的新朋友,蒋一澄拍照技术很好,她刚好在找约拍,所以最近在一起玩。

    “那为什么拍这种风格?”

    “很刺激啊,没拍过这种的。”

    “你知道吗,我才知道原来这种群体也是有集市玩的,里面卖玩具道具还有很多配饰,还有的摊位专门卖互动呢。”

    祝颂声戳着屏幕收菜,用一种寻常的语气跟游以桉讲,“蒋一澄带我去的,是在一个很大的地下室办的,里面什么人都有,我看到有个人穿皮套跪了一晚上,是谁的狗吧。”

    游以桉内心崩溃了一会,特别是祝颂声轻飘飘说出最后几个字时。

    她遮住祝颂声的ipad屏幕,认真问道:“所以……你被吸引了?”

    “什么?”祝颂声抬起头,和游以桉对视了几秒钟,“只是拍着好玩的,我是好奇去的。”

    游以桉暂时没说话。

    祝颂声褪去事不关己的态度,拉了拉游以桉的袖子,“原来你是担心我才回来的,没有你想的那么吓人,真的,下次你跟我一起去集市看看就知道了。”

    游以桉想了想,“你少跟她玩吧。”

    祝颂声一脸错愕,“为什么,我没想到你会说出不要和谁玩的话,我是个大人了好吗。”

    游以桉气得要死,她不知道祝颂声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那些照片里,祝颂声眼神迷离,那些姿势和动作非常容易让人误会。

    比起孩子好像变坏了,她当然倾向于把过错推给结交的狐朋狗友带坏的。

    眼下,听闻蒋一澄去世的消息,游以桉不感到意外。

    她只见过蒋一澄一面,还是祝颂声觉得她误会了人家,非要在她们出去玩时先拉蒋一澄过来一起吃个饭。

    游以桉还记得那次见面。蒋一澄身着黑色短裙,戴着皮质choker,惨白的皮肤,瘦削的身材,脸上有着淡淡雀斑。

    一顿饭里,蒋一澄做什么都很安静,说话细声细气,透着股鬼魅般的病态,给人很深刻的印象。

    游以桉很难想象她会和祝颂声是朋友。

    饭桌上,游以桉和蒋一澄并没有说太多话,她察觉到蒋一澄对她有着微妙的防备,这场见面没有改变她对蒋一澄的负面印象。

    后来,祝颂声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别处,计划起来她们的暑期旅行,和蒋一澄的交集很少,游以桉感到庆幸。

    此刻谈起这个名字,游以桉有了不详的预感,她尽量保持理智,“然后呢,我理解她的去世会让你痛苦。”

    “但仅仅因为这个吗?”

    游以桉问出这句话,心脏跳的很快,她只希望不要和那些照片的隐喻有关。

    祝颂声闻言打了个冷颤,茫然地盯着茶几上的水杯看,久久不语。

    难捱的五分钟,游以桉没有出声打扰祝颂声。

    又过去五分钟,祝颂声为难地跟游以桉说:“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讲起。”

    游以桉见状重新给祝颂声倒了一杯水,“不着急的,你好好想想,从头开始说。”

    祝颂声用力吸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这个从头应该从哪里是头,这一环扣一环的因果如果从儿时的经历论起可以说三天三夜。

    不然还是从和游以桉分手后开始说吧。

    ——

    和游以桉分手后,她的生活渐渐脱轨,最终走向混乱不堪,她最初预料不到会一步步变成这样。

    和游以桉分手不到半个月,祝颂声搞不清是因为什么原因非要分手了。

    应该是很重要的原因吧。

    刚分手时,她的生活没有多大改变。游以桉不在后室友虞斐入住了她的客房,比起游以桉几天见不到人,有一个人时时刻刻陪着她,大部分时间,她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

    偶尔,深夜时,她会想起游以桉,感到一阵失落,流下不知原因的眼泪。

    孙文焕评价这是鳄鱼的眼泪。

    祝颂声说你不懂,当然她自己也不懂,每每流泪时想到游以桉肯定也在想她,痛苦不比她少,她心里会舒服点,然后继续过没有游以桉的日子。

    她想念游以桉,却不想和游以桉复合。

    大四学业繁重,她还面临着择业的选择,其实在祝家看来没什么好操心的,祝颂声不想读研,那实习期直接去小姨那实习,毕业后去小姨那工作。

    小姨在其它口腔医院同样有人脉,祝颂声想去哪家都可以争取一下。

    可问题是她不想当牙医。

    实习期,她告别榴城的朋友们,回到檀城,住回来家里。

    祝睿明现在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最近定居在了新城,祝颂声自己在家非常无聊。

    原先的朋友们大多各奔东西,见上一面变得困难,许久未见后提起新境遇往往词不达意。

    和室友的群聊越来越少人说话,孙文焕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天天加班,因为做账号认识的朋友随着她越来越少的更新渐渐不再联系,祝颂声觉得很孤单。

    认识新朋友对她来说不是难事,可她厌烦和陌生人渐渐熟悉的过程,她开始失眠,昼夜颠倒起不来床,迟到成了常态。

    因为小姨是院长,带教从没有严厉批评过她,对她的行为纵容里带着轻视,再之后,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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