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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港城冬夜》 40-50(第9/27页)
全京城都知道苏梨月和傅砚辞的关系,没人敢招惹苏梨月,就连队里的于筱竺都消停了一段时间,没想到他蒋浩南居然还敢去碰傅砚辞的逆鳞。
也不知是谁给他的勇气还是喝醉酒的脑充气。
苏梨月一边往赌场赶,一边在心里骂了蒋浩南千万遍。
如果因为他这茬事搅乱了计划,她绝对饶不了他。
她到时,陈夕雯已经在门口等了。
“现在情况怎么样?”
苏梨月问。
陈夕雯边带她往里走边解说现状,“还有谁不知道傅砚辞玩牌算概率的,谁能从他手里赢走一点钱算他厉害,蒋浩南这种小蝼蚁,现在正在输项目呢,赌注越加越大,我真怕他一上头把蒋氏企业都输给傅砚辞。”
苏梨月听完就能猜出傅砚辞是什么心思。
惹了他的人没有一个好过的。
蒋家家大业大,输这点钱对他们来说不痛不痒的。
但现在蒋浩南输到开始划项目,就说明傅砚辞认真了,他想要的不仅仅是那点钱,还有整个蒋氏。
看来蒋浩南把他气够呛。
苏梨月进到地下赌场的时候,隔着人群就听见蒋浩南气势磅礴的声音。
“追加帕讯科技项目,傅董,跟吗?”
苏梨月加快速度从人群中挤进去,等她拨开人群走到里面又听见睥睨的声线。
“就一个?不如加个睿航。”
此话一出,不仅是苏梨月和陈夕雯,在场大多人都倒吸一口气。
谁不知睿航是蒋老最得意的项目,蒋氏当年就是靠睿航科技这个项目闻名,才做大到如今的蒋氏,如果蒋浩南拿这个做赌注,无非是把蒋老的心血拱手送人。
苏梨月虽不喜欢蒋浩南,但她在京城上学这么些年,蒋老对她都很照顾,实在不忍心让老人家的项目就这么被嚯嚯了。
“傅砚辞。”
苏梨月及时制止了蒋浩南欲要点头的动作,不大不小的分贝,因直呼三爷全名而飘荡全场。
大家认为苏梨月再得宠,也只是一时而已。
全内地和港城就算是谁见了傅砚辞都得尊称一声三爷或傅董,他们就没见过有谁敢直呼三爷名字的,即使关系好的朋友,调侃时也只敢说一句老三。
可大伙儿害怕的动怒并没有出现,反而傅砚辞瞧见苏梨月来后,朝她伸出一只手,牵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在她耳边低语:“怎么来了?”
接话的是对面的蒋浩南,“你想要我追加睿航,那么你的赌注呢?”
他坐在对面气的牙痒痒的,他追了这么多年都没追到的苏梨月,居然就这么水灵灵的坐在傅砚辞大腿上了。
关键是他居然在傅砚辞脸上看出了挑衅和胜利者的得意姿态。
蒋浩南气得不打一处来。
傅砚辞一手搂在苏梨月腰间,一手搭在桌上,食指漫不经心地在牌面上轻敲,眼眸清冷,俨如夜空的雄鹰,唇角轻扬,像见到猎物似得志在必得。
怕傅砚辞说出控制不了局面的话,苏梨月抢在他之前开了口。
“蒋浩南,睿航和帕讯都是蒋叔叔的心血,你作为蒋家独子,我希望你能尊重蒋叔叔和蒋氏集团的所有董事。”
蒋浩南出走的理智在听见苏梨月严肃对他说出这番话时回归。
他作为蒋氏独子,在家里备受关爱,在外因公子哥身边也有很多虚与委蛇的人,从小到大他的世界里只要想要什么,都必须会得到手,所以他认为爱情也是。
只要坚持,苏梨月就一定会和他在一起。
可没想到,短短时间她的女神就被傅砚辞抢走了。
这口气他怎么都咽不下去,才有了现在被理智冲昏头脑的行为。
见蒋浩南脸色有些动容,苏梨月轻覆上傅砚辞的手背,柔声细语地对他说,“不玩了,我们回家吧。”
既然姑娘开了口,傅砚辞就没有不从的道理。
沉默了几秒,傅砚辞才应声:“行。”
他牵着苏梨月离场,路过蒋浩南时刻意停步,凉飕飕地撂下一句:“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若今天的话再传进我耳朵,要的就不是几个项目这么简单了。”
直到离开赌场上了车,苏梨月以为这场闹剧终于结束。
可回到水郡湾她才发觉,蒋浩南的闹剧是结束了,后半夜痛苦的就是她了。
门刚被关上,她就被男人抵在墙角唇角厮磨,模糊的字眼从唇齿间漫出来,“你和蒋浩南,要不要解释一下?”
苏梨月推开他,才有了片刻的呼吸时间,“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和他没关系,只是他爸爸在京城有照顾过我,才不想让蒋氏的项目就这么被他嚯嚯了。”
话落,苏梨月就再没机会说过话,她被傅砚辞抱回房间。
苏梨月恍如躺在一艘船上,整个世界都在晃动,冲击着她的每一处神经。
她眼神迷离地望着摇晃的吊灯,心里却在筹备一盘棋。
傅砚辞,真的是你吗?
她寻找的大树,真的会长出掐死她的藤蔓吗?
苏梨月缓缓闭上眼,须臾又睁开,眼里多了几分坚毅。
不,她不允许。
她好不容易从火场死里逃生,决不允许再步入错误的结局。
宁错一个,也不放过任何可以行动的机会。
想起当年爸妈一个含冤而死一个抑郁而终,苏梨月心里发恨,指尖不自觉屈起,指甲划伤了傅砚辞后背。
傅砚辞闷哼一声,更加用力了。
……
两天后,苏梨月拨通了金子默的电话。
“一个月后,华盛会参加招标会,但这次参与标书的人员全程保密,金少有法子吗?”
金子默不屑的笑了声,“没有人的嘴是用钱撬不开的,你想怎么做?”
苏梨月站在落地窗前,俯视整座京城最繁华的街道,轻飘飘的说,“不知漏掉盖章的标书,还能不能中标呢。”
金子默听了忽的大笑了几声,“论狠还是你狠,也不知道傅砚辞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这么大费周章的害他。”
知道金子默心里还存疑,面对他的套话,苏梨月只好编一套说辞让他信服。
“他在伦敦新收购的项目,原本是属于我哥哥的,却在最后关头被他截胡了,你猜我为什么看他不顺眼?”
说起这些事,金子默倒十分感同身受,连着点了点头,“那确实可恨,傅砚辞那个土匪,他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挂电话前,苏梨月不忘叮嘱了一句,“我们没见过面,也没通过话。”
“知道。”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每个人都在按部就班的生活。
苏梨月的日常也回归两点一线,早上去学校上课练舞,直到傍晚才回水郡湾,自从喝酒的事被发现,她去酒馆的次数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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