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遇疯批: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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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息,循齐动筷子,将左相碗中剥好的虾夹过来,放进自己的嘴里。

    原浮生:“……”

    “人要脸、树要皮,你是什么都不要了吗”

    循齐故作认真,道:“你不给我剥,我就抢她的。”

    原浮生睨她一眼,旋即告诉左相:“你不管管吗?”

    “一个虾都要管吗?”颜执安头疼。

    原浮生也不剥了,擦擦手,与左相道:“女儿大了,你管不住了。”

    颜执安:“……”

    循齐笑呵呵地嚼着虾肉,与原浮生笑了笑。

    饭后,右相来了,原浮生回避。左相请人坐下,奉茶。

    循齐坐在一侧,身子歪靠着软枕,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眼神却扫过右相。

    右相看她一眼,想要开口,她坐直身子,眼中凌厉,似要吃人一般。右相抿唇笑了,道:“颜少主,眼睛疼不疼?”

    “不疼!”循齐道。

    右相不理她了,转而与左相说起正事:“东宫詹事死了。”

    “循齐做的?”左相一猜便中。

    “不管是谁做的,位置腾了出来,如今纪王与司马家都在较劲。”右相说道,东宫詹事是太子跟前第一人,无论被哪方得利,另外一方都不会善罢甘休。

    两方较劲,右相也想掺和,特来问问左相的意见。

    左相却说:“要东宫詹事位置何用,能死第一回就能死第二回。”

    “你的意思是不掺和?”右相有些意外。

    左相分析:“司马家在司马勋死后失了户部,想要翻身,自然要做出些成绩,先加强自己的实力。争这个做什么?太子如今大了,难不成任由东宫詹事左右不成。”

    太子既然能巧妙地做出行宫行刺的大事,还是个孩子吗?

    她说:“太子愈发有先帝的风范了。”

    右相迟疑,扫了一眼循齐,她依靠软枕歪靠着,一袭素衣*,风姿绰约,灯火中裹着一丝风流。

    “既然你放弃,我便不掺和了。”

    “江南如何了?”左相发问。

    简单五字,让循齐惊得坐了起来,她惊慌地看着右相。

    见她如此,右相笑了,神色中带着几分威胁之感,循齐忙道:“江南甚好。”

    右相撇她一眼,道:“江南无要事,倒是太子十分乖觉。”

    太子跟前第一要人被循齐杀了,陛下替其遮掩,他还痛失了少傅,若不乖觉,只怕没他好果子吃。

    “他乖觉?”左相不信,“太子这些年来羽翼丰满,如今可乖觉?”

    有第一回行刺就有第二回,再怎么乖都是假装的。

    循齐沉默。左相继续说:“盯着太子,如今陛下知晓他有谋逆之心,不会再信他了。”

    如今碍于面子,只要有机会,陛下定然会废太子。

    右相道:“慢慢来,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了。左相保重身子。”

    “循齐,送一送你的老师。”左相吩咐道。

    循齐这才慢吞吞起身,依依不舍地看着她,右相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去拉她:“送我罢了,作何生离死别之状。”

    循齐被拉出卧房,走出院子,她才埋怨老师:“你刚刚吓死我了。”

    “你的谎言,最多两日便会揭破。”右相提醒循齐,“她已恢复听觉,视觉还会远吗?你做好被赶出相府的准备。”

    一轮明月横在空中,皎皎明亮。

    循齐磨磨唧唧地抬脚,道:“我知道,她还未曾痊愈呢。对了,颜家老太爷怕是不成了。”

    右相回眸,月色笼罩下,容貌温柔,她凝神两息,道:“这个时候也甚好。”

    “何意?”循齐纳闷,她怎么和山长一个想法。

    右相解释:“左相身子弱,毒层游走全身,需要时间来修养,利用守孝时间来修养,岂不甚好。”

    循齐深深看她一眼,道:“您有理。”真是无情无义的官场人。

    “殿下,臣亲情缘薄,只知人该死的时候就死,其余时候死了,只会连累晚辈。”右相淡淡说一句,“阿姐死的时候也甚好,给了你机会。若不然,去哪里找回来。您说,对吗?”

    循齐体会到权臣的冷漠,但右相说得没有错,她只能认可:“我送老师。”

    “嗯。”右相抬脚,走了五六步,说:“你记得你家对门是谁吗?”

    “似是一郡主府。”循齐说。

    右相道:“你回朝,臣也送您一礼,对面的郡主随夫去任上,宅子空下来,让朝廷买下来,给你做公主府,如何?”

    “当真?”循齐惊喜,当真是船到桥头自然直,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喜不自禁,一再朝右相拜谢,右相露出欣慰在之色,提醒她:“该走的时候就走,别拖拖拉拉,原浮生精明,别让她看出问题,若不然告你一状,左相理都不会搭理你。”

    循齐点点头,“我知道了。”

    右相潇洒而去。

    循齐大喜,忍不住雀跃,住对门,多好呀,日日可以过府。

    真好。

    循齐美滋滋地回去了。

    今晚,颜执安却赶她走了,道:“我能听见了,不必守着我。”

    循齐高兴不过两刻,一盆冷水泼下来,吓得她站在原地不动弹,“我、你眼睛还没好呢。”

    “有婢女在,不要围着我,做你自己的事情。”

    颜执安的声音冷硬,听起来也没有温度。

    循齐扭捏,觑她一眼,不甘心道:“我不放心她们,你手臂上的伤还没好齐呢,大夫说冬日伤口愈合得慢,要小心养着。”

    “那也不用你。”颜执安屏息,“回去吧。”

    循齐不走,反而搬了凳子坐下,颜执安看不见,只当她听话走了,不想,她靠得反而更近了。

    “我不走,我不放心你。”

    “循齐!”颜执安提高声音。

    循齐缩了缩,据理力争道:“我与山长说好了,她白日陪你,我晚上回来陪你,你不能打乱我们的计划。”

    颜执安拿她没有办法,赶又赶不走,只得说道:“你睡外面。”

    循齐:“……”

    “你好狠的心,踏板都不让我睡。”

    颜执安无语,这是让不让睡踏板的事情吗?

    一时间,她也找不出其他的言语来拒绝,循齐得寸进尺,道:“我去洗漱,等我回来。”

    “循齐……”颜执安呼唤一句。

    没有回应。

    人走远了。

    颜执安无奈,只得让人在踏板上铺了地铺,她那样粘着自己,让她高兴又害怕。

    心中一旦有事,就会魂不守舍,她觉得刚过了片刻,循齐便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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