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有禧: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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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陈向榆看向专心工作的季舒楹。

    她侧脸神情认真,鼻尖小巧挺翘,身上多了一种难以描述的风情与成熟温柔,说不清,道不明,影影绰绰的。

    似乎……变得更迷人了-

    下午三点。

    因为工作上的事,穆骁一直在打电话给裴远之。

    前面打了三个,都无人接听,只让留言,穆骁不信邪,这个工作狂还有不接电话的一天?

    打到第四个,漫长的忙音终于结束,一道清清冷冷的男声响起,“喂。”

    穆骁听到裴远之声音的那一刻,差点感动得哭了出来,“你终于接电话了,江湖救急啊兄弟。”

    “什么事?”裴远之问。

    “能不能帮我审一下这份合同,就过一下,掌掌眼,这份合同对我来说很重要,不能出差错,真的,求你了爹。”

    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穆骁就差给人跪下了。

    “现在不是工作时间。”裴远之拒绝。

    “今天不是工作日吗,怎么就不是工作时间了?!”

    穆骁抓狂。

    “今天带薪请假,婚假。”

    “什么婚假?”穆骁震惊,“你之前不是还在备婚阶段吗!!”

    这进度也太快了,比坐火箭还坐火箭。

    “今天领证,请了婚假。”

    裴远之说。

    “领证也能请假?你们老板真好,哦不对,你也算老板,恭喜恭喜,领证快乐!”

    这样的喜事,穆骁很会抓住机会,立马道:“今天领证,这么大的事不庆祝一下?”

    裴远之没说话。

    穆骁猜到对方现在心情尚佳,趁热打铁:“今晚聚一聚,让兄弟们祝福一下你领证的事,沾沾喜气呗!我虽然是单身汉,但也有想要脱单的心啊,还能顺便带嫂子来见见兄弟们,公开介绍一下,你说是不是?”

    许多事都是在酒局上谈成的,到时候酒一喝,一聚,裴远之心情一好,他想拜托的事,不就轻而易举达成了?

    考虑了几秒,裴远之还是冰冷地拒绝了他:“下周可以,今天不行。”

    穆骁不甘:“为什么?”

    “明天要出差,飞美国,晚上聚会影响第二天的状态。”

    穆骁:“……”

    他彻底无语了。

    活爹,这是真的活爹,谁家好人今天领证,只用一天的婚假,第二天就飞到国外出差?

    领了证,不多休几天婚假吗?不休年假吗?不度蜜月吗?

    这是真正的工作狂,跟裴远之相比,他甘拜下风。

    出差的事,晚上回家时,裴远之也跟季舒楹说了。

    一回生,二回熟,何况律师这行业就是这样,经常一年有大半年都在出差,季舒楹点了点头,心不在焉地说知道了。

    走之前,裴远之交代家中保姆,好好照顾太太,也叮嘱过廖音多加留意。

    即便如此,没想到第二天季舒楹就出了问题。

    一开始是晚上起夜上厕所,图方便没有披外套,季舒楹直接穿着单薄的夏季睡衣去了,第二天早上起床,她便发现自己开口说话时声音有一点哑。

    季舒楹没当回事,偏偏她隔壁工位的女生也感冒了,咳了一上午,坚守在岗位上,于是……

    下午,季舒楹发现自己也开始喉咙痛、鼻塞、流鼻涕。

    发现不舒服后的第一时间,廖音就送她去了医院。

    裴远之在跨洋航线上,他这次的出差,是临时通知的,要去美国KS总部,既见背后真正的创始人,也要代表KS去会面一位大客户,标额大得吓人。

    相当于一次来自创始人的‘考验’。

    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裴远之刚落地,手机开机,就收到了廖音发来的消息,以及数个未接电话。

    纽约时

    间,凌晨一点。

    JFK国际机场,6号航站楼。

    作为纽约最繁忙的机场,凌晨时分,肯尼迪机场内仍是灯火通明,人流匆匆,不远处的黑色夜幕中,时不时的有飞机起飞降落,一闪一闪的灯在天空中缩小,最终成为星星一般渺小微弱的亮点。

    经历了在空中飞行长达十四个小时漫长旅程的旅客们,都面露倦容,神色倦怠。

    助理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跨洋旅程实在磨人,再看向旁边,饶是精力充沛如裴律,眼下也淡淡乌青。

    电话紧接着响起。

    裴远之接了电话,听完廖音说的话,眉头微折-

    有人说生病时是人最脆弱的时候,哪怕是平日里再坚强的人,也不例外。

    孕期,医院不好用药,只给了季舒楹多喝水、吃点维生素C的建议,让廖音带人先回家观察观察,如果两天没有好转、或者病情加重实在扛不住了,再来医院考虑用药。

    说白了,就两个字——硬抗。

    季舒楹从小到大生过的病不多,她娇气,几乎每次生病都闹得人仰马翻,更别提孕期生病。

    折腾了一趟,又从医院回到家,季舒楹上了床,喝了碗张姨煮的柠檬水,廖音细心地将被角全掖紧,钟冰琴听说消息也立马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半哄半骗地耐心陪着季舒楹,直到对方睡着。

    见她睡着了,长辈们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退出卧室,动作很轻,关上了灯。

    卧室里一片昏暗,只有床下的夜灯散发着模糊的光晕。

    静谧的夜,白天里偌大的卧室,却在此刻变得无比孤单,甚至有几分冷清。

    刚刚习惯了两个人的大床,此刻,身旁的床位冰冷,连余温也未落下。

    季舒楹躺在床上,闭着眼,眼睫轻轻颤着,似振翅的蝶翼。

    她睡也睡不着,躺也躺不舒服,喉咙间的异物感无法忽略,脑袋也昏昏涨涨的,一会儿又得起身,小口小口地喝下热水,来缓解喉咙的干涩疼痛。

    一抽一抽的纸用着,扔在垃圾桶里,季舒楹再度躺下,盯着天花板,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也在脑海里纵生,像细细的水草,生长着,缠绕着。

    她想起小时候发烧生病,季茂明抛下公司的事务,陪她在医院呆了三天,有什么公事也都在病房里处理,不能的就推掉。

    就这样,陪着她,她也被娇惯出了这样的习惯。

    而现在,她生病了,父亲这个角色,再也无法陪伴在她床前。

    甚至,季茂明连个电话都不曾过问。

    在她生命中,存在了长达二十四年的角色,被硬生生地割舍掉。

    或者,再早一点,从季茂明出轨开始,她就没有家了。

    她的家……

    床头柜上的手机忽而震动起来。

    低落的思绪被打乱,季舒楹睁眼看去,有人给她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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