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遇疯批: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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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

    简单两字让陈卿容顿住,她转身看向路对面的人,先一步告状:“她先侮辱我的。”

    循齐扫她一眼,嘿嘿笑了,添上一句:“朕说的是实话。”

    “你们的事情,我不答应了。”陈卿容故意说上一句,又剜了小皇帝一眼:“迟早遭报应的,还有你。”

    说归说,她还指着笼子里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儿。

    循齐笑成一团,就连颜执安也抿了抿唇角,待人走了几步,颜执安收敛笑容,道:“陛下,随臣来。”

    陈卿容的幽默,给两人一个很好的开头,循齐心情不错,跟着颜执安进屋,将笼子放在桌上。

    颜执安的注意力被笼子缩成一团的小玩意吸引了,她拿手戳了戳:“这是何物?”

    “羌族的事情解决了,鸿胪寺卿不日回来,这是她献给朕的,想着有趣,就给你带过来。”

    循齐察言观色,觑她一眼,见她俯身看着笼子,心中的石头暂时落下来。

    看了会儿,颜执安便说起羌族的事情,循齐将知晓都告诉她:“太后回去了,羌族安宁,你不用担心。”

    这是先帝在世前的事情,能在循齐手中解决,也算是她的政绩,两国修好,边境安宁,是一桩极的事情。

    颜执安颔首,道:“陛下果断。”

    听着她敷衍的话,循齐有些不满足,道:“朕只能得你四字?”果断什么?

    笼子里的团子朝外头嗅了嗅,似乎闻到了陌生气味,吓得又缩了起来。

    颜执安看看雪白的团子,又看向气鼓鼓的小皇帝,肌肤晶莹,眼眸漆黑,黑白分明,她思索道:“陛下如今行事越发稳妥,是我朝之善。”

    前面夸得好好的,后面那句让循齐不高兴,讥讽一句:“是呀,左相心里只有江山,哪里有朕。”

    颜执安不理她,随口问一句:“厨下新做了点心,陛下可要试试?”

    “不吃,没胃口。”循齐撩袍坐下,她又不是来吃东西的,她努力摆出帝王威仪,看向左相:“你想好了吗?”

    “陛下还是关着臣为好。”颜执安淡淡一句。

    外面的事情,每日都会传进来,渐渐地,她也放平了心思,只要不乱,她出去与否,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循齐坐着,颜执安站在眼前,说话时感觉一阵阵压力袭来,压得她心口发慌。

    “你坐下。”循齐指着一侧的空位。

    颜执安俯身坐下,与皇帝平齐,耳畔传来小皇帝的轻呼声,似是松了一口气,她转身看过去,触及皇帝消瘦的下颚,劝谏的话再度被吞了回去。

    皇帝长高了些,肩薄腰细,坐在眼前,眸色水润,沉默间似乎回到以前,恢复乖巧之色。

    循齐望着虚空,眼神空洞,她绞尽脑汁说了朝廷里的事,怎么发生,怎么解决,事无巨细。她说的事情,颜执安都知晓,她在朝近乎二十年,怎么会没有人自己的人脉探子。

    她说,颜执安便听着,不附和不反驳,听了半晌,她陡然觉得皇帝进步很大,大到让她惊讶。

    右相的死,让她长大许多,如同一夜春风来,竹笋而起,快速长成半人高的模样。

    被逼着长大,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颜执安想要开口询问她的病可好了,太医院的回答,模棱两可,让人放心不下。思索一番,颜执安起身,道:“今日女医来诊脉,陛下不如也一道?”

    不想,循齐十分抵触:“朕有太医。”

    颜执安无法,“人很快就过来,让她搭脉看看。”

    循齐冷脸看着她,像是想要看清她的意图,想了半晌,都没有想到,但她还是拒绝了。

    “你坐下。”循齐感觉头疼,道:“你不想说话就别说话。”

    语气凶巴巴的,颜执安抿唇笑了,这抹笑容极浅极淡,循齐没有看到,她发着呆,享受片刻的宁静。

    在这里,她感觉到累,筋骨松缓下来,整个人都打不起精神,她探头朝内寝看去,一旁的颜执安以为她多心,便道:“里面没有人。”

    听到没人,循齐自顾自起身,往里面走去,她的行动很奇怪,颜执安跟了过去。

    进去就见小皇帝合衣躺下,她急道:“脱了衣裳再睡。”

    穿着衣裳睡,起来的时候会特别冷,尤其眼下过冬,极易感染风寒。

    循齐不情不愿地起身,伸手脱了外袍,丢在一侧,钻进被子里。

    看着她孩子气的模样,颜执安不得不走过去,将地上的衣裳捡起来,也不说话,转身出去了。

    片刻后,她又进去看看,榻上的人睡着了,来这里就为了睡一觉?

    颜执安越发摸不清她的心思了,但人来,得好好伺候,她唤来婢女,做些皇帝喜欢吃的。

    人睡着了……颜执安想起一事,悄悄唤来女医,去诊脉。

    女医见她神色,似乎有些神秘,颜执安一再嘱咐:“别弄醒她。”

    女医神色犹豫,想起小皇帝往日的模样,心中也不怕,悄悄跟着家主入内。

    小皇帝睡得沉,两人进来也没有察觉,颜执安俯身,本去摸索她的手腕,可一低头就看到她睡着的模样,双颊通红,眉眼紧皱。

    她小心地将手伸进被子里,摸到循齐的手,悄悄拿出来,示意女医来诊脉。

    女医上前,瞧了一眼家主的鬼祟之色,险些就要笑了出来。

    片刻的功夫,两人退出来,关上门,颜执安先问:“陛下身子可好?”

    “挺好的,只是忧思过重,大概睡不好。我开些助眠的补药?”女医下意识询问家主。

    “就算你开,她也未必会喝。”颜执安摇首,她如今,提防心很重。

    女医便退下了。

    陈卿容不甘心,又来了,见笼子还在桌上,顺手就拿了,“不让我看,我偏看,走了吗?”

    “睡下了。”

    “哎呦,在你这里睡觉?”陈卿容疑惑,“她都是皇帝了,怎么还那么闲?”

    颜执安望着母亲,眼神涣散,耳边响起女医的话:只是忧思过重。她解释:“她也很累,您别这么说她。”

    “累什么?过来就趾高气扬的,这是什么玩意儿?”陈卿容指着笼子里的东西,“不是兔子啊,我以为是兔子,好像是只狐狸。”

    没事来送狐狸是什么意思?她看向女儿:“她觉得你是个老狐狸?”

    颜执安:“……”

    “她不是您,没这么重的玩心,您将狐狸放下,她还没走,醒来看不见又得吵。”

    陈卿容低头看了眼雪白的狐狸,眉眼紧皱,思索道:“不如你辞官吧,我听说应殊亭升官了,你能做的事,她也能,憋在这里,迟早出事的。”

    来这里睡觉?想干什么。

    “罢了,您走吧。”颜执安觉得头疼,伸手将狐狸笼子夺了过来*。

    陈卿容多日没有出府,憋得慌,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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