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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西汉支教指南》 230-240(第11/17页)
那个真相,有时候也未必是清源想要的,他现在只是想寻一个答案,好为这件事画上句号,那你就给他一个答案不就得了?”
“先前叔孙通不是在朝堂上叫嚷着小翁主那母仪天下的命格,叫嚷的正欢吗?”
“那他是怎么得来的这个消息呢?无非是通过探问卜算的筮者,那么如此一来,他的嫌疑就最大了。”
“当然了,这也不排除别人参了一手的可能,届时查出来有谁,你就如实告知就行了。”
张良先说了一些为官之道,随后又给儿子指了一条明路,这意思也很明确了,让他去查叔孙通和儒家。
如果里头还牵扯到了别人,也不必隐瞒,这样就能最大限度的保住自己的安危,又给对方一个交代。
“可是父亲,万一这事儿,陛下也有份儿参与,那……”,张不疑想到了一个可能后,十分的为难,只得再次求教道。
“陛下不是万一有份儿参与,而是一定有份儿参与,哪怕这个筮者不是他杀的,也必然是因为他死的。”张良却摇了摇头后,十分笃定道。
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猜的还真是丝毫不差,但这并没有解决张不疑提出的后一个问题。
“父亲,儿子是想问,我该怎么跟太傅禀报这件事。”于是乎,张不疑只能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疑问。
“罢了,你调查完之后,把结果给我,然后通知清源到家里来一趟,我亲自跟他谈吧。”
张良知道,一旦这件事真的把刘盈牵扯了进来,那在林清源那儿恐怕会产生难以预料的情绪震动。
还有汉匈联姻的事,对方也一直没个准信儿,所以思来想去,张良还是决定与对方面谈一次。
“儿子知道了。”一听老父亲会亲自出马,张不疑瞬间就安心多了,恭敬的行了一礼后,出门去调查了。
而张良却没有他这般轻松,眉头皱的很紧,而他面前的棋盘上的局势,也正陷在焦灼里。
“风雨欲来啊。”他不由得感叹了一句,也不知是在说棋局,还是在说朝堂。
第237章
我是嫁女儿,不是卖女儿!
张不疑的动作很快,不多时就把牵扯到此事的种种线索和蛛丝马迹全都查了出来,并汇总在一起交回了自己父亲张良的手中,而张良又派人去请来了林清源,亲自跟他分说。
“自从匈奴人前来求亲之后,陛下的态度是肉眼可见的不喜,叔孙通从来都唯陛下马首是瞻,标榜自己为忠臣直臣,那这次自然不会放弃为君分忧的机会。”
“而想要回绝匈奴求亲,又不至于伤了和气,那就只能在生辰八字上做文章,所以他才去找了那个筮者,试图令其出示一份证明。”
“可那筮者近来缠绵病榻,原是无法回话的,叔孙通便召见了对方的随侍之人想询问一下。”
“那些伺候的下人不敢怠慢,便将他带到了收录卷宗的书房,并查找了小翁主的生辰八字。”
“犹记得当年小翁主出生时,先太后便亲自下令命其卜算,其依据便是生辰八字,也因此,叔孙通不止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还看到了那个母仪天下的命格。”
“所以,他才会在朝堂上说了那番话的。”张良把几张帛书先递给林清源,在他看的功夫,自己则在一旁解说。
“叔孙通是急着表功,以为把我女儿嫁给太子会是整个皇室乐见其成的事,所以才会不管不顾的将此事在朝堂上捅了出来。”
“明着是为国分忧,为君分忧,实则还是利益作祟,贪心所致,简直混账!”
林清源看着帛书,听着解释,随即便冷笑一声,直接道出了对方心里的小九九。
“叔孙通和儒家贪心不足也就罢了,那张恢和法家又是怎么回事?为何他们也牵连了进来?”当他看到第二张帛书记载的眉头后,却产生了些许疑惑。
“我倒觉得,他们没有参与,而是被拖下水的,原因就在于叔孙通和儒家将此事抛出来后,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夸赞和奖赏,反而迎来了陛下的怒火和冷遇。”
“以至于他们察觉到不妥,为了分散落在自己身上的嫌疑,这才会把张恢和法家一起捎带上了。”
张良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且只凭这点蛛丝马迹就把真相推了个七七八八,可见这大汉第一谋士的名头是实打实的。
“不过,依我看,张恢和法家也不是全然的无辜。”但随即,张良又补充了一句。
“怎么说?”林清源皱了皱眉。
“我怀疑,张恢虽然不知小翁主的命格,但却猜到了你并不想把女儿嫁入皇室的想法,又见叔孙通上蹿下跳的张罗这件事,便起了冷眼旁观,擎等着对方掉坑里的心思。”
张良把两派之首的算盘那是剖析的明明白白的。
“可我不愿把女儿嫁入皇室的事,从未对外人言啊。”但林清源仍有疑惑,不知自己的心思何时泄露出去的。
“你虽未曾对人言,但这些年却一直把周亚夫带在身边教导,且去岁代国之行还特地允他跟随,平素也不阻止他和小翁主接触。”
“最重要的一点是,自匈奴使团言说了求亲之事后,周亚夫便再也不曾去鸿台探望过小翁主了。”
“虽然周勃明面上说自己的儿子病了,不宜走动,可这病的也未免太是时候了吧,许是避嫌也未可知啊。”
“而周亚夫年轻气盛,指不定在郅都面前说过什么,或者露了端倪,让其猜到了几分,郅都要是知道了,那就跟张恢知道没什么区别了。”
张良这番话基本就坐实了张恢和法家知情,但却闭口不言的行为了。
不过这也正常,说来儒法两家到底是死对头,张恢不提醒叔孙通,而是看着他掉坑里也是应有之理,毕竟,没的说要资敌不是?
可林清源现在却根本不想听什么道理,更不打算共情他们,反而胸中满是怒火!
“儒法两家素来不合,先前他们无论如何争斗,我都可以不管,可现在他们争斗却拿我女儿的婚事做筏子,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冷笑一声道。
“那你打算怎么做?”张良看了他一眼。
“儒家是始作俑者,其行可恨至极,法家冷眼旁观,也不是好东西,都应该加以惩处,重重打压,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林清源双手握着帛书,手背青筋都已显现,几乎是咬牙切齿道。
而他这话,也显然已经失了偏颇,进入了迁怒的状态,张良能理解他的心情,但却不能真的让他这么干。
“也好,打了儒家,压了法家,我们道家就在朝堂上一枝独秀,然后就把这豺狼虎豹什么的,都招来了。”
可这劝正在气头上的人,也是需要点技巧的,好在张良精通此道,所以这一开口,他就附和对方,但同时又抛出了新的隐患。
“思想文化统一,本就是治国者该做的事,怎么就能把豺狼虎豹招来了?”林清源也果然顺着问了出来。
“那是因为你现在做这件事的出发点,并不是为国着想,至少不全是,其中夹带着个人的恩怨和愤恨,这你否认吗?”张良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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