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挣扎了前妻姐: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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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当天的机票赶回老家,勒令祝颂声请假五天跟她一起回来。

    大姨姥火化后将葬在山上祖坟,一切后事按照老家的习俗来安葬,请道士、后辈披麻戴孝、日日烧纸钱磕头,样样都很繁琐。

    祝颂声和几个孙辈熬夜守了两天灵堂,依照习俗不能洗澡,她又累又倦,白天时下跪磕头,道士要求她哭,她只打出来哈欠。

    隔天早晨下葬,她没起得来床,据表姐说,喊了她好多声都不答应。

    祝睿明因此很生气,送完葬后掀开她的被子,说了句,“你是个没心的,在重要场合装得像正常人对你来说很难是吗?”

    我怎么了?祝颂声莫名其妙。原本还需要留下一天,她以不洗澡受不了为理由,先于祝睿明怄气地离开了。

    电影散场,回到酒店,祝颂声在床上僵坐,她不喜欢在酒店睡觉,总觉得很不干净,多少钱的酒店都觉得不干净。

    又想起格格屋了,说起来她还给1号房的浴室装了新的花洒呢,洗澡可舒服了。

    格格屋的群聊她没退,滑开浏览里面的新消息,她从群成员里点进游以桉的头像,忽然后悔把游以桉删了,万一游以桉还要跟她说点什么呢……

    游以桉会发现她把她删了吗,有可能一辈子发现不了。

    如果游以桉发现了,一定是要给她发消息才能发现,游以桉会发什么?祝颂声思绪漫游,她们之间也没什么好发的了。

    洗完澡,她等到了K发来的消息。

    K报给她的地址是榆城底下的一个县级市,离她所在的位置只有一百多公里。

    祝颂声闭了闭眼,生出一种荒诞感。K遛了她几个月,先是骗她去罗布泊,后来骗她去直贡梯寺,第三次约定时,K让她去榆城古巷,原来那次非常接近真正的目的地了。

    [腊月二十七晚上见吧,别的时间我要打工。]

    今天是腊月二十五,祝颂声看了看票,高铁半小时能到。

    祝颂声:这次再骗我你一定会在看守所过年。

    [可以啊,你以为我现在的生活比在看守所好吗?]

    祝颂声懒得再安慰K。

    回家回家回家回家我想回家……什么都不想管了,她只想回家了。

    次日,腊月二十六,大雪纷飞,哪里都是雪皑皑一片,空气里泛着刺骨的寒意。

    游以桉回了趟格格屋。

    昨天,夏糖告知她祝颂声离开了,她回复了句“知道了”。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祝颂声总是这样,上一秒非她不可要缠缠绵绵到天涯的样子,下一秒又不见人影了。

    而她,就是在祝颂声这种忽冷忽热、飘忽不定的感情里被反复折磨,也好,到此为止吧。

    进格格屋时,她看到二手交换处多了许多祝颂声的衣服,目光停顿了下,上了三楼。

    她用钥匙打开1号房,本意是拿回她落在那的衣服,推开门,房间里的东西少了大半,一大一小两个纸箱立在门口。

    再仔细看,房子里哪里都是祝颂声挥之不去痕迹,相框里的粉色刺绣拼布插画、沙发上多出来的抱枕,祝颂声连窗帘都换了,她不喜欢这种色彩斑斓的风格。

    游以桉静静看着这一切,叹了口气,所以她的衣服呢,最初不是放在茶几上吗?

    茶几上的袋子不见了,游以桉打开衣柜,里面光秃秃的只剩衣架。

    找了半天没找到,游以桉奇了怪,祝颂声不可能把她的衣服拿走吧。

    她打开手机,想给祝颂声发消息,上一条消息祝颂声没回,她看着烦。

    [我的三套衣服你放哪了。]

    消息发出去,弹出来好友验证,几行字刺得她太阳穴突突地疼,一如好多年前,她看到祝颂声微博发的那些内容时心死又悲愤。

    真狠心啊,祝颂声。

    真的太可恨了。

    这种来自心脏的痛感非常熟悉,游以桉用了很久的时间都平息不了情绪,她把墙上的相框取下来扔掉,“哐”地一声重响震耳欲聋,还嫌不够。

    她站在房间里感受着祝颂声的气息,想着遇到祝颂声的那天祝颂声的反常,还有之后的种种,这种时候什么理智都往后排了,打开通讯录,犹豫两秒钟后,她拨通了一个电话。

    响了两秒,那边很快接通。

    “喂,以桉?”

    游以桉顿了下,艰难开口,“阿姨,有件事我想我应该告诉你,我遇到声声了。”

    电话那头传来爽朗亲和的笑声,祝睿明道:“这么巧,你最近也在日本啊,是有工作吗,还是去旅游?”

    游以桉一怔。

    “你们能遇到是缘分,她长大了都不黏我了,我不问她她不会跟我发消息的,一个人在异国读书人生地不熟的多可怜啊……你们可以多聊聊天呀,日本挺多好玩的地方吧?”

    什么日本?游以桉静静沉默了会,觉得可笑,心里却生出一丝诡异的慰藉,让刚才的痛苦缓缓消失了一点。

    原来祝睿明也不清楚祝颂声的近况啊,被祝颂声搞得头疼的不止是她吧。原来祝颂声遇到困难后先找第一个人真的是她。

    她停顿了下,竟然选择什么都不说,“阿姨,我会的。”

    祝睿明嗯了一声,“好久没接到你电话了,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向我报备的呀,马上要过年了,你妈妈还好吧?”

    “挺好的。”游以桉深呼吸几口,和祝睿明扯了几句家常。

    挂断后,她慢慢弯腰,把相框捡起来。

    通讯录的下一位是祝颂声的电话,她望着那个号码,没敢往下点拨通。

    下楼,她找到夏糖,要夏糖打个电话给祝颂声。

    夏糖打开手机,没问为什么要她打,只在打之前问道:“桉姐,我说什么呢?”

    “还是她接通后我把电话给你?”

    游以桉说:“你先打吧。”

    夏糖很快拨出去电话。

    接到电话时,祝颂声开了个包厢吃火锅,谁说一个人吃火锅会孤独的,她舒服得很,只是没格格屋做得好吃,汤底太过科技。

    吃到一半,她放下汤勺接起夏糖的电话,“糖糖,我刚走就想我了呀。”

    夏糖沉默了一下,用眼神示意游以桉她该说什么。

    游以桉没吭声。

    夏糖搞不清楚这两个人什么情况,一个是老板一个是朋友,她硬着头皮问道:“是啊,你是有两个箱子留在房里吗?”

    “对,一个大的一个小的。”祝颂声单手下着牛肉,“1号房不是不对外出售吗,太重了我移不动,所以暂时放在房间了,游以桉不准我放吗?她这么小气?过几天就可以寄走了。”

    “呃……”夏糖发出意味不明的气声。

    祝颂声觉得奇怪。

    下一刻,游以桉从夏糖手里接过来电话,不管不顾地走进雪地里,凌厉道:“祝颂声,你发生什么事了,要不是跟阿姨打过电话,我都不知道你十二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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