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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离婚之后》 40-47(第5/28页)
。”
喻礼说:“送礼就要投其所好。”
抵达京郊别墅已经到中午,喻礼搀扶着谢琬音下车,门口屹立着保镖,见喻礼过来,即刻让开路。
管家也是喻礼的老熟人,他还是从喻公馆出去的,后来才被谢擎山借到谢家打理内务。
管家说:“没想到您会过来,书记还在开会呢。”
喻礼问:“舅舅没打算过来?”
管家说:“是。”
说完,喻礼瞟一眼内苑,不算冷清也不热闹,这种气氛,怎么也不该是谢擎山龙凤胎百日宴的规格。
喻礼进屋,拜会小舅妈。
小舅妈姓卫,叫卫兰。
龙凤胎随她的姓,男宝叫卫衡,女宝叫卫郗。
卫兰见着喻礼似乎有些怕,一直低着眼,不敢直视她。
她跟喻礼差不多年纪,喻礼一眼看透她心思,把礼物送上,便走得远远的,不叫她害怕。
来参加百日宴的熟人不多,大多是小舅妈娘家的亲戚,淳朴又老实,规规矩矩待在座位上,并不主动应酬。
喻礼尝试跟他们搭话,他们立刻便像受惊的鸟儿一样绷直身体,脸色涨红磕磕绊绊回答,像回答老师问题的学生。
唯一的熟人是谢擎山搭班的太太,她见喻礼在娘家人中格格不入,笑着去挽她的胳膊,“走吧,我也闷呢,咱们娘俩聊一聊。”
喻礼去瞥一眼谢琬音,见她拿着金锁逗宝宝,放下心,跟着搭班太太说话。
姜太太说:“不知道你舅舅怎么想的,好好一对龙凤胎随妈妈的姓,这样,谢家的恩泽他们可怎么沾呢?”
喻礼说:“舅舅不会亏待他的孩子的。”
姜太太不管问什么,喻礼都游刃有余敷衍过去。
天边泛起镶着金边晚霞时,谢擎山回来了。
他先跟姜太太应酬一番,将她应付走,卫兰小心翼翼将自家亲戚送走,屋子里除却需要喂奶的婴儿,就剩四个人。
谢琬音先发制人,“哥哥,孩子过生日,你怎么就邀这么点人?要不是我记着日子过来,你连跟礼礼都不打算通知?”
卫兰抿着唇,清水一样的眸子显出焦急神色,“没有,没有,这样就很好。”
谢琬音无话可说。
谢擎山嘲讽她,道 :“这样日子,喻礼出席就够了,你过来,除了捣乱还能干什么?”
谢琬音气得发抖,喻礼捏了捏她指尖,示意她稍安勿躁。
她含笑说:“舅舅舅妈都辛苦了,礼物送到了,我们就先回去?”
卫兰小声说:“我准备了饭,要不要留下吃点?”
喻礼还没应话,谢琬音不忍心拒绝,答应,“好啊,正好我跟哥哥好久没一起吃饭了。”
卫兰准备得饭菜自然不如喻公馆准备得精细,但喻礼和谢琬音都吃得津津有味。
谢琬音将心思全放在吃上,喻礼分出两分心神去观察谢擎山和卫兰。
他微微蹙眉,似乎遇见什么烦心事,脸色也不好,面容如山般冷峻。
再看卫兰,坐在他身边,更像一只兔子,恨不得立刻把身体缩进地缝里。
这跟她预想得完全不一样。
她以为是谢擎山老房子着火爱上可以当他女儿的女人,事实可能不是这样子。
卫兰对他没有仰慕,只有惧怕。
谢擎山眼神里也没什么温和色彩,回家这么久,他都没有去看那一对龙凤胎。
喻景文回家第一件事,可是先把昕昕抱起来亲热亲热。
吃完饭,谢擎山道:“我让司机送你妈回去,接你的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喻礼也看到了程濯发过来的位置坐标。
她刚想点头,谢琬音拉着她的手,“我跟你一起走,反正他也要送你回家,多我一个也不多吧。”
谢擎山轻讽,“多大年纪了,还没一个当妈的样子!”
谢琬音冷笑,“你就有当爹的样子啦?你有当爹的样子就不会一毛不拔让我女儿资助思齐上学!五十步笑百步,你有什么好骄傲的?”
谢擎山闭了闭眼,伸手往外一指,“把她带走!”
喻礼牵着谢琬音的手,柔声说:“好了别说了,忠言逆耳,舅舅不爱听你说这些。”
谢琬音嗤笑,“他就爱听忠言逆耳,别人恭维他的话!实话是一点听不得!”
谢擎山脸色更沉了。
那辆黑色库里南就停在小院门口。
程濯站在车旁,长身玉立,清隽如松山明月。
他微微抬眼看过来,眸底静寂,似月光般疏冷。
谢琬音留意到,这个年轻人发生变化是从看见喻礼开始,清冷如月色的眸光变得如泉水温和。
他疾步走过来。
喻礼还在垂脸回手机消息,蓦然抬眼,他就在眼前了。
她忍不住笑了下,收起手机,刚想跟谢琬音再次正式介绍一番,谢琬音却摆摆手,“我先上车,有话你们尽量在外面说,到了车里,可不方便了。还有——”她慢悠悠说:“你要跟我坐后座,程濯,你坐副驾驶还可以的,对吧?”
喻礼道:“妈妈蹭你的车回家。”
程濯说:“当然。”
谢琬音留两个年轻人在外面说话,她步伐悠缓上车,坐到后座,座椅和车厢里都是暖腾腾,内里的香氛也是她喜欢的。
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专注看着车外的女儿跟旁人亲热。
她还是第一次见喻礼这样快活的模样。
喻礼的快活不用人说,从她明亮的眼睛,牵起的唇角,以及倾身贴近的身体,谢琬音就知道喻礼有多么喜欢这个年轻男人。
她也曾年轻过,当然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模样的。
相敬如宾,从来不是爱情的表述词。
喻礼和程濯没有在外面待太久。
侧门打开,喻礼坐在后座谢琬音旁边,她见谢琬音在发怔,抬起手在谢琬音眼前挥了挥,“怎么了?”
谢琬音回神,望着喻礼明媚的眉眼,实在不好将心中的话说出口。
喻礼再跟喻介臣不对付,喻介臣也是她父亲,她天然有为她的父亲捍卫母亲贞洁的义务。
她不能让喻礼知道她刚刚在想另外一个男人。
她慢慢说:“我在想,我今晚要跟你睡在一起。”
喻礼自然不会不同意,“好,我这就让温婧好好收拾一下卧房,多放一套被褥。”
有谢琬音在,一路上,喻礼跟程濯没有太多交流,她邀请程濯到喻公馆私会的计划也泡汤,但她还是对夜晚充满期待。
在等待谢琬音沐浴的闲暇她给程濯发消息:[我已经有二十六年没有跟妈妈睡在一张床了。]
程濯处理着公务,回消息依旧很快,[原来喻总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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