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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写作路人读作万人迷[快穿]》 20-30(第11/23页)
作者之间的责任和义务,一旦她生出二心,性质就变了。
她不想失去合作机会,更不想因此丢掉饭碗,任何一个损失都是她无力承担的。 :
她现在只盼望他真的喝醉,甚至断片,把今晚发生的事统统忘记。
可是他说了抱歉,说明他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做的,也的的确确感受到她的默许才那么做的。
呜~唐宁啊唐宁,你可以再笨一点吗?
她把被子蒙在头上,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猜,就这么装聋作哑的揭过就好。
就算他是清醒的,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认不就行啦,他又不是那种强迫人的人,他一向都很会照顾她的情绪,维护她的体面。
就当一次无耻之徒好了。
想定之后,唐宁也不强迫自己睡了,干脆起来画画,免得胡思乱想,劳神还浪费时间。
有这纠结的空档,不如再画几篇稿子,多投几家杂志和编辑,总会有收获的。
只有尽快实现梦想,才能彻底改善她的生活,就算不靠这份协议也能过得很好。
她拿出随身携带的平板,在屋子里找寻着灵感来源,视线停驻在一幅木质的壁画上,那里似乎是一个隔断,但上面的画作色彩艳丽,光影的处理堪称顶级。
当初选这间屋子时,她只看到了落地窗外澄澈湛蓝的海水,蜿蜒数百里的白色沙滩,完全没注意这个隔断,如今一看,何尝不是她学习的样本。
她有些激动的走近,伸手在上面轻抚,越看越欢喜,画风正是她在找寻的那种。
一般这样的高级酒店里,画作和藏品,都是出自名家之手,很多甚至是孤品。
意识到这里,她迅速收回手,生怕损坏了,却不料下一秒,隔断竟然动起来,徐徐从左侧滑动,慢慢的露出了隔壁房间的样子。
宽敞的室内,陈设和她这间屋子大差不差,就是那张床格外的大,以及床边站着的那人格外的熟悉。
李砚知似乎刚洗完澡,微湿的黑发随性的耷拉在额前,调皮的水珠蜿蜒而下,途径修长的脖颈,汇入精致锁骨,而后继续前行,拂过饱胀的胸肌,劲瘦的腰,循着漂亮性感的人鱼线隐没在浴巾下。
他的腰窄而紧实,弧度饱满的臀哪怕被浴巾束缚,也难掩傲人的曲线,他侧对着她抬手穿T恤的姿势,恰到好处的勾出了漂亮的背肌,于随性松弛中透出若有似无的撩拨,因为意外而朝她看来的视线,好似蒙上了一层水雾,更显得他迷蒙又惑人。
而他双颊泛起的红晕,也实在让人分不清是醉酒还是体热。
但不管哪一样,都不该是她紧盯不放的借口。
她忙不迭背过身体,结巴道:“抱歉,我不知道隔断后面是你的房间,我什么都没看到。”
最后这话出口,唐宁差点被自己蠢死,这不是此地无银吗?还不如不说呢。
回答她的,是他温柔的轻笑,他问:“怎么还没睡,认床吗?”
唐宁无比感激他的细致体贴,很好的缓解了尴尬,她顺杆爬道:“有点,我想画会儿画再睡。”
“明天没有公事,你可以自由活动,晚安。”
“晚安。”
隔断重新关闭,把她的紧张和尴尬一并关起来,却怎么也消减不了她涨红的脸和剧烈的心跳。
第25章 第25章老实本分的合约妻子……
第二天是周日,唐宁一整天都没有出过房门,而李砚知似乎知道她在躲什么,三餐都是让人送到她房间门口的。
而他也一整天都没在,直到深夜才回来。
唐宁刚把白天完成的画作投给编辑,得到了她的好评和夸赞,刚好她认识的一个策展人在搞画展,到处征集新人的作品,她准备把唐宁引荐给对方,如果能顺利参展的话,会给她带来不小的热度。
编辑建议她把自己的新作上传到她的个人网站,看看粉丝们的反响,间接分析市场前景如何,如果受欢迎的话再接再厉,如果反响一般,那就再度改进,慢慢也就起来了。
唐宁逐一应下,哪怕编辑不提,她也是要这么做的,以粉丝为媒介去触碰市场,是最直接的方式。
而相比之前她焦灼又急切的期待结果,现在的她有足够的耐心慢慢等,并在这个过程里不断根据市场调整,争取创作出叫好又卖座的作品,一步一个脚印的扎下根来。
她这边刚和编辑聊完,隔壁房间就传来响动,李砚知回来了。
唐宁下意识看向隔断,脑中闪过昨晚香艳的画面,红着脸急急收回视线,准备泡个澡就上床睡觉,等明早起床,就该回去了。
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会永远的留在这里,她不提,他也绝对不会提。
不纠结,不扭捏,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可以遗忘,但不可以紧抓不放。
她刚起身就听到隔壁传来一声沉重的闷响,间或夹杂着一丝压抑的呻|吟,而后彻底没了动静。
唐宁僵在原地,脑中划过各种不好的念头。
今天刚好是周末,李砚知要是有应酬的话,一定会喝酒,而他之所以不带她一起,也只有一个原因,不想让她挡酒。
她甚至已经猜到这次他带她来出差的目的,心中顿时涌上浓郁的愧意。
她好像总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安排,明知这样的安排是破格的照顾,真不应该啊。
她必须做点什么。
想到这里,她迅速起身,毫不犹豫的拉开了隔断的门,对面黑沉沉的,唯一的光线来自她身后的房间和窗外的清辉。
李砚知醉眼迷蒙的坐在地上,闭目仰靠着床尾,他脚边是一张倒下去的实木椅子,椅背正好压在他脚踝那里,刚刚那声压抑的呻|吟应该是脚被砸到的痛哼。
他看起来醉得不轻,连把脚抽出来力气都没有,索性任由它压着。
他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身体也在微微发抖,似觉察到她的出现,他吃力的睁开眼,好半天才迟钝的认出她来。
他保持着仰靠的动作,歉疚出声:“抱歉,吵到你了。”
说完,又无力的闭上了眼,喉结滚了滚,哑声道:“去休息吧,我缓一下就会好的,别担心。”
唐宁哪能不担心,他比第一次醉酒严重多了,想到他昨晚的酒量,再结合他此刻的颓靡,那得喝多少啊。
她急急走过去,跪伏在他身侧,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脸,余光瞄到红成一片的脖子,手掌狠狠一抖,眼底的担忧更浓郁了。
“你在发烧,我让前台送药来。”
李砚知抬手握住她手腕,眼眸惺忪又迷茫,再不复往日的清明与睿智。
这种离神志不清只差半步的状态,着实把她吓坏了,声音都在发抖。
他笑着安抚她:“不用,我行李箱有退烧药,吃一粒就好了。”
唐宁闻言忙去箱子所在地,拿到后第一时间倒了温水给他服下。
醉酒的人会口渴,李砚知也不例外,他就着她喂水的动作,一股脑儿把杯子里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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