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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西汉支教指南》 160-170(第7/16页)
,陪着他演绎一出双喜临门后,这一天也就落下了帷幕。
但这件事,在林清源心里怎么也过不去,每每想起,不止是别扭羞愤,更是自责懊恼,以及困惑不解。
还不等他有所想通,张良那边便差人递信来,要见他一面,言说有要事。
他和张良自认识以来,每月都会相见,大到政事见解,学问交流,小到家长里短,鸡毛蒜皮,两人都谈的非常来,说一句忘年之交也不为过。
也正因如此,林清源听到对方要见自己,想也没想就出宫了。
可等他来到留侯的府邸,刚坐下,茶还没喝一口呢,就听对方来了一句。
“上巳节那日,你受委屈了。”
“……”,此话一出,林清源端茶盏的手都忍不住一抖,好在反应快,顺势放回了桌上。
“留侯……怎么知道?”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了。
“你可还记得那日泼你一身水的小宫女吗?”张良提起了一个人。
“她……怎么了?”林清源听到这儿,就确定对方是真的知道了。
“她死了。”张良如实道。
“如何就死了?”林清源惊的差点站起来。
“你说呢?”张良却不答反问。
“难道,难道是因为我?”林清源也不是傻子,这一联想,哪里还不知道其中的猫腻。
“可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现在更好奇这个。
“因为那姑娘是我们之前收养在皇庄上的众多孩童之一,不疑一直负责这个,贸然少了个人,他能不查问吗?”
“虽然窦长君做的很干净,但架不住那姑娘有个要好的朋友,通过对方讲述近几天的不对劲,不难猜出是被人利用了。”
“还有小翁主的狼走丢,馆陶公主哭泣,陛下和公主都走不开,而你和窦夫人却又恰好不在。”
“这一桩桩,一件件,若是不计较也就罢了,倘若真的联系起来,其背后的目的也就不难猜了。”
“特别是,我知道她心悦你。”
张良分析的头头是道,但一切的蛛丝马迹,都没有这最后一句关键,就好像没有药引子,喝再多苦汁子也是白搭一样。
其实这个秘密,吕雉也知道,但值得庆幸的是,今年的上巳节,她没跟他们一起来皇庄玩,而是单独约了审食其去上林苑。
自从没了刘邦,又在儿子那儿过了明路,她就再也不遮掩自己和审食其的关系了。
而刘盈也不想看到母后和其他男人在自己眼前一起过上巳节,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去了。
也正因如此,上巳节那天发生的事,对方才毫不知情,就算事后怀疑什么,也找不到任何证据了。
张良虽然不知道这里面的内情,但他猜到林清源现在肯定心神不宁。
“其实年少慕艾,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算对方是有夫之妇也无妨,以前先帝也经常邀请臣下的妻妾共度良宵的,像淮阳王刘友,淮南王刘长,都是这么来的。”
“你这个情况虽然有点特殊,但只要不闹出人命来就好。”他试图劝他,甚至难得的把刘邦拖出来调侃。
“留侯,你该不会以为,是我主动跟她幽会的吧。”林清源沉默了一会儿后,反问了一句。
“……”,张良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见对方眉头紧皱,又想起素日里他的品格,突然想到了一个不太可能的可能。
到了如今这个身份地位,已经很少有什么东西能让张良感兴趣了,特别是还是有关后辈小友的风流韵事。
但不感兴趣,不代表他不知道里头的弯弯绕,几个呼吸的功夫,他就猜到了真相。
“难不成,是她强迫你了?”虽然是疑问句,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林清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留侯,能不提这件事吗?”他现在简直烦躁的要命。
“而且我们也并没有发生什么,但我不明白的是,到底是什么促使她,促使她……”,他试图形容一下对方的行为,但又觉得难以启齿。
“在我的认知里,一个人,至少应该自尊自爱啊。”话到此处,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并抬手捏了捏眉心,深觉理解不了对方的脑回路。
“我虽然也认同这些话,但同样的,被德行和君子之道裹挟的你,如果连一个小女子都应付不来,将来如何能压服那些朝堂上的老狐狸,令他们配合你的新政呢?”
“要知道,君子欺之以方啊。”
这才是张良今天叫他来的根本原因,这么多年的相识让张良明白,眼前的小友,是个真正的君子,可也因为如此,他根本不放心。
至于他和窦漪房的纠葛,这个张良倒是一点也不担忧,因为他的底线在那儿呢。
退一万步,就算真的有了什么,最多也就是演变成现在太后吕雉和辟阳侯审食其的关系,绝无可能再进一步。
“这两者之间应该没什么关系吧。”林清源听到这儿,却并不想承认这点。
“不积跬步,何以至千里?不积小流,如何成江海?这样的道理还要我来教你吗?”张良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意在提点对方,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可是这件事根本不同于以往,她几乎是跟我摊牌了啊。”他皱紧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
“这样不好吗?以前你还要担忧,如今她直接把事情摆在了明处,反而叫你看清了她的底细与欲求。”
“那么将来应对起来,也就容易多了,不是吗?”张良却不以为然,甚至觉得这是个机会。
“可我实在不明白,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一步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这是干什么呢,”他还是想不通。
“小友无须明白,就算有一天你真的知道了,那想必也是接受不了的。”
“说到底,每个人所站的位置不同,想要的东西也不一样,不能你是君子圣贤,就要求其他人也做到这点。”张良开解道。
“是了,每个人都是特别的,我哪有资格用自己的标尺去量别人的长短呢?”林清源闻言,自嘲了一句。
“道德和品格给不了你这个权利,甚至有时候会成为你的拖累,那么你就会需要法律和规矩来约束他们,强制乃至逼迫对方必须接受。”
“如此一来,国家将来才会按照你设计的方向,按部就班的行进。”
“到了那个时候,你自然也就有能力保护自己不受任何伤害了。”
张良轻声细语的引导他,并暗示他的行事风格应该强硬一些了,不然上巳节那天的事,迟早会重演。
“我不愿意受伤害,可我也不想伤害别人,我只是想不通,如何我待人好,人却要这样对我?”他还在纠结这点。
“因为利益啊。”轻飘飘一句话,却点破了根本。
“……”,这次林清源彻底沉默了。
其实他心里清楚,张良说的是对的,可他就是过不去这个坎儿,或者说,不愿意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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