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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大汉第一首相》 120-130(第5/15页)
“这很容易。”韩信话音一落,厅内霎时静得能听见炭火噼啪迸溅的声音。
“魏相看看这沙盘。”便见韩信往沙盘模拟上走,用树枝往沙盘一划。“此为渭水。”又划一道,“此乃骊山。”
魏倩挑眉,拔下鬓边玉簪往渭水南岸一插,“我屯兵于此。”
“错。这你就没了。”韩信突然握住她执簪的手,魏倩的衣物常年熏香,身上亦有香膏,他顿了顿,并未放开她。“半渡而击之策需占北岸高地。”
他掌心温度握着她的手,教她地形,“就像这样——”
玉簪尖端在沙上划出凌厉弧线,恰似当年他破赵的背水阵。
魏倩忽然翻腕挣脱,反将簪子刺向骊山,“若我偏要声东击西呢?”
韩信盯着沙盘上歪斜的簪子,职业病瞬间发作,“骑兵岂能翻越山脊?辎重——”
“……”
窗外雪落无声,李左车绝望地捂住眼睛——这傻子居然真的开始逐条批驳:
粮道布置违反《孙子兵法九地》第十一条
疑兵分队数目犯《六韬犬韬》大忌
连斥候轮换时辰都算错三刻
——
其实魏倩并没有李左车想的那般尴尬,她其实很是兴奋,这可兵仙耶,兵仙教她地形,教她排兵布阵。
后来还是李左车敲门进来说到饭点了,韩信才停止了兵法教学。
但带兵打仗,这玩意靠天赋,如果光靠兵书能学会的话,那么世家子弟,贵族子弟,一定是最会打仗的,但并不是,他们是最会纸上谈兵的,真打起来就无了。
尤其是在古代,通讯设备基本为零,一个将军,指挥十万以上的兵力,还能打出胜利,一直爆兵,都是统帅级别。
这种能力,并不是学几天就会的,比如三国的战场,基本都是以少胜多的,曹操一到大型战场,数十万人,就指挥不动了。
韩信做为统帅的能力,是很少有人可以比肩的,大汉几百年,可能只有一个卫青能比一二。
魏倩看着韩信,他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属于绝对的强者,这种魅力是很吸引人的,比她一开始想的需要化解尴尬,才能好好相处,实在顺利很多。
“将军于兵法一道,难逢对手,今日教倩实在辛苦了。幸而倩带了美酒,君侯又有美食,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第124章 风雪你怎敢栽赃魏相!
李左车这一声饭点喊得恰到好处,韩信这才从沙盘上收回目光,看着烛火摇晃,恍然惊觉窗外已是暮色沉沉,细雪簌簌。
他抬眸看向魏倩,见她唇角含笑,眼底映着未散的兴奋,像是雪夜里亮起的星子,熠熠生辉。
——她竟是真的在认真学。
韩信心头微动,喉结滚了滚,嗓音不自觉地放轻,“魏相……不嫌枯燥便好。”
魏倩轻笑,指尖点了点沙盘上尚未讲完的阵型,“枯燥?将军讲得这般精彩,我倒嫌时辰太短。”
李左车在一旁听得直摇头——这俩人,一个敢教,一个敢学,倒是绝配。
膳房很快布好酒菜,炭火煨着的羊肉羹热气腾腾,配着几样时令小菜,虽不奢华,却极合胃口。
“我带了美酒,将军品品。”
魏倩执壶,亲自为韩信斟了一杯酒,琥珀色的酒液在瓷杯中轻晃,映着烛火,像是融了一汪碎金。
“将军方才讲半渡而击,我尚有一问。”她举杯,眸中带着狡黠,“若敌将
狡猾,偏不渡河,又当如何?”
韩信接过酒杯,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指尖,带起一丝微妙的战栗。他仰头饮尽,喉结滚动,而后轻笑,“那便诱他渡河。”
“哦?”魏倩挑眉,“如何诱?”
韩信目光灼灼,看着她,“示之以弱,骄其心志。”
——譬如魏相此刻,明知故问,不就是想让他多说几句?
魏倩被他看得心头一跳,面上却不显,只轻抿一口酒,笑道,“将军果然深谙人心。”
韩信的情商一直是个谜,看着好像很高,扒开一看既是倒着映的,洼地。
但他在战场上的情商很高,这就是天才,从来不屑于理会人情方面,他懂,他又并不想懂,因为凡间没有人值得,他与他们推杯换盏,商业互捧。
大概就是,俗人,不配。
不俗的人,也并不会在意,他的快言快语,刘邦每次被他气得要死,但还是原谅了他。魏倩以前不与他来往,是因为他过于危险,而不是其他。
她很爱惜羽毛,毕竟以前与他纠缠在一起,刘邦也不可能把权柄交到她手上,那比吕后更让他睡不着。
酒过三巡,窗外雪势渐大,簌簌落雪声衬得屋内愈发静谧温暖。
韩信难得放松,话也多了起来,从漠北风沙讲到垓下围剿,眉宇间的锋锐被酒意柔化,竟透出几分少年意气。
魏倩托腮听着,偶尔插话,更多时候只是含笑看他。
这样的韩信,鲜少有人见过,世人只道他桀骜,他狂浪不羁,傲慢非常。
李左车早已识趣地退下,屋内只剩他们二人,炭火噼啪,酒香氤氲。
“魏相。”韩信忽然停下话头,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你今日来,真的只是为了学兵法?”
魏倩指尖一顿,杯中酒液晃出一圈涟漪。
她抬眸,与他四目相对,轻笑,“难道不是将军只拉着我说兵法吗?”
给她机会说其他的了吗?
韩信沉默片刻,“这是我的不是。”
“无妨,我来只是觉得今日风雪正好,找将军喝喝酒罢了,无他事。”
“雪大了。今夜……不如留下?
魏倩呼吸微滞,脸上一僵,却见他已起身,神色坦然,“我让人为魏相收拾房间。”
魏倩怔了怔,随即失笑,“不了,府里还有些琐事,不过我的咸阳大剧院要开了,第一场,将军要不要陪我一起去看,有最好的位子。”
“魏相相请,安有不从之理?”
窗外,雪落无声,一枝腊梅探入廊下,暗香浮动。
魏倩看天色已晚,便与他告辞了。
魏倩拿过他府上的暖炉,便上了马车,回魏府。她回到主院里,壁炉的火燃着,暖意扫了一身寒凉。
天气太冷,狸奴也不在院子里跑,跑进她房里,缩在壁炉边,火光隔着玻璃映在它干净的皮毛上,显得毛茸茸的。
它被侍女们照顾得很好,而它从小被人养着,也很是温顺,安心被魏倩抱在怀里,魏倩坐在壁炉边的蒲团上,她因酒上头,脸上通红,头脑也昏沉。
魏倩一边抱着狸奴,帮它梳着毛发,然后将通红的脸埋进猫猫的毛里,脑袋昏昏沉沉,太阳穴也一抽一抽的。
酒意上涌,思绪也跟着飘忽起来。
韩信府上全是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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