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冬夜: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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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那时候开始,傅憬言对傅砚辞产生了敌意,这些年他处处和傅砚辞作对,为的就是报复。

    也许是因为体谅妈妈  ,傅憬言这么多年对娄丹秋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她说不行的事傅憬言连问都不问,就不做了。

    除了这次。

    傅憬言心疼娄丹秋,见不得她在傅家小心翼翼的样子,过的比佣人还谨小慎微。

    可换来的是娄丹秋的呵责。

    “傅憬言!”她提高了分贝,厉声道,“我给你起这个名字是要让你一辈子都要记得谨言慎行,你刚刚说的是什么话?如果被有心人听了去,传到老爷子耳朵,你有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的。”

    短暂的停顿,娄丹秋平缓了下气息,才说,“不要忘了从前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你爸那个不争气的被赶出傅家,现在只有靠你,只要你的地位稳了,我们娘俩才能在傅家有一席之地,明白吗?”

    傅憬言点点头,问出了心中的困惑,“可这跟莱瑞集团有什么关系?”

    “你被傅砚辞耍了,他想要的根本就不是莱瑞,而是安和贸易,他想垄断澳城和台岛出入关的外贸,”娄丹秋低眼,看着刚做不久的红色美甲,眼底满是胜利者的姿态,“他想偷偷和裴樾吃绝外贸这块大蛋糕,你觉得我会同意吗?所以我找段思卉让她促成裴家和苏家的婚事,裴樾和苏梨月那边出了事,他就无法分神来处理安和贸易的事了。”

    绕这么大一圈只为了让傅憬言跳入陷阱的事,傅砚辞不是没做过。

    但他不屑于做这种弯弯绕绕的方式搞他。

    除了这一次。

    傅憬言不明白他意欲何为,但没细想,只当是因为他动了苏梨月,惹怒了傅砚辞罢了。

    “仔啊,你同他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没学会他那股阴险劲儿呢?”

    娄丹秋的声音还在响着,“裴樾和苏梨月那边我帮你牵制住,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和莱瑞的合作趁早停了,别惹一身腥。”

    “知道了。”

    他们交谈的激烈且入神,完全没发现楼梯口站立的男人。

    傅砚辞见他们聊完正事又开始上演母子情,轻轻一哂,抬步回房了。

    他靠坐在床头,摘下金丝眼镜丢到桌上,烦闷地揉了揉眉骨。

    妈妈的面容在脑海中浮现、放大,像一只巨大的手掌扯住他,要把他拉回痛苦的回忆。

    就在傅砚辞快要被回忆反噬时,口袋的手机响了。

    他募得睁开眼,一双幽黑深邃的眸像宇宙黑洞,蕴含了太多被抑制的情绪。

    等情绪敛下,傅砚辞才拿出手机。

    是苏梨月打来的视频通话。

    接通,姑娘笑意溶溶的脸出现在镜头前。

    她刚洗完澡,脸颊红红的,双眸蒙上了浴室的雾气还没散去,看得傅砚辞喉咙发紧。

    他哑着声问了个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刚洗完澡?”

    “嗯。”

    苏梨月把手机放在支架上,问他,“林灏是不是跟你打小报告了?”

    “没有。”傅砚辞柔声,“他跟我说你要把他丢海里喂鲨鱼,跟我控诉了好久你太凶了。”

    苏梨月傲娇地哼笑了声,一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模样,“跟傅董学的。”

    说完,她俯身去拿身体乳。

    手机支架放在桌上,傅砚辞就这么看着镜头里的姑娘俯身越过手机去拿柜子上的身体乳,她的睡裙本身就是吊带,胸口更是因为她俯身的动作对里面的光景一览无余。

    偏偏她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坐在镜头前就开始涂抹身体乳,从大腿到小腿,再到手臂、锁骨。

    傅砚辞眸色微微沉,和他哑下的嗓音一样,“林灏有句话没说错。”

    “苏梨月,你确实学坏了。”

    他是在指她故意当着他的面这样涂身体乳。

    事实上,他没看错。

    苏梨月就是故意的。

    被看穿诡计的苏梨月,像只做了坏事不负责的小猫,朝他吐了吐舌头。

    “你在干嘛呢?”

    她试图转移话题。

    傅砚辞视线黏在她光滑白皙的腿上,深幽的眼底尽头满是欲。念,“想你。”

    苏梨月抬头看他,和傅砚辞直白的视线相碰,她动了动唇,就又听见傅砚辞不轻不重的吐字。

    “想上你。”

    第55章 第55章求你放我走。

    “嘟——”

    傅砚辞看着姑娘羞愤地挂断了电话,摇头失笑。

    笑她的脸皮还是那么薄。

    每回先撩拨的是她,先害羞的也是她。

    这么点脸皮,都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敢利用他的。

    给她发了句“早点休息,晚安”,傅砚辞起身走出了房间-

    夜幕低垂,繁星点点。

    太平山顶最靠里的别墅院里。

    庭院里弥漫着饱满馥郁的煮茶香,和浅淡的水粉颜料气混为一起,交织出奇妙的香味。

    至少是傅南岑喜欢的味道。

    耳边的虫鸣和鸟鸣声时响时静,随着傅南岑的下笔,一块干净的画板很快就变为一幅精美的画作。

    “训唔著?”(睡不着?)

    傅南岑说完,瞥了眼在他身旁摇椅上躺着的男人。

    傅砚辞枕着双臂躺在那,目光沉静地望着漆黑的夜幕,“嗯。”

    傅南岑画完最后一笔,把画笔放进洗笔桶里,才说,“你以前训唔著都去做嘢,今日点解突然间想搵我喇。”

    (你以前睡不着都去工作,今天怎么突然想到找我了。)

    傅砚辞听得出傅南岑的阴阳怪气。

    十八岁之前,傅砚辞只要有空就会来找傅南岑。

    后来接管华盛,他慢慢忙起来,过来的次数就少了。

    尤其是今年华盛为了在京城站稳脚,他这半年几乎都待在京城没回来。

    傅南岑没提过,但每回见了面都会夹枪带棒的阴阳他。

    傅砚辞都习惯了,漫不经心地笑了下,像个十足的浪。荡。子,“想你得唔得?”

    (想你了行不行?)

    “少来恶心我。”

    傅南岑被他反感地说了普通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因为想苏梨月才睡不着的。”

    “也不全是。”

    傅砚辞一错不错地望着天空,港城的夏天又闷又潮,也就晚上会有一点儿微风吹散燥热的空气,可今晚连风都没有,他莫名感到胸口闷闷的,“只是觉得查了这么多年的事越来越接近真相,有点儿害怕。”

    他不是害怕自己接受不了真相。

    但这些天心里的不安愈来愈重,像胸口压了一块大石头让他呼吸不了。

    傅砚辞深呼吸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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