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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清冷遇疯批》 23-30(第4/24页)
之于口。
这一刻,她少有地感到无奈,真正想说的道理,说不出口,而只能眼睁睁地看她委屈。
女儿奋不顾身地救母亲,哪里错了?
天理纲常,没有错的!
颜执安思索须臾,实在不想违心,转身进屋去了。
人走了。循齐的希望破碎了,凄惨惨地跪在院子里,不禁真的在思索自己的错处。
哪里错了呢?循齐绞尽脑汁,未得其果。跪了半晌,陈卿容端着药走来,看到院子里跪着的人,诧异一句:“这是怎么了?”
“陛下让人反省。”循齐生无可恋地看着夫人,“夫人,您救救我好不好”
“你惹陛下不高兴了”陈卿容闻声变色了,得罪陛下可是大事,她还那么小呢。她吩咐人将汤药送进去,耐心询问她:“你做了什么?”
循齐紧紧地闭嘴不说,陈卿容看着她的小模样,呵呵笑了一声:“你肯定没做好事。”
“无奈而为之,我好像想通了。”循齐后知后觉地说了一句,“我还是跪着罢。”
她不说,陈卿容越发好奇,让人去找了把伞,遮在两人头顶之上,她搬了个凳子过来,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跪。
“你与我说说,你怎么惹怒陛下了?”
循齐冷哼一声,转过身子,面对着卧房的方向,继续跪。
“小崽子,你说一说。”陈卿容好奇死了,“你与我说一说,我便去求你阿娘,让她代陛下饶你。”
“我不信。”循齐不信她的话,眼睛直勾勾地看过去,“夫人,您上回说了,你畏惧她。”
陈卿容就这么被掀了老底,羞得老脸都放不下去了,为了知晓真相,她立即胡吹:“我让她跪着,她不会站着。”
循齐这么一听,白净的小脸上露出不羁,“夫人,欺骗孩子,天理不容!”
“你怎么那么难骗,和你娘小的时候一样。”陈卿容陡然觉得无趣,起身进屋去了,“你自己慢慢跪,送你一把伞遮阳,不枉你喊我一声祖母。”
循齐哭丧着脸,却不敢不跪,心里将女帝翻来覆去骂了一遍。
今日的阳光还算不错,不热不凉,跪在院子里反省也合适。
卧房里的颜执安静声听着外面的动静,伺候汤药的婢女已退下了,陈卿容走了进来,疑惑道:“她做了什么,惹陛下生气?”
“我头疼,您别问我。”颜执安不耐,闭眼装作睡觉了。
越是不说,越令人好奇。陈卿容又是喜欢爱热闹的人,上前推了推女儿,“你告诉我,我一月不出门去玩。”
“你一年不出门都与我无关。”颜执安才懒得去管母亲的事情,如今有了循齐,她的心思都在循齐身上,哪里有心思再去管母亲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陈卿容意识到不妙,“你竟然不管我了,果然有了小的就不管老的,颜执安,你有了女儿就忘了娘。”
“您去畅春园听戏。”颜执安疲惫不堪,倦怠应付母亲,直说道:“您也别管循齐,陛下罚她不知轻重,贸然跟着刺客跑了。”
“不知轻重?关陛下什么事儿?”陈卿容也觉得陛下十分离谱,女儿救母亲,到她这里怎么就不分轻重了?
她不理解陛下的思路,“执安,是不是哪里不对劲,她管你家事干什么?”
颜执安闭上眼睛:“她吃饱了饭,撑着没事做。”
“院子里的人怎么办?”陈卿容又不甘心了,“她管我家孙女干什么”
听到这里,颜执安蓦然睁开眼睛,心中一计,便道:“母亲,你去唤她起来,昨夜折腾一夜,她也累了,累坏了就长不高,对吧?”
“行,我去做恶人,你自己休息。”
颜执安的护短随了陈卿容,陈卿容说做就去做,去院子里将人拉了起来。
“我可以起来了?”循齐受宠若惊,“无霜还没回来呢?”
“嘘,别问,我带你去吃饭。”陈卿容警惕地捂住少女的嘴巴,“吃饱了再说,她又不是你娘,罚你做什么。走、走。”
陈卿容不由分说地拉走了循齐,院子里登时就寂静了。
卧房里的颜执安听不到动静了,猜测两人走了,疼意在这里袭来,尤其是脊背上的,无论是平躺还是侧身,都十分疼。她侧身面对里面,忽而看到那只木人。
她没多想,伸手拿过来,握在手中,莫名笑了。
****
纪王跑了一圈,还没找到人就听到左相回宫的消息了,他转道打马回京。
一入王府,就唤来幕僚,道:“去打听一下颜家那个女儿是什么来历。”
假公主是他策划多年的棋子,就这么死在了颜执安的手中,他怎么甘心呢。他与颜执安同朝多年,颜执安自小养尊处优,弱不禁风,压根杀不了假公主。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颜循齐。
究竟是什么来历?颜执安为她给朝廷捐了一座矿,金陵取贤席上大放光彩,这人无疑成了京城炙手可热的小姑娘了。
昨夜,又是她搅黄了布局。
纪王气得在家来回走,刚吩咐下去,管事匆匆跑来,“王爷,陛下下令,召您入宫。”
“慌什么,本王是她的叔父,她该敢杀了本王不成。”纪王丝毫不慌,淡然地整理自己的衣襟,“她敢杀夫,我就敢和她杠到底,即刻派人去东宫一趟,告诉太子,就说陛下要杀本王。”
司马神容如今膝下只有太子,她至少不敢杀太子。
纪王气定神闲地入宫见女帝。
刚入宫,遇见了定国公司马勋,他忙上前招呼对方:“定国公。”
定国公司马勋乃是女帝兄长,是东宫太子的舅父。不过,也是昭惠公主的舅父。昨夜他因事未曾来赴宴,错过了大戏。
纪王殷切地拉着定国公,控诉左右二相搅乱朝廷,以女子之身祸乱朝廷,又替司马勋抱不平,以他之才,必拜相。
就因此二人,让定国公与陛下无法亲近。
定国公静静地听着纪王挑拨离间的话,神色淡淡,纪王说得口干舌燥,他只道一句:“听闻纪王爷您被人骗了?”
纪王哑然,定国公大笑一声,扬长而去。
纪王呸了一句,狗东西!
****
颜执安一觉至黄昏,一觉醒来,锦帐外多一人影,埋头书写。她扯开锦帐,恰见少女埋头练字。
今日倒是乖巧。
颜执安深感舒心,阖眸浅寐半刻钟,随后唤人。
婢女没有进来,循齐巴巴地凑到她的跟前,扶着她起来,又勤快地拿着软枕放在她的腰后,一眼看去,孝顺极了。
颜执安笑了一声,温柔道:“你这突然这么孝顺,让我十分害怕。”
“害怕什么,我又不是洪水猛兽。”循齐觉得奇怪,自然而然地凑过去,望着母亲冰冷的眼睛,道:“夫人说您自小离开她,您是不是不习惯与人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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