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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港城冬夜》 30-40(第7/18页)
“嗯,但口口声都说是报复社会,”傅南岑把书合上放在枕头旁,“跟你调查出那件事有关系吗?”
傅砚辞双手虚握落于腹部,食指在手背上轻敲,默了一会儿,他摇了摇头,“倘若那件事真和那对狗男女有关,娄丹秋不会让傅憬言知道的,他这么做无非是报复我给他的那一刀。”
傅南岑猛地坐直,“怕是有诈,你快回京城,我这儿没事。”
傅砚辞见他脸色逐渐红润有血色,听他这么说,眉间的担忧转为打趣,“大佬,我啱啱即刻喺京城赶返嚟,张凳冇坐热你就赶我走?”
(大哥,我刚急急忙忙从京城赶回来,椅子还没坐热你就赶我走?)
傅南岑难得听他多说几句话,没忍住笑了起来,却引发喉咙的不适,剧烈咳嗽起来。
傅砚辞及时把床边的水杯递给他,等他气息平稳了,傅砚辞听见他含笑的话:“你由细都唔钟意讲嘢,而家变化咁大,睇嚟我要多谢嗰个细妹嘞。”
(你从小都不爱说话,现在变化这么大,看来我要感谢那个小妹妹了。)
傅砚辞觑他,“讲到你细个嘅时候钟意讲噉。”
(说得你小时候爱说话似得。)
傅南岑没和他争这个问题,反抓着重点继续问,“同那个妹妹怎么样了?”
“……”
见傅砚辞没回答,傅南岑也猜出了他的顾虑,轻轻叹息,“若是为了那件事,你不必这样惩罚自己。”
傅砚辞缄默了良久,几不可闻叹了口气,“走先了,你好好休息。”
他站起来,临走前给傅南岑留了一句:“有事讲。”
“嗯。”
傅砚辞走后,傅南岑用遥控把房内大灯关了,只留了盏壁灯。
他已经习惯在昏暗的环境下生活,就像他的存在,从最开始就是个见不得光的存在一样。
傅南岑侧头看着推拉门外的夜景,入了夜的港城时而会吹过一阵风,给升温的天气带了一丝凉。
微风刮过,带动枝头的树叶,吹动泳池的水,月光洒下,水面波光粼粼,颇像傅南岑第一次有意识躺在手术台上,无助地望着头顶那盏刺眼的手术灯一样。
他的妈妈是傅秦第一个迎娶的妻子——魏桂芝。
在他出生时难产死亡,守孝期一年后,又娶了二姨太,宁慧云。
傅南岑是个早产儿,因身体免疫系统失衡患上败血症,幸好发现及时加以治疗,病情随着年龄的增长才稳定下来,偶尔需要喝中药调理身子。
自他有记忆开始,他都交由管家佣人带着,从没感受过母爱,也没从傅秦身上感到过父爱。
小时候傅南岑最常听见的就是管家对他说要乖,要听话,不然会被赶出傅家。傅秦娶宁慧云后的几年里,傅南岑每天都在羡慕傅砚辞,因为他有爱他的爸爸和妈妈,而傅南岑,像被上天遗弃的孤儿,随意丢到人间后就不管不顾。
后来,他才从管家和佣人口中得知妈妈和爸爸会结婚完全是因为商业联姻,妈妈按部就班在计划内生下他,可计划之外的他早产了,而妈妈因为难产永远留在了手术台,但这或许这才是妈妈想要的归宿。
与其没血没肉的留在傅家,不如早些解脱。
傅家的人势利又现实,见魏桂芝去世后,对傅南岑这个大少爷更是不闻不问,所有的关注点都转移至傅秦新娶的老婆身上。
按顺序继承法,傅家的产业本该有傅南岑继承,可他听闻父母联姻的事后,厌恶商圈的尔虞我诈,不再接触商圈内的事,傅正平心疼他的遭遇,便应允了。
因为从来没有过,所有傅南岑对亲情,尤其是傅家的人都没太多的感情。
除了九岁那年,他被傅秦罚跪,傅砚辞在雨中给了他一把伞,大伞替他挡去重重落下的雨珠,如同挡去往后的荆棘。
那时的傅砚辞把他扶起来,对他说:“哥哥,没人喜欢你,我喜欢你,以后我来保护你。”
那晚是傅南岑活了九年,第一次感受到来自亲情的关心。
虽是童言无忌的话,但傅砚辞却遵守到了现在。
自那之后,他和傅砚辞之间的关系缓和许多,宁慧云心疼他,也多照顾着他,傅砚辞有的都少不了他一份。
可他似乎天生命运多舛,才刚接触幸福的第三年,宁慧云留信自杀,傅秦接着迎娶了三姨太,娄丹秋。
思及此,傅南岑收回视线,仰头闭着眼往后靠了靠,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
或许在最初查出患有败血症的时候,他就不该被救。
不然怎么会活的这么辛苦。
……
从太平山顶离开的傅砚辞没有立即返程回京城,而是去了地
下小黑屋处理行刺被抓的人。
第二天中午,才抵达京城国际机场。
他坐在车里,不经意瞥见腕表的时间,对驾驶座的关默说:“去京舞。”
最为称职的特助,关默时刻关注老板和苏梨月的状态,以备不时之需,他知道傅砚辞去京舞的目的,便道:“苏小姐不在学校,去伦敦看话剧了。”
傅砚辞没搭腔。
关默觉得有必要提醒,又补充了一句:“和苏小姐同行的,还有民族大学的夏喻澄。”
“……”
“订机票。”
关默:“明天吗?”
“现在。”
第35章 第35章他的吻重重的落下。
苏梨月知道夏喻澄也来伦敦是抵达伦敦的第二天晚上,在歌剧院内场遇见他时才得知的。
在官方宣布魏尔雅将在伦敦开展古典舞演出时,苏梨月就马上托陈夕雯帮忙买票。
只是她没想到夏喻澄也是魏尔雅的舞迷,恰好座位还在她旁边,因此两人才难得有了共同话题,开场前一来一回聊的欢。
很快,灯光暗下,台上洒下一道光束,一位姿态优美的女人踏入舞池,宛若一朵绽放的白莲,每一个动作都定的恰到好处,舞姿柔美、双臂轻盈似蝴蝶,举手投足都在向观众展示舞剧中的内核世界。
歌剧院壁画用了暗淡的颜色,大理石也凿出许多豁口,灯光暗下时,给台上的舞蹈增添了非凡的美感。
直到舞剧结束,演出者上台谢幕,苏梨月都还意犹未尽地眨眨眼,感叹道:“魏老师太厉害了,真所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能看得出魏老师为舞蹈事业贡献了很多。”
“是啊,魏老师能被称为艺术家,名不虚传。”
夏喻澄站起来,抬手把带来的大衣给苏梨月披上。
苏梨月却摇摇头表示:“我不冷,谢谢学长。”
夏喻澄也不觉尴尬,他笑了笑收回了手,“行吧,冷就跟我说,比赛将至千万别感冒喽。”
“知道了。”苏梨月莞尔,回了他一抹礼貌的笑,然后站起来整理身上的大衣,心中还感到惋惜,“一直想和魏老师见面,上次在交流会能面对面说话的机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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