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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西汉支教指南》 150-160(第14/16页)
”吕雉果然被说动了,“不过会不会有点草率啊。”但是又有一点点顾虑。
因为让她就这么轻轻放走诸侯王们,她又觉得自己很没面子。
虽然现在还没人知道她打算在年节期间干什么,但她自己清楚啊,这样一想,心里自然不太情愿。
而审食其确实不知道她还打算在年节期间搞诸侯王们,但这不妨碍他看出她现在的状态,说白了一句话,就是要脸,需要梯子才能下来。
既然如此,那他没理由不顺着她。
于是乎,“不草率,这不正好有陆贾给的消息吗?把这事报给陛下,他那儿一开口,哪个诸侯王敢赖在长安而不回封地呢?”他给出了一个合适的说辞。
“也是,那就这么办吧,至于其他的,咱们来日方长。”吕雉最后还是松了口。
但审食其听她这句就知道,这还没死心呢,或者说,诸侯王们不清除干净了,她就死不了心。
对于这点,审食其心知肚明,但他并不打算插手,甚至有些乐见其成,至于原因嘛,不足为外人道也。
就这样,他们暂时达成了一致,至于诸侯王们到底想不想冒着大雪赶回封地,心里有没有怨气,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第159章
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罢了。
太后下令,命各诸侯王择日返回封地处理内务,又是在要处置樊伉的这个节骨眼上,其他人的议论和怨气暂不必提。
只代王刘恒也是不愿走的,不止是为了代王后如今身怀有孕,不宜远行,只说还有一人得他牵挂,且莫名惦记,就足以让他觉得奇怪,并试图进一步探究。
确实,他一个成过亲的诸侯王却整天想着陛下的爱妃,且陛下还是他亲哥的时候,好像是不太对劲。
但没办法,刘恒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为什么,尽管他和窦漪房相见不过两次,可就是怎么也忘不了她,眼看着就要离开长安了,他心里就有些克制不住的想再见她一面。
一日天气晴朗,他陪代王后入宫,后者遇上了其他表姐妹,在那儿说个没完,刘恒自觉无趣,便随便寻了个理由出来,走着走着,竟是来到了那片梅林附近。
白雪红梅,掩映成辉,自是一番美景,但更吸引他的不是这些,而是不远处正在摘花的窦漪房,她看起来心情不错,还没带着宫女,而是自己在那儿玩的开心。
理智告诉刘恒,他不该上前去,到底他们身份不同,贸然接触,难免会被人说道,可他又忍不住为自己开脱。
没事的,这是大白天,他们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还有,就是因为碍着身份,才不能这么轻易就走开,不然传出去了,还以为是故意避着,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刘恒拼命给自己找理由,这脚也不自觉的拐进了梅林,他自觉磊落,做寻常样子迈步,自然很快就惊动了窦漪房。
梅林里的道上都有宫人打扫过,但还是有些残雪留着,踩在上面,有‘沙沙’之声,刘恒又不曾特地躲藏,那她发现他的存在,也不过是一转头的事。
况且刘恒就是冲她来的,根本没打算躲,见她看过来,也不怯场,而是主动起了个话头。
“前两次只在夜间看了梅花,虽香气依旧,但未免有些看不真切,今日一见,才真道是白雪红梅,惹人心生怜爱呢。”
“代王如何在此?”窦漪房见到是他,心下有些惊讶,但却没失了礼数,只与其见礼时,也没忘了问一句。
“本王……”,他刚想说是陪代王后一起来的,可话才起了个头,不知何故却突然改口道,“是皇兄召见,为了不久后离京的事。”
“那想来代王是刚从宣室殿出来了?”看他脚步的方向,窦漪房就知道没说实话,但她也无意拆穿,只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不知陛下现在心情如何?如若不快活,本宫正好过去送些梅花给他。”
“这……”,刘恒一时语塞,好在反应够快。
“皇兄他现在正召见其他兄弟,只怕没有空闲接待夫人。”他很快就找了个理由,委婉的劝她先别走。
“既如此,那本宫就等会儿再过去好了。”窦漪房见他撒谎不打草稿,心下暗道果真人不可貌相,但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平和,以礼相待。
“夫人摘了这许多梅花,莫不是都要送去给皇兄?”刘恒见她抱着许多梅花,不禁开口问道。
“可本王记得,皇兄小时候似乎更偏爱松竹一些,言说青翠挺拔,坚韧不屈,是为君子之风。”他是在找话题,也是真的好奇。
“代王也说是小时候,如今陛下已然成人且大权在握,更不与幼时相同了。”窦漪房抬了抬下巴。
“况且陛下也并非真的如何喜爱松竹,只不过是先帝当年盼着陛下的性子如松如竹,坚韧刚强,至于陛下自己,还是凌霜而开的红梅,更得他的心。”
她的这番话直接就把刘恒的说法全部推翻,但又有理有据,让人反驳不得。
“听闻这梅林乃是皇兄特地为夫人所植,现在看来,你们二人倒是意气相投的很。”他一时无言,只得另辟蹊径,赞这梅林的来历和他们的感情。
“因为世人多爱梅花的风骨,而本宫和陛下爱的则是那份孤傲。”窦漪房却不以为意。
“代王不也这么觉得吗?”她说的是上次他们见面时他的观点与之类似。
“确实,有时候熙熙攘攘,倒不觉热闹,反而让人厌烦,还不如寻一知己,便是看似孤独,心里也满足了。”刘恒点了点头。
“代王何出此言呢?世人皆道代王和代王后伉俪情深,自成亲以来不纳二色,又怎么会感到孤独呢?”窦漪房反问道。
“……”,刘恒但笑不语,很显然,他根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甚至有些避之唯恐不及,下意识的,他握住了挂在腰间的香囊。
许是用的力气大了些,里面装着的东西气味也浓郁起来。
“仿佛是芍药的味道。”窦漪房嗅了嗅,“可这个季节,哪儿来的芍药呢?”
她当然知道鸿台有很多花草,但那都不是代王刘恒能弄到的,也不曾听闻对方去过那里,故而有此一问。
“夫人好生敏锐,芍药确实不是这个季节的花,但本王倒是喜欢的紧,故而制了些香丸佩戴。”刘恒放开了腰间的香囊,如实告知。
“芍药是定情的花,代王娇妻爱子俱全,何以……”,窦漪房欲言又止。
“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罢了。”
刘恒本不想回答这话,更不想暴露自己婚姻的真实状态,以破坏自己营造出来的人设。
但是,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不希望窦漪房误会,最后竟是模棱两可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虽未直言对自己婚事的不满,可这暗示也着实耐人寻味。
窦漪房聪慧,自然也听出了对方的言外之意,而她所嫁非人与被他迫成婚,好像也没什么差别,一时间,竟然有了同病相怜之感。
“本王方才失言,还望夫人莫怪。”刘恒似乎理智刚回笼,便立刻开始描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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