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冬夜: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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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都冷硬几分,方才的委屈痛苦荡然无存。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准在傅家提起你妈妈!”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找到妈妈了。”傅砚辞看着他,“前些日子给我发了求助信息,说是被人绑架了。”

    说完,他俯身,像只狼王野兽在凝视着即将下肚的猎物,“傅秦,妈妈要回来了,你难道不高兴吗?”

    傅秦强行压下眼里的惊慌,镇定地指着傅砚辞,“我看你是想你妈想出癔症了。”

    说罢,傅秦没再停留,转头就离开了傅宅。

    傅砚辞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身影,落了道讥笑。

    而后抬手唤来黑衣保镖,冷声命令,“跟着他。”

    ……

    从傅宅离开,傅砚辞独自在里侧别墅院子里坐了一下午。

    佣人不敢叨扰,连斟茶都没敢上前。

    直到日薄西山,天边只留下一片残日将他的影子拉的颀长,长到仿佛院子里还留有他和傅南岑相互夹枪带棒的调笑声。

    看着天际的残日缓缓落到地平线下,傅砚辞才起身离开,路径院落门旁,他看见画架上还摆着那幅前不久傅南岑赠予他的礼物。

    当晚傅砚辞拿走的画,隔日傅南岑说还有些地方要修改便拿了回来。

    那幅视觉冲击极强的画作映入瞳孔,傅砚辞发现半边主黑调的顶部,增加了一缕缕白光,就像傅砚辞给予他生命中微弱的光一样。

    可傅砚辞认为,是傅南岑给予了他活下去的希望。

    在回忆来势汹汹涌上之前,傅砚辞收回了视线,将画从画架上取下,离开后院时起了微风,夜风裹挟着花草香吹拂着树枝,以及他留下的那句轻飘飘的责怪。

    “骗子。”

    说好一起活下去,现在又食言的骗子。

    傅砚辞回到石澳半岛时,夜幕笼垂,别墅里华灯初上,他站在大门前脚步微顿。

    不论和苏梨月在一起多久,他始终觉得不太真实。

    像他这样的人,已经做好一辈子生活在暗处的准备。

    可苏梨月的出现,就像带着一束光照在他身上,跟他说不要怕,将他的世界全都点亮,恢复生机。

    成年后他搬到石澳半岛住,一个人住就是十年,这十年来他习惯深夜回来,极少见过家里有人开着灯等他回家。

    傅砚辞缓步进去时,苏梨月正蹲在花房里料理花草,姑娘半扎头发,歪着脑袋不知蹲在花圃前思考什么,花房里的灯很亮,亮到傅砚辞感觉灰暗的天空忽然明亮了不少。

    但他清楚,令他世界明亮的不是那盏灯,是灯下等他的姑娘。

    苏梨月想不明白为什么短短几天这丽格海棠就黑腐枯萎,正支着下巴上网查资料,须臾身后笼罩下一块阴影,没等她说话,那道阴影从后抱住了她。

    苏梨月侧头摸了摸傅砚辞倦怠的脸,“回来…啊呀……”

    苏梨月毫无征兆就被打横抱起,吓得一手抓紧手机一手抓着他的衬衣,傅砚辞抱着她走向秋千摇椅,然后把苏梨月放在自己腿面上,才哑着声说,“好想你。”

    苏梨月歪头娇笑,笑意漾到了眉眼,她双手勾住傅砚辞脖子,倾身在他下唇很轻的亲了下,“我爱你。”

    傅砚辞眼里携笑,眉梢却微微挑起,故意拖着腔调说她,“爱的这么浅?”

    苏梨月眨眨眼,“我不会…”

    傅砚辞扶上她的脸颊,拇指停在她下唇缓而慢的摩挲,他的声音轻哑,近乎蛊惑地发出邀请。

    “宝贝儿,我教你接吻。”

    第57章 第57章果真是只小猫,爱咬人。……

    阴暗潮湿的小黑屋里,唯一的光线来自侧面的小窗,屋内交织着铁锈和血腥的气息,铁链的碰撞声下,是男人痛苦呻吟的声音。

    傅砚辞坐于首位,清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低眼用手帕擦拭手背的血迹,把手帕扔给身侧的保镖时,温暾地说了一句,“没听见吗,他想喝水。”

    保镖领会,转身示意底下的人。

    训练有素的黑衣保镖把男人身上的链子松开,将他放在长椅上平躺,然后在他头上盖块布,高处悬挂的桶里一滴一滴落下水滴正中男人额心。

    保镖给傅砚辞点燃一支雪茄递到他手边,傅砚辞手中的雪茄烟雾升腾,举在嘴边时淹没了他的神情,他就像黑洞后蛰伏的狼王,睥睨下面正在受水滴刑的男人,用最温和的话让人受最痛的苦。

    在折磨人这件事上,傅砚辞尤为有耐心。

    对方不松口,他就在那耗,看谁的命长。

    在场的保镖面无表情,没有任何感情。

    他们都知道,被抓来小黑屋过这么多人,无非都是打一顿教训一下便扔出去了。

    但这回,老板会亲自来,说明这件事对他格外重要。

    谁让他们招惹了不敢惹的人。

    不出半小时,男人受不住精神的折磨摧残,对自己做过的事供认不讳。

    “我说,我说!”

    丝丝青烟的后面,傅砚辞那张凌厉威严的脸却让人感到诡异。

    “家宴当天,大少爷出门后,三姨太就让我们去拦着他,说是只要拖到家宴结束再把他放了就可以,但是没想到大少爷怎么都不肯跟我们走,为此还起了争执,我们的人不小心刺伤大少爷,但是三姨太不让送医院,说什么都要等到家宴后。”

    “我们就只能把大少爷关起来,简单做了止血,但是没想到大少爷伤口会感染深入,引发其他症状,等病原体侵入血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发现的时候大少爷已经休克,可三姨太还是不肯马上去医院,而是让我们把大少爷扔在路边,然后买通一位司机假装路过遇见大少爷才送到医院。”

    听到最后,傅砚辞神色越发阴翳,他慢慢抬眼,猩红和狠戾在眼中翻涌,危险骇人,就连声音都带着可怖地杀意,“大少爷要去拿什么?”

    “我不知道。”

    一定是能威胁到娄丹秋的东西。

    否则她不会大费周章拦住大哥。

    “嚯,老三你也忒狠。”

    须臾,潮湿的屋内传来一道戏谑的京腔。

    林灏拎了个档案袋吊儿郎当走进来,看了眼还在受水滴刑的男人,摇头轻啧,“该用开水的。”

    傅砚辞脸上的狠劲儿还没敛下,带着警告意味地觑了他一眼。

    林灏把档案袋给他,“你大哥这些天在调查的事在这,他料到会有人从中阻拦,所以让对方把资料都寄到我那了。”

    傅砚辞打开档案袋,里面只有一张检测报告。

    他看着报告结果,眉头紧皱了又松,最后从鼻息沁出一道冷笑。

    林灏闻言看过去,没忍住瞪圆了眼,“我靠——”

    ……

    从保镖被傅砚辞带走问话后,娄丹秋急的在浅水湾不停地踱步,时不时看向没有动静的手机,脚步透露着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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