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前把好感度刷爆了: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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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阿清确定, 他们提到了娄危?”祝闻祈神色凝重,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面前的小女孩。

    “娄危是谁?”阿清想了想,只是道, “ 他们说最近镇里来的那两个人必须要灭口, 要重点关注那个黑衣服的人。”

    “还说, 黑衣服的大哥哥是冲着,冲着……”阿清歪着头回想了一会儿, “那个一直不和我说话的人来的。”

    祝闻祈心神巨震, 当下也顾不得其他,匆匆对着阿清的爹娘交代道:“你们这两日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切记不要让阿清露面,明白了吗?”

    对面两人明显还没搞清楚状况,茫然地点点头, 将怀中的阿清圈得更紧。

    若是真像阿清说的那样,他不该将娄危独自一人留在那里。

    他们是否得知娄危背后符咒的含义?又想拿来做什么?

    生平第一次,祝闻祈恨自己跑得不够快。

    风如刀割般经过脸庞,眼睛被刺激出生理性的泪水,祝闻祈却始终不敢放慢半分脚步。

    快点, 再快点。

    心底的不安被无限放大, 连心跳声都遮盖过去。

    从荒野,到郊外,再到城外, 祝闻祈脚步匆匆, 街道两旁的路人投来诧异的目光,他浑然不觉,只剩下一个念头。

    快点,再快点, 赶在一切尚未发生前。

    等祝闻祈“嘭”地一声推开包厢的木门时,娄危和县令的目光全然聚集在他身上。

    他垂眸,目光落在娄危身上。

    娄危手中还拿着筷子,随着他的到来停下了动作,眼底闪过一丝困惑,而后将这丝疑惑重新压了回去,神色恢复平常。

    心跳如鼓,口腔还弥漫着丝丝缕缕的铁锈味,胸膛还在剧烈起伏。

    祝闻祈扶着木门,朝着两人露出笑意,鸦羽般眼睫在脸上投下淡淡阴影。

    “有点事耽搁了,还请县令不要介意。”

    原主的脸一向具有极强的迷惑性。只要用那双带着幽蓝色调的眼睛看向人时,就能让人相信他所言一定为真。

    县令“嗐”了一声,招呼着祝闻祈坐下:“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我八百年前都是一家人,还讲究这个?”

    祝闻祈笑了笑,照例坐在了娄危旁边。

    缺氧而带来的窒息感还弥漫在胸腔,祝闻祈将痒意尽数压了下去,和县令谈笑风生,灌了一杯又一杯酒。

    娄危注视着祝闻祈的侧脸,有片刻失神。

    每天早上赖床不起,私底下痛骂县令是傻x的祝闻祈此刻神色如常,游刃有余地将县令的试探一一挡了回去,勾起的嘴角保持着固定不变的弧度,眼底却带着冷意。

    “……此次前来,实在是给刘兄带来了不少麻烦,若是之后有什么用得上的,尽管使唤我和我徒弟便是!”

    不知何时,祝闻祈已经相当丝滑地转换了称呼,和刘县令称兄道弟起来,说着,仰头又干了一杯酒。

    刘县令被哄得满面红光,摸着自己的大胡子哈哈大笑起来:“还是道长上道!来,再干一杯!”

    推杯换盏间,祝闻祈重复着灌酒的动作,一部分趁着刘县令不注意把酒杯中的酒倒掉,一部分实在逃不过的,只能仰头喝下。

    县令已经醉醺醺的,祝闻祈眼角也泛起一抹红,像是被打翻的红墨水,在眼尾处长长地拖曳出一笔。

    娄危眉头紧蹙,不明白祝闻祈为何要把自己灌得这么醉,刚准备开口,祝闻祈左右晃了晃,而后一头栽倒进娄危怀中。

    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祝闻祈长发散开,整个人软软倒在娄危怀中,眼中水雾弥漫,一副已经神志不清的样子。

    几乎是下意识,娄危整个人紧绷起来,手不知不觉摸上腰间的匕首。

    还没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就有什么覆上了他的手。

    微凉,柔软,而后坚定有力地将他的手握紧,不让他抽出匕首。

    娄危瞳孔微微放大,再低头看向祝闻祈时,哪还有什么水雾弥漫,只余下针扎似的凌冽。

    祝闻祈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另一只手揽上娄危的脖颈,借机将两个人的距离拉近,整个人凑在娄危耳边。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祝闻祈低声而迅速地说道,“趁现在,逃出去,逃得越远越好。”

    还不等娄危反驳,祝闻祈又将手中攥了许久的百花令牌塞给娄危:“快!”

    声音急促,略微破了音,引得县令的目光朝这边看来。

    祝闻祈朝着县令笑了笑,离开了娄危怀中:“刘兄可尽兴了?若是没有,刘某就陪您再喝两杯。”

    怀中骤然变得空落落,娄危垂眸愣怔片刻,站起身来:“出去透透气。”

    从刚刚祝闻祈不在时娄危就一直保持着沉默寡言的状态,如今也维持着一贯的人设。县令喝得睁眼不知道白天黑夜,乐呵呵道:“好,好,好。”

    祝闻祈置若罔闻,连头都没有转过来,一头如墨般绸缎长发如瀑而下,将娄危的视线遮盖了个严严实实。

    娄危收回目光,转身出了门。

    走出包间时,娄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他遗忘了。

    为什么祝闻祈什么都没交代,只是让他逃?

    逃到哪里?之后要做什么?

    为什么什么都不肯说,还把百花楼的令牌塞给了他?

    娄危眉头紧锁,目光落在楼下招呼客人的老板娘身上。

    ——

    一直到了天黑,娄危都没再回来。

    酩酊大醉的县令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手上喝酒的动作停下:“那位道长呢,怎么还不见他回来?”

    闻言,祝闻祈动作一顿,嘴角扬起的弧度仍然未变:“刘兄何必在意这个?来,我们不醉不归!”

    就算这县令是个惊天的大傻子,此刻也不再继续喝酒,眼神警惕地看向祝闻祈:“这不好吧?本来就是为了你们二人准备的宴席,怎么好不在场呢?”

    祝闻祈笑意依旧:“这话说的。我替他将刘兄的心意领下,刘兄可否满意?”

    木窗外吹进来一阵微风,县令原本还迷迷糊糊的,这么一吹,倒是清醒了不少。

    他一改刚才歪歪扭扭的姿势,坐直,盯着祝闻祈,眼神像是在洞中吐着芯子的蛇。

    “今日请两位来,是有要事相商。若是没有其他事,还请刘道长将人叫回来的好。”

    包间内安静得可怕,落针可闻。

    祝闻祈放下酒杯,懒懒散散靠在靠背上:“县令到底有什么大事?我是他师父,有什么话,我代为转交即可。”

    县令神色变得阴沉:“看样子,你是不肯放人了?”

    “有什么话,”祝闻祈笑了笑,继续重复道,“我可以代为转交。”

    见祝闻祈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县令彻底垮了脸,冷哼一声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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