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遇疯批: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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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相去哪里?”循齐疑惑,怎么就喊她上车了呢?是同路?

    她疑惑,转身看向母亲。

    颜执安接收到她的求助,轻轻点头,“右相与我们同路!”

    “好。”循齐听话地爬上上官家的马车,进车后,上官礼细细打量她的容貌,心中动容,循齐的五官不像明帝,眉眼处像女帝,但她洒脱的性子又像长姐。

    上官礼伸手,轻抚少女的眉眼,随之一笑,道:“我在庙里给家人点长明灯,与你们同行,你们去哪里?”

    “我去给我养母点长明灯。”循齐坦诚。

    “你的养母是谁?”上官礼故意询问,想知晓些长姐的秘密,可她不敢贸然去问,只能装作随意的模样。

    循齐面上的笑容淡了淡,“我也不知她的名字,她从来不说,如今想来,肯定是书香门第的女儿家。”

    “书香门第?”上官礼咀嚼四个字,她的长姐岂会是书香门第的女儿家,她的长姐博古通今,满腹诗词,可这样的人活生生被这个世道逼疯了。

    马车在山脚下停下来,循齐先下马车,随后扶着上官礼下车,而后走到母亲跟前,同她笑了笑。

    颜执安抬手,抚摸她的脸颊,“上山吧。”

    三人一道走上山,上官礼大病初愈,脚程极慢。

    走走停停后,颜执安询问道:“不如抬一顶软轿来?”

    “不必了。你们先走。”上官礼拒绝了颜执安的好意。

    闻言,颜执安不勉强,放慢了脚步,反是循齐,凑到上官礼的跟前,“您是想自己走上山,显得自己心诚吗?”

    “嗯。你想说什么?”上官礼好奇,脚步停了下来,轻轻喘气。

    “我养母说这些都是假的,不过是形式主义罢了。”循齐认真地看着上官礼,“您知道形式主义吗?”

    “知道,听闻家中长姐说过。但你下回切记不可与旁人言。”上官礼警告眼前的孩子,她不想循齐走上长姐的老路。说完,她看向颜执安,“左相。”

    山间清幽,草木青翠,放眼去看,远处云雾缭绕。

    颜执安下意识拉回循齐,扫了一眼上官礼,“让她自己走,让她自己去走形式主义。”

    循齐被拉走了,不忘回头看了一眼上官礼,颜执安提醒她:“注意脚下。”

    两人脚步快,走了半个时辰就上山了,由僧人引路,去点长明灯。

    僧人询问道:“逝者的名姓与生辰八字呢?”

    “我、我不知道。”循齐被问得目瞪口呆,转身看向母亲:“点灯还要这些吗?”

    僧人笑道:“逝者那么多,若是不知生辰八字与名姓,如何知晓是为她点的呢?”

    循齐懊恼,颜执安却说:“拿笔来,我写名字。”

    “写什么名字?”循齐好奇。

    颜执安:“疯子。她既愿称呼自己为疯子,我们便尊重她。”循齐不知身世,但右相知晓,她们今日就是陪客,真正要点长明灯的人是右相,她们不知,右相却是知晓的。

    点过敷衍的长明灯,又在门口坐了半晌,上官礼才在婢女的搀扶下走来。

    她走过去,僧人照旧询问名字,生辰。右相皆回答了,僧人提笔写下,很快,长明灯点燃了。

    烟雾缭绕中,上官礼挺直脊背,望着长姐的长明灯,神色凄楚。

    “该走了。”颜执安低声唤循齐,“准备斋饭,去吃一些。”

    不想循齐拒绝,“我不想吃斋饭,以前日日吃素,我想吃肉。”

    “那是不成,你今日来为疯子点灯,也该为她吃素才是。”颜执安头疼,“晚上回家吃荷叶鸡,听闻荷叶都大了。”

    循齐不情不愿地跟着母亲走了,唠叨的声音传到上官礼的耳中,“心诚就好了,何必委屈自己的嘴自己的胃呢。”

    闻言,上官礼笑了,这些话听起来像是长姐说的。那些年,她困于规矩中,活得不如猪狗,是长姐救济她,口中都是些大逆不道的话。

    她总说:“管那些规矩作甚,自己活着便好,吃喝不愁,愁什么呢,难不成非要朝九晚五累死累活,挣了三文钱才高兴吗?”

    “小妹啊,你这个人呢,太信世,何必信这世道。”

    “你别想那么多人,自己活着,不碍社稷不碍世道,自己自在,何必想那么多呢。”

    上官礼阖眸,泪水而下,心中骤然大痛,这么自在的人是怎么说得出她是疯子的话。

    她怎么会是疯子呢?

    上官礼隐忍,可泪水不受自己的控住,她忍不住回首去看长明灯,泪水肆意而下,过不去了、过不去了,长姐死了,被这世道逼死了。

    ****

    又逢休沐日,循齐被推上马车,不知去哪里。

    再下车,是一小门,不知是哪里?好在是无霜跟着她,一时间,也不害怕。一路进府,进一书房,书案后坐着一人,正是我朝右相上官礼。

    她咦了一声,恭谨地上前行礼,对方说:“每逢休沐日,你可过来,你想学什么,我教你什么。我想,你缺不是诗词文学,我教你些其他的东西。”我如何教太子,便如何教你。

    循齐闻言,不假思索道:“为何要偷偷摸摸过来?”

    上官礼回答:“我与你娘不睦,若是旁人知晓,会徒生是非。”

    “好。”循齐乖巧的点头,这些人奇奇怪怪的,分明是手握权柄的大人物,可做事十分谨慎,教她也是偷偷摸摸。

    怪哉!怪哉!

    循齐落座,桌上竟然没有放书本,她歪头去看,再看右相,桌上依旧空空。右相询问她:“你以前学了些什么?”

    “学得杂也多。”循齐回应。

    上官礼颔首,道:“我与你说说故事,说明帝与惠帝的事情。”

    咦,竟然说故事。循齐立即兴奋,“好,我听。”她最好奇的就是明帝、惠帝还有陛下之间的故事。

    上官礼淡淡开口:“明帝为长,惠帝为兄,明帝出生后被立为太子,定下司马府的亲事。”

    上官礼的声音温温柔柔,吐词清晰,循齐听得很兴奋。

    一日过去后,无霜又领着循齐回左相府。

    如此反复,一直到了八月中秋节。这时,颜府来信,十七娘婚前出逃,不见踪影。

    信送到了颜执安的手中,她已然震怒,“怎么地还逃婚了?”

    循齐在旁剥橘子吃,闻言,心里为十七姨娘捏了把汗,悄悄地给母亲喂了瓣橘子,主动替十七姨娘说情:“或许是有原因的,家里人那些模样,您也是知道的。”

    “亲事是我安排的。”颜执安横眉冷对,循齐立即缩了缩脖子,又怂又没骨气,可身子里有反骨,忍不住开口:“您选的未必就是最好的。”

    颜执安扶额,循齐说:“母亲,我回金陵给您处理,可好?”

    “你是怕我处理直接伤了十七,对吗?”颜执安哪里不懂她的小心思,她与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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