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有禧: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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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吗……”

    问来问去,季母还是不放心,加上季舒楹本身已经离家两个多月,两个月没见面的日子,季母担心女儿吃不好睡不好。

    平时惯来温柔的季母干脆一锤定音,“下周二,你跟你的新男朋友一起回季家吃饭,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人。”

    这个流程,季舒楹并不陌生。

    之前跟顾柏晏谈恋爱,被父母知道了之后,也是第一件事就是让顾柏晏上门,说为鸿门宴也不为过。

    季父季母看顾柏晏哪哪儿不顺眼,处处考验,最后还是看顾柏晏哪怕被刁难也不红脸,不浮躁,情绪都极其平和,也没跟她哥哥吵起来,事事温柔顺从,季父季母最后才勉强松口她去谈一谈恋爱的。

    一回生,二回熟。

    就算真有什么,也可以让裴远之吃吃苦头,季家的女婿,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这样想着,季舒楹原本回家担心被发现被骂的压力也小了一些,便应下了。

    一想到如果裴远之要像顾柏晏一样被父母刁难的画面,更是心情愉悦起来。

    也顾不得什么谁更坐得住了,季舒楹心情不错地给裴远之打电话,给他通知这个‘好消息’。

    打第一个,没人接。

    季舒楹并不在意,继续打第二个。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电话响了几声之后,才是忙音。

    意味着她其实打通了,只是被人挂了。

    好个裴远之,竟然敢挂她电话!

    季舒楹眯了眯眼,正准备电话轰炸——

    对面打过来了。

    季舒楹故意等响了七八声,才在最后将要挂断的临界点接通。

    “有事?”

    那边传来裴远之清清淡淡的声音,没等她回答,又有了推测,“产检有问题么。”

    背景音有些聒噪,像是在开会,周围遥遥传来人汇报的声音,似乎还有辩论争吵的响动。

    “你之前不是问过我什么时候见父母吗?不用等下个月了,妈妈说下周二回家吃个饭见一面。”

    季舒楹开门见山。

    “周二不行。”

    裴远之一口拒绝。

    季舒楹脸顿时垮下去了,“为什么?”

    本来今天产检裴远之因为出差没陪她去,只有张姨一起,她就有些不开心了。

    “出差一周,我不可能提前回来。”

    一周?

    那也太久了,估计还没等到一周,季母就先杀过来了。

    “我才不管。”

    季舒楹不自觉地拖长音,刚跟妈妈打完电话,她还没从和最亲近的人说话的状态脱离出来,咬字和语气都带一点娇娇的依赖的味道,“我不想周二一个人回家,你得陪我回去。”

    第34章 34湿润

    季舒楹这一招很好用,不论是对朋友闺蜜,还是对家人亲戚,或是同学老师恋人,都从无败绩。

    就算对方的心理防线只是略略漏出一点破绽,季舒楹紧跟不放,乘胜追击,百分之九九的情况下,都能够达成自己最初的目的。

    然而。

    眼下就是剩下百分之一的情况。

    “如果没有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裴远之修长手指间夹着的钢笔轻轻转动着,桌面上他代表KS律所刚签下名字的一叠合同,还散发着油墨清香,“我无法跟客户交代。”

    公事公办的口吻。

    显然,裴远之并不吃她这一招。

    见父母本身不就是合情合理的理由吗?

    季舒楹无法理解,认为是托词,语速明显变快,“这本身就是你范围以内的责任和义务,这个理由不够合情合理吗?”

    “我想。”电话那头,男人语速匀缓,慢条斯理道,“男朋友只是‘朋友’的一种,而朋友,应当没有见父母的责任和义务。”

    ……!

    这是她之前说的那句“男朋友也是朋友的一种”。

    被裴远之原数奉还回来了。

    被自己搬起来的石头砸了脚,季舒楹被堵得哑口无言。

    除非,她愿意承认之前是她说错了。

    但季舒楹向来吃软不吃硬,说过的话,让她自己收回,比让她道歉还难受。

    她也来了脾气,半是赌气半是威胁地扔下一句话:“那既然你这么忙,没空,我到时候就花钱雇个人陪我回家。”

    裴远之不是能被这种程度的话威胁的人,也清楚季舒楹说这句话是在一种非理性的情绪化状态下。

    自然,这通电话最后不欢而散。

    挂了电话,季舒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屏幕,盯着裴远之的微信头像。

    很想穿过屏幕锤死这个狗男人。

    明明可以好好说话,好好沟通协调,什么态度,还这么小心眼。

    油盐不进,毫无破绽。

    这通不欢而散的电话没对裴远之造成什么影响,至少表面上来看是这样,他还是如常地工作。

    这几天在京市的众人都忙得不可开交,从周六晚上六点落地到现在,一同来京市的团队,基本都只睡了四五个小时。

    而裴远之作为团队的主事律师之一,睡眠时间更是不到三小时。

    这个案子来得急,他们是临时接手,争分夺秒,飞机落地之前,裴远之就在机上浏览过案卷资料,起草了一份法律意见书。

    下了飞机,又在车上临时改了一份合同,改完合同,下车助理就拿去打印出来,十分钟后就用上了,堪称与时间赛跑,效率提到最高。

    凌晨一点,又一场会议结束。

    接连二十多个小时的连轴转,再铁打的人经历这样的强度,都有些支撑不住,白日里精英模样、侃侃而谈的团队成员们,此刻也都卸下武装的面具,面露疲色,打哈欠的打哈欠,低声抱怨的,嘟囔的。

    “等这次忙完我一定要把年假休了,年纪大了,熬一次夜感觉要死了……”

    “三点睡七点起,ICU里喝小米。早上闹钟响的时候,我差点没猝死。”

    “我鬓上都有白头发了……”

    众人满脸疲惫地准备回到栖息的巢穴,所幸安排的酒店就在附近,五分钟脚程,不至于再在路上奔波。

    饶是跟在裴远之身边三年,习惯了这个工作强度的助理也暗暗叫苦。

    再侧头看一眼旁边的裴律,夜色里,红绿灯的马路路口,他站姿挺拔,微低着头看手机,淡薄的荧光映出一张依然神采奕奕的脸,眼神清明冷静,连衬衫也一贯的妥帖工整,一丝褶皱也无,看不出已经保持清醒的工作状态长达二十多个小时。

    作为团队的主心骨,让人安心、安稳。

    助理不禁感叹,人与人果然天生基因上就有所差别,只有精力体力都超乎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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