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突发恶疾: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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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风水台对上号, 祭品一事就算板上钉钉了。”

    无论对得上对不上, 现在都要开始准备破除幻阵。

    邬识缘收紧掌心, 他早上去看了一下, 幻阵还没有波及到百花台以外, 昨晚在御花园里遇到的可能不是幻阵, 而是由猫妖引发的效果。

    “你之前说的接生, 有几分把握?”邬识缘声音发沉。

    如果到最后都没有找到破除幻阵的办法,就只能用这种法子保住中招之人的性命了。

    一国之君,勋贵子弟, 这些人出了事,阙都会大乱的。

    星启王朝也会掀起轩然大波。

    千百年来,星启与云合相互制衡,一直维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平衡一旦被打破,战火纷飞,遭殃的一定是两国百姓。

    这场阴谋牵涉范围太广,怪不得祭酒大人说会影响到星启的国祚运势。

    邬识缘罕见的迟疑起来,慕时生迟迟没有回答有多大把握,他心中的天平逐渐偏颇,不将慕时生拉入这场阴谋的念头占了上风:“你想回药杀谷吗?”

    慕时生正在思考,闻言愣了一下:“嗯?”

    “阙都与药杀谷相距甚远,如果坐马车的话,要走五六天,但御剑的话只需半日。”点到为止,邬识缘没有继续说下去。

    如果是慕时生的话,一定明白他的意思。

    成年人连选择都是体面的。

    慕时生确实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不过没有领情,不体面地问道:“你要送我回药杀谷,不用我帮忙接生了吗?”

    很直接,开门见山,单刀直入。

    邬识缘噎住:“……你不是把握不大吗?”

    “谁说我把握不大了?”

    确实没说,你只是闭而不语。

    慕时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嘴角微微上扬,似是有些无奈:“我刚才是在想帮了你的忙,该讨什么报酬,金银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想要点能一直带着的东西。”

    他的指尖抚过腰间的桃花琉璃,邬识缘仓皇偏开头,摸了摸耳朵。

    耳坠的影子投在地上,邬识缘看着流苏摇曳,突然想起他已经很久没有把食梦貘给放出来了。

    食梦貘也很听话,待在耳坠里,不像之前一样神出鬼没,常常溜出来。

    “可我转念一想,你也是被牵扯进来的,我向你讨人情,你岂不是出人又出力,平白便宜了祭神殿里那老头。”

    慕时生啧啧,对祭酒大人丝毫没有敬佩的意思。

    对君成辰冷言冷语,不把祭酒大人放在眼里,此前在试剑大会上也没给负雪城和其他江湖剑道高手好脸色,果真应了一句话:在医者眼里,众生平等。

    邬识缘越发感觉到慕时生对待他时的不同。

    “你有想要的东西同我说就是了,不必提人情报酬。”

    “果真如传闻一样,九霄观的邬识缘不拘小节,对知交朋友有求必应。”慕时生撑着额角,被窗纸过滤的阳光柔和,落在他身上星星点点,像撒了一把金粉。

    “想来在你眼中,我也能算好友了。”

    邬识缘看不到他藏在白绫下的眼睛,但能想象出他笑起来的时候,那双眼睛会弯出怎样的弧度。

    心神恍惚的一瞬间,窗前坐着的慕时生和他在幻阵中看到的人重合起来。

    邬识缘呼吸一窒,心里生出荒唐的猜想:“不止好友。”

    “不止……”慕时生张了张嘴,又抿上,他收起手,腰背挺得更直,像一张绷紧的弓,连声音都绷住了,“此话何解?”

    不止是好友,还是什么?

    比好友更亲密的是……

    慕时生的呼吸乱了节奏,他心中有欢喜的猜测,但也知道邬识缘的答案不会和他猜的一样。

    一个正常人和一个瞎子“对视”许久,空气凝滞,直到门外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房门被敲响,房间里的时间才重新开始流动。

    “我去开门。”邬识缘说了一句,匆匆起身。

    慕时生绷紧的肩背放松下来,他默默低下头,俯下身,将脸埋在胳膊里。

    热度顺着血液流淌,薄薄的耳廓被阳光照透,越来越红。

    他不知道邬识缘作何解,他只知道相思无解。

    来的是相竹,一见到邬识缘就急促道:“我和师弟师妹们一起去查过了,百花台在这十三年里只将风水台摆出来过三次:一次是十三年前拍卖猫妖;一次是半月前的奇珍鉴赏会;还有一次在三年前,圣上立后,普天同庆,百花台的红烛亮了彻夜,众人齐聚,一睹三盆奇花异草的风采。”

    据说那一夜花香飘遍阙都,时至今日,提起来仍然家喻户晓。

    这也是他们能这么快查到的原因。

    “那三盆花木分别是并蒂双姝,相思种,萤日草,它们放置的地方正是风水台剩下的三个位置。”

    和他们猜的一样。

    邬识缘的眉眼压沉:“你先去一趟祭神殿,将这些事告诉祭酒大人,让他将‘怀孕’的男人聚集在一起。”

    “那你呢?”

    “我去找齐十件宝物,然后和神医一道过去,为他们接生。”

    “哦哦,好,我这就……接生?!”相竹惊呼出声。

    他看到邬识缘身后一闪而过的衣角,今天凌晨的时候,小师妹嚷嚷的话在脑海中闪过,同榻而眠,同床共枕,同甘共苦,同气连枝……

    白绫覆眼,病弱消沉,江湖之上符合描述的神医只有一个,出自药杀谷。

    相竹僵硬地转身,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同手同脚了。

    关上门,邬识缘打算带慕时生一起。

    奇珍鉴赏会的六件宝物都放在百花台的私库里,猫妖已经被抓,如今只需要找到那三盆花木。

    没有线索,只能确定它们仍然作为祭品被好好保管着。

    邬识缘盯上了慕时生,准确来说是盯上了慕时生的鼻子,花木的味道,没人比他更清楚。

    慕时生换了身衣裳,重新戴上斗笠。

    近日来进城的江湖人士多,这种打扮稀松平常,没有白绫惹眼,走在路上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并蒂双姝,是咏蝶岛上的奇花,由爱人的心头血浇灌而成,世间称其为求而不得之花。”

    “相思种,哭断肠,据说是一女子被辜负后,眼泪流干,流出的血泪所化。”

    萤日草就不必说了,邬识缘也种过,还种出了果子。

    “三盆花木皆与风月情爱有关,你觉得是巧合,还是布阵之人有意为之?”

    邬识缘眉心紧蹙,隐隐觉得这三盆花木是一个突破口。

    “你的意思是,布阵之人受了情伤,所以才布下幻阵,搅动阙都风云?”慕时生思忖片刻,眼赞同道,“不无道理,搜寻奇珍异宝虽然不容易,但也不必拖十多年,倘若真是情债,那从猫妖开始,三次布阵的时机点或许是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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