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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病娇探花阴湿爱》 40-50(第5/16页)
尤其他走的时候,还朝她飞来一眼,自觉俊美的一笑,让姜清杳一阵恶寒。
送走晏深,姜清杳就与阿瓜交代起来:
“秋末就冷了,爷要读书写字,屋里太冷伸不出手,墨也要凝的。等正经冷下来,碳是要涨价的。”
阿瓜撇嘴:
“是啊,年年拿碳价贵搪塞,一整个冬天只给五十斤黑炭。”
姜清杳蹙眉:
“屋里哪能用黑炭,明日你去买五十斤银骨炭。再去买些好料理又滋补的食材,但不要多买。再有,把你的衣裳拿一件最合身的,给冬儿。”
沈家给沈观院儿里做的衣裳都是瞧着还行但质地不好,姜清杳也在沈观衣柜里瞧见从前的冬装,棉是结块儿的,还单薄。她转头交代冬儿:
“你明日拿了咱们四个的衣裳去找大爷,求他给做几身棉衣裳,还有夹棉的。趁势透露六爷现在境况,告诉他咱们买了五十斤碳和一点补品,预备过冬。”
冬儿抿嘴就笑。
这些东西在姜青羽手里,不过是眨眨眼的事,姜清杳想就不必耗费自己千辛万苦的那点体己了。
阿瓜是不明白的,只知道五十斤碳绝支撑不了一个冬天。甚至再俭省的用,连一月都支撑不过。
冬儿第二天去找姜青羽,声泪俱下夸大其词,姜青羽暗道自己疏忽,吩咐下去,过没几日,姜家就浩浩荡荡送了好些东西去沈家。
角门上的婆子们眼睛都快瞎了。
五百斤银骨炭,两箱衣裳,二十斤银雪棉,还有花胶燕窝海参鱼翅,甚至还有两根人参。冬儿在角门还接了二百两银子。
角门婆子过年似的拿了姜青羽的赏钱,兴冲冲把东西抬到沈观的院子,还把屋后一直空置的小库房打扫出来。孟夫人得知消息时,气的摔了茶盏:
“这姜家真是昏头了!”
孝敬不说孝敬她,也不知给那庶子献什么殷勤!
芮妈妈心里有数,但不敢做声。姜家把沈观当姑爷看,姑爷落魄,自然要接济,毕竟还指望着沈家帮忙,也盼着沈观高中,姜家也算有个做官的女婿。
“太太何必与六爷计较,他也就享些这样的福。将来就算高中了,老爷是必要为二爷奔波的,那六爷就难逃外任的结果。这一外任,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呢,七品上一坐到死的不知道多少人。”
孟夫人脸色这才和缓些,想前几日姜家也送来不少东西,才笑道:
“等姜家做了皇商,就把六郎与姜氏的亲事定了。好事成双么。”
哪怕做官又如何?这么个只有银子但在朝中毫无根基的妻族,也就那样了。
外头如何,沈观却是不知道的。
谷先生走后,沈观就开始不听话了,一日里大半日坐在书案看书,剩下小半日被姜清杳撵回床上,也要捧着书看。哪怕吃饭也离不开,仿佛要弥补躺那几日的缺失。
皮肉上的伤好的快,沈观身上的淤青十日左右褪的差不多了,只剩左手无名指和脚踝。至于内伤,就要慢慢将养了。
沈观现在还咳嗽,姜清杳只盼着他能快些好,不然二月会试,那漏着风的考场,身子若不好那是要病的。
日子这么风声不显的过,十一月初,盛京落了头一场大雪。下了半日雪粒子,就成了洋洋洒洒的鹅毛大雪,下了一夜,就有半尺来厚了。
冬儿一大早就去了客栈,姜家父子今日也没出门,俱在不安的等结果。
事实上昨儿就该有结果了,但没内务府的徐总管送信儿,就只能等今日宫里派下的旨意了。
姜泰也是经过不少场面的人,可现下坐在那儿,浑身白肉颤抖,端个茶也洒个不停。对比而言,姜青羽就要从容多的。只要忽略他不断颤动的袍子下摆。
巳时五刻,宫里的旨意还没来,一个沈家仆从快马停在客栈外,飞奔到姜家租住的院子,进门先磕头行礼,满脸堆笑:
“恭喜姜老爷贺喜姜老爷!我们老爷叫奴才先来给您送个信儿,旨意一会儿就来!”
两人都聊到不痛快的事,皇帝将壶中酒饮尽,回营帐休息去。岳薇也回去了。姜清杳又坐回沈观身边。
见他喝着乳茶。
姜清杳脸色酡红,带着一身酒气,兴致勃勃的教他:“沈观,我刚学了一个新吃法。”
沈观侧眸打量她。
少女肌肤白皙,面颊白皙,眼睛晶晶亮着,倒了大半的乳茶,又兑了一点酒下去,摇啊摇,晃均匀了,递给他。
“你尝尝!好喝呢,还不醉人。”
沈观笑,说:“这可是你主动递给我的。”
姜清杳点头。
沈观便一饮而尽。
心想,傻清杳,酒不醉人,但人可自醉。
第 44 章 第 44 章
沈观喝过,姜清杳问他:“怎么样?”
少年点头。又学着她的样子自己斟着喝了几杯。
回营帐的时候,姜清杳虽瞧着没什么,但沈观见她分明还因着书信的事有些不虞。恹恹提不起兴致。
沈观沉吟一会儿,问姜清杳:“可是还在想书信的事?”
姜清杳正在整理她的衣裳,没几日便要离开猎场回京了。
少女声音有些低落:“是,没成想遇上了骗子。若是让我知道他是谁……”
姜清杳说到一半,咬着唇,没再说下去。
沈观等了一会儿,忍不住追问:“若是知道,清杳会如何?”
姜清杳将衣裳收好,侧身瞧沈观:“不是说了吗,定要将骗子扭送到官府去的。”
沈观便喔一声。
“爷!中了!中了!三月十五殿试!三月十五!”
姜清杳狠狠松了口气,鼻尖酸涩眼泪上涌,忽的站起来又踉跄坐回去了。沈观忙着扶她,埋怨道:
“急什么,别急!”
姜清杳转头朝他笑:
“中了!中了!”
沈观却淡然的很,见她笑的高兴,也笑了笑。姜清杳一叠声叫冬儿把昨儿准备的红喜袋拿来,可惜却并没报喜的上门,也没人登门贺喜。
原来报喜的在门上就被沈家人一把铜钱打发了。
姜清杳瞧沈观的样子,仿佛意料之中,便也不再提了。天大的好事儿,在这小院儿就只仿佛水点打在池子里一般,泛了些许涟漪就不见了。
立着殿试照旧还有半个月,沈观如常,还是每日来东厢看书,一边看书一边给姜清杳揉腿。等到三月十五这日,姜清杳已能坐在床边看他离开。
天不亮沈观就走了,脚步没停,却与她笑了笑。
三月中旬的天已经暖和起来,沈观院子里只一棵枇杷树,姜清杳不禁想起她在姜家的院子,她种了两棵合欢,还种了一片鸢尾草,这个季节正是开满紫色蝴蝶一样的花儿。
姜清杳在窗边枯坐,信马由缰的回想。与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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