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前把好感度刷爆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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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估计是别地来的,长得真漂亮。”

    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传进祝闻祈耳朵里,他挣扎的动作一顿,几乎是立刻明白了什么。

    怎么这种事还能出现第二次?

    合着百花楼就逮着他一个人薅??

    祝闻祈不敢置信地看向身旁两位仍旧在哼哧哼哧准备把他往里带的姑娘:“谁和你们说我是花魁的?”

    左侧的姑娘置若罔闻,右侧的姑娘随口敷衍了两句:“诶呀,有什么话您去和我们嬷嬷说吧,我们只负责把人给她带到。”

    说着,继续将祝闻祈往楼上带。

    木质楼梯踩起来咚咚作响,一直到了尽头的房间时才停下来。

    两人松开手,朝着祝闻祈恭敬地鞠了一躬:“就在这里,请您自己进去吧。”

    两侧胳膊被拽得生疼,祝闻祈活动了下肩膀,总觉得这副场景实在是太过熟悉,盯着面前的木门,总觉得还会发生什么事情般。

    静默片刻后,他伸手推开木门。

    房间内的女子穿着水绿色的长袍,听见开门声缓缓转过身,在看见祝闻祈时眼睛一亮:“诶!?怎么是你?”

    祝闻祈站在原地没动,半眯着眼辨认了半天,才认出这是谁来。

    “绿枝姑娘。”和回忆中的绿枝不太一样,凡人几年间的变化可谓脱胎换骨,当初那个青涩的小姑娘抽出枝条,连眼神都沉稳了不少。

    绿枝显得很惊喜:“你怎么会在这儿?”

    “……说来话长。”祝闻祈一言难尽地开口,踏过门槛后,将手中一直紧攥着的令牌放在木桌上,“那两个是你的心腹吗?怎么跟你当年一样,喜欢逮着人就往里面带?”

    绿枝不好意思地笑了:“她们二人毛毛躁躁的,做事不仔细,实在不好意思啊,祝道长。”

    这些年祝闻祈游历了不少地方,因为有百花楼的令牌在,大部分时间都在百花楼暂时歇脚。有时候会碰到最初在玄霜派山脚下的那批人,绿枝便是其中一位。

    百花楼表面做的是皮肉生意,实际上是各方势力交换消息的地方。一开始祝闻祈还悬赏过和娄家灭门有关的消息,但等了许久一直无人前来领赏,也只得作罢。

    后面在镇上定居下来后,他便放弃了从百花楼打听消息这条线,转而开始自己寻找线索。

    收回思绪后,祝闻祈在绿枝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你在这里待了多久?”

    “一年半载的……记不清了,这个不重要。”绿枝回答完话锋一转,眼神认真地看向祝闻祈,“祝道长,当初你托我查的消息有线索了。”

    话音刚落,祝闻祈端着茶盏的手一顿。

    窗外苍翠树木郁郁葱葱,阳光被缝隙剪碎,顺着木窗投到屋内,他像是没听清绿枝刚才的话一般,抬眼看向她。

    “什么线索?”半晌后,祝闻祈开口道。

    “雪绸又出现了,这次是在金羽阁附近。”

    又是金羽阁。

    追杀娄危在先,雪绸出现在后,再后来又频繁多次去娄宅探查……现在几乎可以断定,那场大火中不只娄危一人活了下来,幸存的人或许正是那场大火的真凶。

    所以之前黑衣人口中提到的“他们”,就是纵火真凶?

    所有线索在瞬间串联起来,脑中忽地显出一线清明。

    祝闻祈放下茶盏,茶水顺着点点洒了出去,他毫无察觉,只是神情肃穆起来:“有看到正脸吗?”

    绿枝摇摇头:“来信者只是简略写了几句,别的没有多说。”

    躲藏这么多年,“他们”必然事事小心,不会轻易让旁人看清容貌。

    沉思片刻后,他对着绿枝道:“此事重大,我需要把这件事告诉他。”

    说着,祝闻祈拿起放在一旁的纸笔,本欲蘸墨写信时,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把笔换在左手上,歪歪斜斜地写了几个字。

    信件上墨迹未干,他仔细端详片刻后,确认这上面的字认不出来是自己,又抬起头去看绿枝:“能否帮我把这封信寄给娄危?”

    绿枝接过信,有些困惑:“祝道长和娄道长吵架了么?为何不亲自去告诉他?”

    话音刚落,她便瞧见对面之人表情变化几次,几次张口欲言,最后只是作罢,高深莫测道:“我现在不方便出面。”

    开玩笑,他现在哪儿有那个胆量站在娄危面前?

    说罢,心有戚戚焉般又补了一句:“万一娄危刚好找到这附近,记得千万别把我供出来。”

    绿枝茫然地点点头。

    商议好后,绿枝将祝闻祈安顿在了百花楼的后院,那里清净,基本没什么人经过。最重要的是,后院有个狗洞,据祝闻祈所说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实在不行还能靠着两条腿跑路——他在这方面可谓是经验老到。

    至此,祝闻祈又过上了悠闲自在的生活。

    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被太阳照醒,慢悠悠洗漱完后,便在院子里晒太阳。

    信早就寄了出去,他这几日也没闲着,晒太阳的时候总在想从火中逃出去的那几人。最开始,他觉得纵火和献祭娄危是是同一批人,可后面仔细想想,又发觉出不对劲来。

    如果一开始那几人就在谋划献祭娄危,连图腾都早早画好,那为什么还要去刻意纵火?

    这和他们一开始的目的不符。

    难道这背后有两批人?

    越想下去,祝闻祈眉头便皱得越深。

    “祝道长?”

    绿枝站在不远处,探头看了好几次,而后小心翼翼地开口喊道。

    祝闻祈正沉浸在思考中,闻言猛地回过神来:“嗯?”

    “……您还没吃饭吗?”绿枝有些欲言又止。

    石桌上的饭菜早已变凉,只消粗略扫过去,便知祝闻祈一筷未动。

    “这个啊,”祝闻祈从躺椅上坐起身,对着饭菜莫名没有什么胃口,只是朝着绿枝笑了笑,“马上便吃,你先忙你的。”

    绿枝没多言,只是转移了话题:“寄信的人回来了,还带回来一样消息。”

    “什么消息?”祝闻祈开口问道。

    “他说西南方向有人在渡劫,动静很大,连着好几天都有天雷降落……还朝着咱们这个方向来了。”

    嗯?

    他抬头望了眼,不远处果然阴云密布,闷雷滚动,时不时便有惊雷落下,巨大声响跟着传来,让人不禁胆寒。

    几乎是下意识的,祝闻祈开始推算起来。青岩镇那片是在西北角,他们应该还未离开……所以不会是娄危。

    只要不是娄危,是谁渡劫都好说。反正雷也劈不到他身上,有什么好急的?

    于是祝闻祈语气显得随意起来:“不必担心,天雷只针对渡劫之人,不会劈到凡人身上。”

    见他这么说了,绿枝也只好点点头,本想再提醒一句祝闻祈记得把饭菜吃了,却发现那人已经重新躺回躺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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