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之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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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雷电怒号,小兔子在风雨中安然入睡——”楼下突然传来噼里啪啦声响。

    昕昕小手握着被子,疑惑皱起眉,“是打雷了?”

    阿姨:“……”她舒口气,温柔说:“对啊,下雨了,小兔子要睡觉,我们也睡觉吧。”她轻轻唱着摇篮曲。

    哄睡昕昕,阿姨下楼察看情况。

    即使知道男主人不会家暴,还是止不住担心女主人。

    卧室里,喻景文正拿着扫帚扫着一地碎瓷片,林惠卿安然坐在床上,嘴里喋喋不休,“幸好这些瓷器都是赝品,不然就你这个摔法,就算你是喻家大少爷,你也得倾家荡产……”

    喻景文没吱声,低着头继续忍气吞声打扫卫生。

    阿姨放下心,轻轻关上卧室门。  。

    喻介臣的寿辰礼办在年底,喻景尧的欢迎宴是同一天。

    因为喻景尧跟喻介臣不想共处在同一场合,于是这两场宴席也一分为二,前院招待庆祝喻景尧出狱的发小,后院招待来贺寿的喻介臣的老友。

    两边同样轰轰烈烈,喻礼在两院之间串场。

    与后院品茶品香之类的高雅氛围不同,前院闹腾得多,大院里的狐朋狗友一起喝酒、打牌、跳舞,烟气缭绕,群魔乱舞。

    喻景尧置身其中,懒散靠在沙发上,流露出几分放浪形骸的味道。

    他指间夹了支烟,见喻礼走过来,忙把烟灭掉,挥了挥身边的烟气。

    “怎么了?”

    喻礼到了之后,本来沸腾着玩闹的人瞬间止了声响,室内瞬间变得寂静。

    众多目光齐刷刷打在她身上,扫视她纤瘦而挺拔的背脊。

    喻礼穿着简单,白色丝质衬衫搭配同色系西装阔腿裤,妆容素净,身上唯一的亮色是戴在细白手腕上的帝王绿手镯。

    掌管喻氏多年,她已经有了出入任何场合都不比盛装打扮的资本。

    喻景尧撑起身体,仰眸看着妹妹,忍不住低头笑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威风的模样。

    所到之处,万籁俱寂。

    喻礼垂下眼睛,只是平静看着他,姿态带一点俯视意味。

    室内其他人旁观这一幕,不免生出物是人非之感。

    曾几何时,喻礼只是一个娇软得依偎在喻景尧身边的小女孩儿,现在,她已经成为指令喻景尧、让喻景尧仰视的存在。

    “不去。”喻景尧懒洋洋吐出两个字。

    喻礼点了点头,似乎并不意外他的答复。

    “那我去告诉舅舅。”

    她刚要转身,喻景尧抬起眸,勾着唇似笑非笑说:“妹妹,你真是要给我办回归宴吗?我怎么一整天都没怎么见你啊?”

    喻礼确实是在刻意避着他。

    半个月前,喻景尧的人检举谭文锦在集团副总位置上一系列尸位裹餐、受贿贪污的行为,他本想借此机会将一举将谭文锦拉下马,自己取而代之。

    喻礼成了那个阻拦他成功的人。

    她将沸腾的舆论压下,依旧保留住谭文锦的副总位置,将一切当做无事发生。

    他功亏一篑。

    他没想到给他最狠最深一刀的是喻礼。

    就如两年前,在他最信任她的时候,他协同喻景文将他送进监狱。

    他压低声音,面上依旧保持温和笑意,“喻礼,你说保持中立,你就是这样中立的?”

    喻礼没说话,她习惯用沉默应对任何回答不出的问题。

    她绷着脸,抬步往外走,越走越快,冷不丁跟人撞上。

    那人哎呦一声,揉着额头,没好气说:“礼礼,急什么呀?”

    是前舅妈何春莹。

    几年前,不知什么原因,一向恩爱的舅舅舅妈离婚,而且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不过何春莹出身世家何家,即使没有谢擎山妻子的身份,也理当是喻家寿宴的座上宾。

    喻礼温声问好,“您要走了?”

    秉持跟谢擎山老死不相往来的原则,谢擎山出现,何春莹便要离开。

    何春莹说:“是要走了,临走前还是想跟你说说话。”

    她问:“你很景文之间怎么回事啊?他明明跟二公子不合,你还要把二公子弄到喻氏投资里去,这样,他的日子怎么会好过呢?”

    何春莹跟喻景文的生母是手帕交,即便喻景文母亲去世,她依旧跟喻景文亲近,时时关心他的状况。

    喻礼道:“都是亲兄弟,哪有矛盾一说?就算有矛盾,时时一块相处着,再厉害的矛盾也都化开了。”

    何春莹才不信她和稀泥的说辞,只一味觉得她包庇喻景尧。

    她不可置信,“他对你做了那样的事,你还对他有信心?”

    何春莹知晓喻礼烧毁那张紫檀木架子床的前因后果。

    当年喻景尧住处的阿姨多半都是被何春莹调教出来,即使离开谢家,心底依旧饱含着对旧主的忠心。

    于何春莹而言,喻景尧身边没有秘密。

    喻礼指尖深深陷入皮肉里,脸上笑意浅薄,“您多想了。”

    何春莹道:“礼礼,你大哥才是喻家的未来,你不要伤他的心——”

    “谁是我们喻家的未来用不着你这个何家人操心!”身后传来一道威严冷硬声音。

    喻礼转过身,眼底闪过震惊,“爷爷!”

    程濯站在喻济时身边,身后是霭霭花树。

    他搀扶着他,漆黑温润瞳仁看向喻礼,“三小姐要不要来搭把手?”

    喻礼点点头,快步朝喻济时走过去,搀扶住他。

    喻济时枯瘦有力的手握住她。

    何春莹再大胆量也不敢在喻济时面前耍威风,“老首长,您什么回来的?瞧我,也没提前拜访您!”

    喻济时没答她的话,冷冷道:“何小姐,有很多事我们喻家人没有说出来不代表不在乎,只是事已至此不好再追究,这不代表我们忘了,你不要辜负令尊的一片心意,六年前他是怎么保下你的,又是怎么跪在我身前苦苦哀求的,你应该历历在目吧!”

    何春莹浑身一抖,讷讷道:“我知道了。”

    喻礼若有所思,六年前,就是舅舅跟何春莹离婚那年。

    也是那一年,何春莹的父亲内退,远离权力中心。

    喻礼还在思索着,手指猛地一痛。

    喻济时瞧着她,“又胡思乱想什么?”

    喻礼道:“在想您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本来我要接您去的。”

    喻济时说:“我是托泽生的福,他要下山,顺便送我一程。”他瞥着喻礼,意味深长,“程家这小子很尽心啊,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我。”

    喻礼莞尔一笑,目光瞥向扶住喻济时另一边胳膊的程濯,“程总,你说一说,为什么对我爷爷这么尽心啊,是不是图谋不轨?”

    程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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