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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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淡,“我会一直爱他,他也会一直爱我,您的经验并没有什么值得我可取的地方,相反,我只会同情您。”

    “同情?”程兰茹似听了什么笑话,“我有什么好值得同情的?”

    “您在大好年华本该学以致用,施展一身才华却被周川柏和孩子所牵绊,您以为找到了爱情,但却要用尽浑身力气来维持,我相信您曾经是被周川柏欺骗的受害者,但事到如今,你们所有人并不无辜。”阳光从玻璃窗透进来,简黎将垂下的头发勾至耳后,“或者说是,咎由自取。”

    在说完这句话的同时,简黎看见程兰茹脸色变了变,似乎她身后站着的什么人,简黎回头,周述北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

    他步伐很急,面色沉下,玻璃门被大力推开后来回晃着,那双黢黑的眼紧紧盯着她,薄唇抿直。

    “我说过,不准你们再见她。”周述北握住她手腕,本就凌厉的五官在此刻染上暴戾,“看来你现在的日子过得还不够惨。”

    程兰茹脸色骤变,想说什么但周述北连半个字都不想听,捞起简黎手机拉着她离开。

    刚合上的玻璃门再次被打开,周述北拉着简黎出了咖啡馆,拐进公司楼下停车场。

    白色轿车解锁,简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摁进后排座椅,狂风骤雨的吻落下,揽着她腰的那双手微微颤抖。

    周述北几乎是发了狠,腕上的手串被捏住,收紧,似觉得不够,他单膝跪在座椅,掌心贴在她后脑,不准她后退。

    简黎快要窒息,忍不住睁眼的时候看见他眼里疯狂滋长的狞戾,但落在耳边的呼吸又带着恐惧。

    “周述北。”在亲吻的空隙,简黎轻声喊他,垂下的手也抱着他,“她没有跟我说什么,我们也没有达成什么条件。”

    “我不会离开你的。”

    这句话像安定丸。

    周述北额头贴着她的,呼吸一下比一下重,压下会伤害她的失控情绪,“不要再见他们任何人了。”

    “不要在见周家的任何人了好不好?”他声音很低,小心翼翼抱着她,“简清黎,我真的怕了。”

    简黎呼吸都好似被他这句话攥住,时间化作利箭刺向她心底。

    他变得患得患失,怕稍微握松一点她就不见,但又不敢握得太紧,怕她皱眉不喜欢。

    “好。”简黎答应,“以后我不会再见他们。”

    周述北紧绷的肩胛放松,左手撤力在她身边坐下,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脸埋在她脖颈。

    简黎拍拍他肩膀,又觉得他这个样子很像一只大型犬,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

    周述北低笑一声,灼热气息喷在她脖子,“简清黎,你摸狗呢?”

    简黎缩了缩脖子,想起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光汇上班,“你怎么在这儿?”

    “见了个客户,路过想来看看你。”

    刚准备给她发消息,余光就瞥到咖啡厅的她,对面坐着程兰茹,两个人有说有笑,六年前那一幕再次涌来,他匆忙下车,怕晚一步又要失去她,他仍记得回到家她所有东西都消失,电话再也拨不通的空寂和恐慌。

    他不想再去经历第二次,他已经承担不起再次失去她的痛。

    简黎将自己手机解锁,把刚刚的录音放给他听。

    “她来找我就是想让我跟你说不要再追究周阳致的责任,让我可怜可怜周阳致儿子。”简黎说,“我当然不会答应。”

    一段录音放完,周述北将进度条往回拉。

    “这里说了什么?”

    简黎复述了一遍,“我说我要嫁的是你,不是周家。”

    “嗯。”周述北很轻易就被哄好,挑眉笑,“我愿意。”

    简黎眨了眨眼,没太反应过来,“什么?”

    “你跟我求婚,我答应。”

    “我什么时候……”简黎明白过来,“演我呢。”

    他根本就听清了,装没听清。

    周述北低头在她脖子上亲,简黎被弄得有些痒,推他,“别,有人。”

    周述北脑袋被推开,在她松手后又贴回来,神色认真,“我只爱你一个,我不会也厌恶变成周川柏那样的人。”

    “我知道。”简黎说。

    周述北眉眼终于舒展,嗅着她发间好闻的香,“要不要见见我妈妈和外婆?”

    简黎没丝毫犹豫,“好啊。”

    ……

    去墓园那天是跨年。

    两人提前放了半天假,天空飘起雪花,落在肩头很快就化掉。

    周述北撑着伞,和她十指相扣一步步迈上台阶,来到两座相邻的墓前。

    窸窸窣窣雪花遨游天际,有一两片落在他手上,顺着指骨浸入花纸,周述北将梅花放在墓前,“妈,外婆,我来看您们了,今年不是一个人来了。”

    周述北笑了声,将两人紧握的手抬起,让她们看见,“她叫简清黎,简单的简,清晨黎明的清黎。”

    “她拉住了我。”

    那些在阴暗泥泞挣扎,觉得暗无天光的日子,在她伸出手的瞬间都变得有了期待。她不管往他深陷的地方浇水,用爱填平那些深不见底的沟壑,将他拉起,拥抱他。

    简黎在周述北房间的照片见过他母亲,这张照片应该是他母亲某次演出的剧照,照片上的人笑得温婉大方,穿着宋制汉服,柳眉细眼,一颦一笑都自带古韵,如故事里的大家闺秀从画里走出。

    “这是我母亲成为首席后第一次巡演结束的照片。”周述北给她解释,“也是在那天,她遇到了周川柏。”

    抛却后面的事,施蔓和周川柏的相遇像偶像剧命中注定的剧情。

    第一次巡演施蔓多少有些紧张,她紧张就要吃糖,演出换衣服的时间有限,倒数第二支舞时她匆忙上台就位,水袖甩出去时一颗糖随之落在台下,不偏不倚打到周川柏下巴。

    演出结束后,主办方带着施蔓前去跟周川柏道歉。

    周川柏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得温和,“刚才有点低血糖,幸好有这颗糖。”

    施蔓自此对周川柏留下好印象,后来一段时间只要施蔓演出周川柏总会来看,一来二去两人便熟络起来。

    “再后来,周川柏跟我母亲求婚,因为外界对他们身份家世不对等的不看好,周川柏将自己在光汇的股份全部转赠我母亲,在院子里栽满我母亲喜欢的梅花。”周述北扯了扯唇,“结果他当时在外面已经有了老婆孩子,母亲知道后和周川柏吵了一架,在第二天的演出谢幕时,因为劳累过度从舞台上摔了下去。”

    曾有无限未来的舞蹈首席就此陨落,施蔓闭眼前拽着周川柏的手,用尽所有力气交代,“好好照顾阿北,不要亏待他。”

    周川柏双眼通红,点头答应不断的道歉,施蔓去世后他坐在走廊上的等候椅,脸埋进掌心,看见周述北后示意他过去。

    “是我对不起妈妈。”

    再想起这些事,周述北低嗤一声。

    他相信周川柏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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